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道:“哎呀!臭小飛,主意是你的出的,你怎麼‘拆’我的台!”
那柳上惠可不是呆子,一見衆人笑得開心,又聽了洗飛的“順口溜”,再聽聽洗飛的叫罵,這才弄清,這吾肥的獨門絕學“七竅食糞氣”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一反應過來,他頓覺惡心,嘴一張,就要作嘔,但嘔了半天也沒吐出一點東西來。
他那一張本來就不是很好看的臉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了。
他不顧一切地歇斯底裡張口罵道:“媽的,小兔崽子,竟讓老子呼屁,真是氣死我也!老子今天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說着,柳上惠已飛起身形,伸手朝吾肥抓去,氣急敗壞了之下,也沒了招數。
“哇呀,不好啦!瘋子發瘋了,快跑哇!”吾肥一見,吓得大叫着,施展起他那“皮球滾地術”忙滾了出去。
“兔崽子,那裡跑!”柳上惠此時已氣得雙眼通紅,龇牙咧嘴,滿頭散發還真如瘋子一般。
于是,在衆目睽睽之下,這兩人就在大廳之上一前一後的玩起了“老鷹捉肥豬”的遊戲。
眼看柳上惠就要觸到吾肥的衣襟了,隻聽“嗖”的一聲,一條身影已生生地擋在了他的面前。
猶如“緊急刹車”一般,柳上惠一見來人,竟吓得愣愣地止住身形,一動也不敢動了。
來人正是“飛天堡”堡主——上官劍蜂。
上官劍峰冷冷道:“柳上惠,你死到臨頭了還敢在我的大廳裡撒野?看來我‘飛天堡’今天是容不得你了!”
柳上惠一見,頓時面如死灰,吓得魂飛魄散,大叫道:“堡、堡主,饒、饒……”
沒等他“命”字出口,上官劍的一雙大手已當頭罩下。
“吓——”
紅光進現,柳上惠的腦彀已如辣椒抖豆腐般開了花。
吾肥驚叫道:“哇,堡主你好厲害呀!”
一見此景,小翠頓時花容失色吓得眼睛一閉,大聲叫道:“媽呀,好可怕呀!”
“我說小翠,這有什麼可怕的?我們大場面見得多了,這對于我來說,隻不過是‘小款代志’而已。
”洗飛忘不了還要炫耀一番。
“真的?”小翠有點不相信。
“我洗飛什麼時候騙過你,騙你是小狗!”
“是啊,小翠。
”上官劍峰緩緩道:“我想你也該出去見見世面了。
這次‘魔樂宮’找上門來,雖沒得逞,但日後定會糾纏不清,你這樣下去總有一天要吃大虧的。
”
“對,堡主,明天我們就準備離開‘飛天堡’,不如讓小翠和我們出去闖蕩一番如何?”蕭不灑此時可沒忘了替洗飛“搭橋”。
“好哇!”小翠一聽此言,頓時開心得大跳起來。
“嗯……”上官劍峰微微沉吟了一下,道:“也好,正好我明天準備動身去老友南宮雄那兒一趟,小翠跟着我有諸多不便,一個人留在堡中我又不放心,不如就跟你們一塊出去走走。
這樣一來,她跟着你們我也放心,而且她也可以見見世面。
小翠,你說呢?”
小翠大概生下第一次這麼開心過,喊道:“哇,太棒了!爹爹萬歲!”
一旁的洗飛心裡自是跟吃了蜂蜜一般,甜絲絲的,一雙小綠豆眼瞧着小翠,又開始做起他的“愛情之夢。
”
※※※※※
一夜無事。
翌日一大早,蕭不灑三人帶着小翠已走在了“飛天堡”外的一條官道上。
“飛天堡”這一趟,雖然幾人追查殺害蕭友财的兇手,并沒有多大幫助,但也結識了上官劍峰這樣一位大俠。
另外,臨行之前,上官劍峰又贈給幾人每人一粒“回春丸”,卻也收獲不小,所以幾人也特别地高興。
特别是洗飛,有了上官小翠與他們作伴,他更覺生活與前大不一樣了,竟然像女孩子一樣開始注意打扮了,那一雙小綠豆眼也不時地要使出吃奶的勁來把它張到最大限度。
可是小翠自從告别了爹爹出了“飛天堡”之後,也許是因為第一次離開爹爹出遠門,那一張本來并不難看的臉蛋兒卻有些不大好看了,不是噘起小嘴巴,就是耷拉着腦袋,顯得很不開心。
看着小翠情緒低落,洗飛自然是格外的關心,忙問道:“小翠,你怎麼了?看你這樣子好像誰欠了你銀子似的。
”
小翠嗔道:“不是的,小飛,人家心裡不痛快嘛!”
吾肥一旁插嘴道:“不痛快?小翠你那兒不痛快,快讓小飛給你揉揉。
”
洗飛罵道:“呆頭鵝,你說話怎麼直來直去的?一點‘藝術性’都沒有!盡是胡扯蛋!”心中卻像有條毛毛蟲似的,癢癢的。
蕭不灑笑問道:“‘藝術性’?小飛,你說說怎麼個‘藝術性’啊?”
“這很簡單,”小飛偷偷看了一眼小翠,見她依然悶悶不樂,便道:“小肥你可以這麼說:小翠呀,你為什麼不痛快呢,像你這樣動人美麗的女孩子,如果天王崩着個臉,那不成了修女嬷嬷了嗎?這樣以後誰還敢娶你呀?”
吾肥頓時笑道:“哇,小飛你說話好有‘藝術性’呀,簡直就成了‘馬屁精’啦!”
“喂。
小飛,什麼叫‘修女嬷嬷’呀?”小翠對這些新名詞着實是搞不懂。
“這個……這個嘛。
修女姥簇就是,就是……”小飛一時竟不敢說了。
“小翠,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