洗飛很幹脆地道:“我看咱們去把她的衣服也剝光了,不點頭燒掉,隻扔進湖裡得了。
”
吾肥反對道:“小飛,你又出馊主意了,這樣咱們不成了‘強暴犯’了。
”
小飛辯道:“呆頭鵝,你懂什麼,隻是剝衣衣服要她‘春光外洩’,又不和他動真格的,什麼‘強暴犯’,你這種說法也太難聽了。
”
“好了好了,你們兩人不要吵了,山人自有妙計對付這個黃毛丫頭。
”
明遠說完,低頭想了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二人已知他心中已有了計策。
明遠笑道:“你們把耳朵靠過來。
”
兩人趕緊将耳朵貼過去,明遠如此這般地吩咐了一番。
二人不住地點頭,臉上露出了驚喜地笑容。
于是,一場猶如“老鷹捉小雞”般的報複行動就要展開了。
隻見三人如賊般蹑手蹑腳地朝林中的“吊床”圍了過去。
睡夢中的缪紫霞呆沒想到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
三人很快逼進了“吊床”。
陷在“吊床”裡的缪紫霞的身體己能夠看見。
“哇,好漂亮!”三人心底都不由得暗叫一聲。
隻見“床”裡的缪紫霞正平靜而甜美地睡着,天使般的臉正露着微笑。
看着此景,明遠心中已不忍下手。
明遠本來是斯文、懂禮貌、有教養的孩子,不會出這惡作劇的壞主意。
但一想到昨天老頭聽到“缪紫霞”名字的怪異表情,加上今天不辭而别和昨天三人被她害得硬是光着屁股在紫霞湖裡藏了半天,既想弄明真相又想報複的念頭早就使他忘掉了一切,同時也想跟她開個小玩笑。
“嗤”的一聲輕響,明遠指中的“靈犀功”已發了出去,以“隔空點穴”的手法點中了缪紫霞的“睡穴”。
睡夢的中缪紫霞似乎僅動彈了一下,便又沉沉睡去。
“皮球”吾肥拍手大跳起來,叫道:“哇,成功哇!”
洗飛也笑了起來,道:“哈哈,臭丫頭,看你還神氣不?”
“好了,現在咱們可以放心大膽地實施咱們的計劃了。
”
明遠說道:“小飛、小肥,你們先去砍一棵樹來。
”
兩人答道:“放心吧,明遠哥。
”
轉眼之間,洗飛和吾肥已杠了一棵碗口般粗的樹幹,“哼嗤哼嗤”地走了過來。
明遠将“吊床”從樹上解了下來,把“床”兩頭的繩子在樹幹上系牢,這樣,缪紫霞的床已變在了“包”,她已成了被包在這裡的“貨”。
然後,三人便連人帶樹地将其杠到湖邊,就近找了棵大樹。
将杠來的樹幹往大樹的樹椿上一架,一端用繩子系好,下面又綁了塊大石頭,向另一端裹在“包”裡的缪紫霞則正好是在了湖面之上。
“皮球”吾肥大笑道:“哇,好一幅‘美人釣魚圖’啊,哈哈……”一切安排就緒。
小飛也笑道:“小肥,這叫做‘煎餅裡油條再下油鍋’,一道名菜哩。
”
明遠看着自己的作法,也得意地笑了。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三人一齊站在湖邊在笑起來,連着昨日的怨氣,一齊都笑了出來。
明遠說道:“好,小肥,小飛,現在咱們可以放心地下湖暢遊一番了。
不過,今天不能光着屁股了,得穿條褲子才行。
”
洗飛邊迅速地脫着上衣,邊叫道:“好,第二次遊水比賽的馬上就要開始,請各位各就各位。
”
“噗通!”一聲,明遠和吾肥還沒反應過來,洗飛已下了水。
“皮球”吾肥在岸邊跺叫道:“好啊,小飛你耍賴皮!”
明遠笑道:“别叫了,小肥,反正咱們今天不和他比賽,讓他一個人去比吧,來,咱們下湖吧。
”
“好!”吾肥滿意了。
“噗通!噗通!”明遠和吾肥也下了水。
洗飛一個人拼命地朝前劃着水,等他他遊了好長一段距離,回頭卻發現明遠和吾肥還在湖邊淺水處戲水,并沒有參加他的“比賽”時,才大叫“上當”,又回頭遊了回來。
吾以奚落道:“哈,小飛,你這才知道上當啊。
誰叫你剛才賴皮,這才叫做自己給自己吃個大‘癟拾’呢,哈哈!”
明遠也笑道:“是啊,小飛,為什麼你想占别人的便宜時都吃虧呢?哈哈……”
對于這樣善意地調侃,洗飛也隻好跟着打起“哈哈”了。
是的,隻要三人在一起,這世界就永遠充滿了笑聲。
打鬧了好一陣,三小這才想湖面上還吊着一個大活人。
明遠問道:“小飛、小肥,那丫頭給吊了那麼長的時間,會不會出事啊?”
洗飛開玩笑地說道:“啊哈,明遠哥,你是不是有點心疼她了?”
“哇,臭小飛,真是豈有此現,主意是我蕭明遠出的,我怎麼會心疼她的呢?”
明遠開始大叫起來,其實,洗飛還是有點說對了,也隻不過在“做賊喊捉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