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
這種局勢,隻有旁觀者清,蕭明遠和缪紫霞都看到了。
依缪紫霞的脾氣,她便要對蕭福才點明,可是蕭明遠按了按她的手,輕聲耳語道:“你不要急,看我使‘靈犀功’讓蕭福才胡牌。
”
這時,正當老頭摸牌。
牌一上手,老頭就摸出無用,顯然不是四七萬之類可以胡牌的東西。
老頭很遺憾,搖搖頭,把它插進隊伍裡。
小霞一看,原來是張六萬,插進“牌隊”看來他是想打五萬,變成“九條”、“六萬”對倒胡牌。
這時,隻見老頭從牌隊裡抽出那張“五萬”,口喊“五萬”,牌往桌前一丢。
蕭福才正要接着抓牌,隻聽明遠叫道:“福才,不急,人家打九條,你獨釣成功。
”蕭福才一手縮回,眼盯在老頭打出的“五萬”上一看,老頭口喊“五萬”,打出的卻正是一張“九條”。
蕭福才一喜,趕緊把手上那張“九條”往桌上一搭,笑道:“哈哈,老子全球獨釣,胡牌!”
老頭叫道:“不忙!我拿錯牌了,應該是這張‘五萬’,我喊的明明是‘五萬’嘛!”
蕭福才道:“落子無悔!牌桌上明明是‘九條’。
”
老頭道:“又不是下象棋,那來‘落子無悔’的道理。
”
另二勸道:“老家夥,‘不倒莊家’已做了五次,喊的是‘五萬’,打的是‘九條’,當然要論‘九條’說話,正莊就下莊吧,為幾個錢,有什麼好計較的。
”
老頭想想也是,一邊數錢,一邊自語道:“咦,有點怪氣,我明明打的是‘五萬’,怎麼手拿的是‘九條’?我一對‘九條’做頭,拆掉打,發神經病啦!”
蕭明遠在旁搭腔道:“發神經病的人有的是,稀奇了嗎?”
老頭斜睨了蕭明遠一眼,沒說話,一算賬,蕭福才三家一次進帳達七兩四錢銀子,本翻回來,還另有賺頭。
接着又洗牌、砌牌,那老頭兀自不解,邊洗邊砌邊自語道:“媽的,我這‘不倒莊主’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嘴不臭,手臭,今天黴透了。
”
蕭福才又是笑着插嘴道:“可能真是這樣。
你今天帶來多少錢,等我少東家上來,你恐怕還要黴,弄得不巧要脫褲子去當了。
”
老頭又斜了蕭明遠一眼,假裝不理地自語道:“老子進賭場,有個三五兩銀子就夠了,不過你放心,我在你們櫃上存有壹仟兩銀票,你要是能赢去,我甘願把‘不倒莊主’的名号送給你,今後永不進賭場。
”
蕭明遠道:“永不進賭場大可不必,你不來,我家賭場賺誰的錢?”
老頭還要鬥嘴,老頭上首一家叫道:“喂,你來不來?我這裡都‘聽’了,你還在那裡摸什麼打什麼,不想‘胡’?”
果然,老頭真像發神經病一樣,面前十三張牌不曾理順,手上摸一張打一張,好似機器人一樣,全然不用腦筋。
這時缪紫霞已看到蕭福才對家“聽”邊張“九餅”轉過來悄悄告訴了蕭明遠,蕭明遠早已看清老頭牌裡有張“九餅”便向老頭指指另兩張“七餅”、“八餅”讓他趕快配在一付。
老頭見他點醒自己,也不再發火,順從地将十三雙亂牌重新排好。
這時正輪到他摸牌,是張“六餅”,無用,應該打掉。
但不知是什麼原因,他卻鬼使神差.将“六餅”插入牌隊中,生生地将可打可不打的“九餅”打了出來,讓上首胡了牌。
老頭打錯牌,直拍腦門,自罵了一句:“媽的,撞見了大頭鬼!”
這樣一來,四圈牌結束,老頭剛剛赢的十幾兩銀子,在最後兩把全輸掉,還把原先的五兩本錢輸個精光。
蕭福才讓少東家坐上桌。
蕭明遠問老頭道:“不倒莊主,有本錢嗎?”
老頭道“有,不夠時,老子可以馬上從杠上支銀票。
”
“好。
”蕭明遠一招手,蕭福才趕快過來。
他對蕭福才道:“福才,你去杠上查查這‘不倒主’是不是還有一千兩銀票,要有的話,全取出來。
另外,給我了支那麼多。
今天,我要讓我新交的女朋友缪紫霞來個‘金錢大刺激’,痛快個夠!”
老頭也火了,叫着說:“好,少東家既然看上了我這老這老家夥,我也不能不夠交情,你給我多取壹仟兩,一把定輸。
你二位,十兩進圈子,陪我們在牌桌上玩玩,怎麼樣?”
蕭明遠道:“你這話對了一半,他二位十兩進圈子,陪我們玩,這我同意,隻是我二人一把定輸,大是不妥。
麻将不是押寶,它得胡牌,還得算番,該得多少得多少,運氣好,胡大牌,運氣不好,手黴,不胡牌。
所以我們還是以四圈為限,可以大些,每顆花五兩銀子,走着瞧,你看如何”
老頭一甩手,道:“好,還是少東家明理,說得對頭,就照你說的辦。
”
缪紫霞搭讪道:“這個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