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正說笑着,小翠已匆匆忙忙地抱了一個小瓷罐跑了出來。
小翠将瓷罐放在桌上問道:“表哥,骰子我拿來了,咱們怎麼個玩法?”
蕭不灑道:“小翠,我不怎麼會玩骰子,不如讓小飛、小肥他們陪你玩如何?”
小翠又轉向洗飛與吾肥兩人問道:“随便誰都行啊,小肥、小飛,咱們怎麼個玩法?”
吾肥連連擺手拒絕:“不,不,小翠,這玩意兒我也玩不好,就讓小飛陪你玩吧。
”
“哼,你們怎麼都不會玩?”小翠小嘴一都。
洗飛惟恐小飛将他忘掉,連忙叫道:“小翠姑娘,還有我呢,我很會玩的。
”
小翠無可奈何地道:“好吧,那隻好将就一下了。
”
洗飛聽見此話,心中很不是滋味,隻得哭喪着臉,道:“小翠你隻好委屈一下了。
”
小翠又問道:“馬馬虎虎啦,小飛,你說咱們怎麼個玩法?”
洗飛讨好道:“小翠姑娘,你說怎麼玩就怎麼玩吧。
”
小翠道:“那好,咱們比大小,誰的點子大誰就赢。
”
“行!一言為定!”洗飛當即表示贊同。
于是,兩人擺好陣式,蕭不灑和吾肥權當“電燈泡”,在旁坐了下來,看小翠和洗飛兩人準備開賭。
小翠問道:“小飛,咱們誰先做莊?”
洗飛擺出一副紳士風度答道:“女士請先,當然是你了。
”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
”小翠說完,抱起小瓷罐就要開賭。
“慢,小翠。
”一旁的蕭不灑突然擡手示意暫停。
“怎麼了,表哥?”
蕭不灑道:“你們倆拿什麼做賭注呢?要是沒賭注那多不‘刺激’。
”
吾肥也贊同道:“對!來點刺激的。
”
小翠道:“小孩賭錢不好,這是壞習氣,咱們不如來賭刮鼻子吧,好不好小飛。
”
“好好!就來刮鼻子吧!”
現在洗飛對小翠的話已是百依百順了。
小翠問道:“第一回我下十個鼻子做賭注,你呢小飛?”
左一個“小飛”右一個“小飛”早已把洗飛喊得暈暈乎乎,飄飄欲飛了。
他現在的心思早巳到小翠身上去了,那有心思去賭,耳聽小翠問他,他隻是信口道:“随便!随便!你說該多少就多少吧。
”
小翠也是當仁不讓:“随便?那好,你也先下十個鼻子吧。
”
一旁的蕭不灑、吾肥兩人看洗飛那一臉饞貓樣,心裡早就樂得開了花,當下隻是不動聲色地靜觀其變了。
“那好,咱們開賭了。
”
隻見小翠抱起小瓷罐一陣猛搖,然後“叭”的一聲放到桌上,接着揭開小瓷罐的蓋子,小心翼翼地裡面看“哇,運氣好差!”小翠忽然失聲叫了起來。
原來,四顆骰子有二顆是一點,二顆二點,隻不過是比癟拾稍稍強一點的四點。
小飛一看連連說道:“哎呀小翠,是四點,你的手氣确實不大好呀!”
小翠忽然耍起賴,說道:“不算!不算!第一回是熱身賽,不算數,下面才算真正開始。
”
“行!行!”洗飛此時是照單全收,要在平時,誰要和他耍賴的話,他不往那人身上撒泡尿才怪呢!
小翠笑道:“小飛,你真好!”
“小翠,你是說我?哇,萬歲!我……我……”洗飛受寵若驚訪問不出話來,此時恨不得能跳起來在小翠的粉腮上吻上一口。
一旁的吾肥打趣道:“什麼亂七八糟的,小飛,你當心鼻子被人刮塌了!”
洗飛忽然“翻臉不認人”,轉過頭惡狠狠的對吾肥輕罵道:“呆頭鵝,你少-嗦!”
“哇,好兇啊,真是‘重色輕友’啊。
”吾肥一吐舌頭不吭聲了。
于是小翠又重新抱起小瓷罐搖了起來,邊搖邊默默祈告着。
待揭開蓋子一看,頓時粉臉變色,竟又是一個四點。
也怪她手太黴了。
不過這次小翠倒是不好意思再耍賴了,很爽地将小瓷罐遞給了小飛。
洗飛接過瓷罐心中暗道:“女孩子都好強,我第一次可不能赢,一定要輸,對!要輸!要輸!要輸……”
天底下竟有這種稀奇事,賭博不求赢隻求輸,看來洗飛已是墜入情網,用心良苦了。
洗飛心想至此,他的“靈犀功”已開始奏效。
待他裝模作樣抱起小瓷罐搖晃一陣,揭開一看,頓時擠出一付苦相道:“完了,小翠,我擲了個癟拾!”
小翠探頭一看,哈,兩顆骰子五點,一顆一點,一顆二點,正是一副可憐兮兮的大癟拾。
“哈,我赢了!我赢了!”小翠歡呼雀躍起來。
吾肥“意味深長”地笑道:“喂,小飛,我早就料到你會擲出一付癟拾,哈哈……”
蕭不灑說道:“小飛,還不快把鼻子伸過去給小翠享用?”
洗飛那用他們催促,自己早已很主動地把鼻子送了上去,說道:“小翠,你刮吧,你想怎麼刮就怎麼刮,重一點也沒關系。
”
小翠開心道:“那好,我就不客氣了。
”
說完,小翠伸出粉臂,一雙小巧的手探出食指,在洗飛的鼻子上不輕不重地刮了起來。
一邊刮,嘴裡一邊數着“一、二、三、四……”
洗飛則閉起他那雙小綠豆眼,用鼻子盡情地嗅着小翠那雙白嫩的小手帶來的陣陣少女體香,心裡更是有說不出的舒服。
待小翠數到“十”的時候,洗飛卻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