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一點。
毛蟲拉泣道:“娘子呀,想不到我們夫妻一場,還未白頭到老,就要撒手西去,我心裡真是好難受呀,嗚……”
“哎呀,我親愛的蟲呀,真想不到你竟如此重情義,我以前真是看錯你了,哦,……好蟲蟲,乖蟲蟲,别哭了,哦……”
大凰似動了真情,竟像哄小孩一樣哄起毛蟲來。
一旁的蕭不灑幾人,卻聽得早已渾身雞皮疙瘩四起,難受極了。
隻聽那毛蟲又哭道:“娘子呀,你還是趕緊去置辦兩口上好的棺材吧,嗚……”
大凰安慰道:“你就放心吧,乖蟲,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
那知毛蟲哭得更兇了,那哭聲震耳欲聾,簡直要把房子震塌了一般。
大凰忙問道:“乖蟲,你又怎麼了?”
毛蟲泣道:“娘子呀,一提到棺材我就更傷心了,要知道我們倆都是‘超肥型’的身材,那棺材肯定要比别人大一倍,如果再買兩個上好的話,那豈不要花很多的銀子,一想到那麼多的銀子,我就心疼呀,嗚……”
原來這毛蟲平時就是個吝啬得出奇的小氣鬼。
他生平有一件最恨的事和一件最喜歡做的事,那最恨的事就是和老婆大凰上床,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則是躲在家裡數錢。
人送邪号“沒錢财主”,因為别人想向他借錢,或是要錢,他總是“沒有”,但偏偏他家裡的錢連他自己都數不清。
現在一提到兩口棺材要花去他那麼的銀子,他自然是傷心到了極點。
大凰無可奈何道:“唉,毛蟲呀毛蟲,你可真不愧是‘沒錢财主’呀,好吧,我答應你,一切照辦就是。
”
這夫妻兩人一唱一和,直把旁邊的蕭不灑幾人聽得又是奇怪又是好笑,簡直猶如看一場鬧劇一樣,大為開心。
“唉!”
隻聽蕭不灑忽然一聲長歎道:“好慘啊,真是人間的一大悲劇,我真想饒了他們兩人。
”
毛蟲和大凰一聽,頓覺有了一絲希望,忙齊聲求道:“爺爺,饒命啊!饒命啊!”
蕭不灑皺了皺眉,又道:“可惜可惜呀,你們碰到我‘死定定’,自然是死定了。
”
毛蟲和大凰一聽,頓時魂飛魄散,毛蟲忙哭道:“爺爺啊,你讓我們幹什麼都行,隻求你别殺了我們呀,嗚……”
蕭不灑隻是“同情”地搖頭不語。
“唉!”
隻聽洗飛又是一陣長歎道:“我本想留下你們一個,不斷你毛家香火,但我‘死光光’又不可能留下一條活口的呀。
”
毛蟲和大凰一聽,更是猶如見到活“閻王”一般,兩人又對着洗飛齊聲喊起“爺爺”來。
“唉!”
隻聽那吾肥跟着又一是聲長歎,手放胸前來了個“十字禱告”,道:“本人吾肥心膽最軟,最是不能容忍這等慘劇在我眼前發生,隻可惜朋友擡愛送我‘死翹翹’的綽号,我雖是讨厭,但又怎能對不起朋友的期望?”
吾肥的這一番“胡言亂語”更是讓毛蟲和大凰二人吃受不起,兩人這才好像真的嗅到了棺材的味道,忙又對着吾肥喊起“爺爺”來。
此時小翠忽然“氣”道:“喂,我說你們‘死神三客’的心膽怎麼就和鵝卵石一樣硬呀,人家本是一對恩愛夫妻,你們卻要棒打鴛鴦,真是一點人性都沒有。
”
蕭不灑歎道:“哎呀,小翠,我們也是迫于這‘死神三客’的名頭,被逼無奈呀。
”
“哼!見你的大頭鬼吧,難道你們不能給人家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蕭不灑皺了皺眉頭,道:“改過自新?這個,這個不大好辦吧。
”
洗飛道:“不灑大哥,我覺得小翠說得有點道理,看他倆那麼慘,我們是否可以靈活一次?”
吾肥也很“嚴肅”道:“就是,不灑大哥,我們且看他二人交待‘罪行’的态度如何,如果态度好的話,我看還是可以挽救的。
”
“這個,這個……”
隻見蕭不灑略為遲疑了一下,很不情願地樣子說道:“那好吧,就依二位死神的意思,暫且看看他們的态度如何。
”
那毛蟲和大凰一聽,頓時心頭一陣狂喜,忙不疊地齊聲叫道:“爺爺,好爺爺,我們一定老實交待,老實交待。
”
毛蟲還沒忘了這一線生機正是小翠給他們帶來的,忙又轉過頭來去對着小翠感激道:“仙姑,謝謝你救了我們一命,小人終身難忘仙姑的大恩大德,将來也一定甘為仙姑做牛做馬,絕無半句怨言。
”
大凰一聽也趕緊跟着毛蟲喊起“仙姑”來,她也早忘了那“仙姑”賞她的一記耳光之苦了。
隻聽小翠笑道:“好了,你們兩個先别謝我,還是趕緊老老實實回答‘死神三客’的問題才是,否則到時候他們如果不滿意的話,我照樣還是救不了你們噢。
”
毛蟲和大凰一聽,頓覺保命還得先讓那“死神三客”滿意才行,于是趕緊又扭頭對三位“正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