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擒他呀?”
蕭不灑胸有成竹地道:“别擔心,小肥,到時我自會有辦法。
”
小翠好奇地問道:“不灑大哥,這‘三先生’到底是誰呀?”
蕭不灑答道:“一個與我和小飛、小肥有過‘一面之緣’的朋友。
”
“朋友?”
洗飛和吾肥更是一頭的霧水,也不知他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隻好滿腹狐疑地跟在了蕭不灑的後面。
幾人來到小二所說那間房間的門前,蕭不灑上前也門,“砰!砰!砰!”
屋裡有人問道:“誰呀!”
蕭不灑心中喜道:“沒錯!就是他!”忙開口道:“請問三先生在嗎?”
“吱”的一聲,房門打開了,屋裡走出一人,正是剛才得獎的那中年人。
中年人仔細地打量着蕭不灑幾人,開口問道:“你們是……”
突然,中年人似乎想了什麼,面部的表情忽然間僵住了一般……
蕭不灑談笑自若:“三先生,怎麼,怎麼不認!真是‘貴人多忘事’呀。
”
中年人氣勢洶洶地道:“你們幾個小家夥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進屋再說。
”蕭不灑不邀自請,竟大剌剌地領着衆人要往屋裡闖。
“喂,小家夥,你、你們想幹什麼……”中年人伸手要攔,可是憑他那兩下子,卻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衆人進到屋裡,“啪”的一聲,蕭不灑反手将門關上。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中年人對這幾個“不速之客”已感到有些頭痛。
蕭不灑笑道:“嘻嘻,老黃,什麼時候留起八字胡來了?”
“啊?”
中年人一聽,驚叫一聲,一雙手下意識地朝嘴上那兩撇小胡子摸去。
還沒等他摸到,卻已有人領先他一步,“嗤”的一聲輕響,胡子竟被人一根不留的全扯了下來。
中年人的那張大餅臉,本已難看之極,有了兩撇小胡子才顯得“清秀”一點,這下,胡子一去,一張臉已更加難看,臉色也開始發青。
“哈哈,老黃,你原來‘冒充大公雞’呀!真他鄉遇故知,何必呢?哈哈……”原來一旁的洗飛早已看出端倪,便伸手截穿了他的“把戲”。
“你、你們……”
蕭不灑話裡有點咄咄逼人地道:“哈,老黃,别以為你弄兩根雞毛貼在嘴上我就認不出你了,要知道我對你的那雙三角眼的印象可是很深喲。
”
“三角眼?老黃?三先生?”一旁的吾肥早已給搞得糊裡糊塗,便跑到那中年人的面前仔細端詳的一番,這才認了出來:“哇!原來竟是你這家夥,上次我們在金陵城外和紫霞姑娘就是被你盯着的梢,怎麼樣,後來墳場遇鬼的感覺如何?”
中年人奇問道:“你怎會知道我墳場遇鬼的事?”
“哈哈……”
提起墳場遇鬼一事,蕭不灑、洗飛和吾肥頓時開心大笑起來。
因為,這三角眼老黃在金陵城外的墳場遇到的四“鬼”不正是這三人再加上缪紫霞嗎?
那老黃厲聲叫道:“别笑了!”提及往事,這大大的癟拾已讓他惱到了極點。
蕭不灑依然笑道:“老黃,那麼兇幹嘛?我們可是向你來道喜的呀。
”
“道喜?道什麼喜?”
“咦?剛才你不是得了‘幸運大獎賽’的頭獎嗎?怎麼你忘了?”
“噢!這個倒确有此事。
托你們的福。
”
“另外,還有一件事想向你請教,就是這‘幸運大獎賽’得獎的竅門?”
“這個、這人……”聽到這裡,中年人的臉色已變了一變,随即又道:“這那裡有什麼竅門,全憑連氣好,手氣好罷了。
”
蕭不灑搖頭道:“噢?老黃,一百人裡隻有一人中獎,我想這種福氣大概還輪不到你吧?”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老黃有點心虛起來,忙沉下臉來,裝腔又道:“小家夥。
我把你當我們小宮主大姐的朋友才不失禮于你,你卻似乎極不友好嘛?”
“哼!友好?我和你‘魔樂宮’的人交情的确是‘淺’呢?”
老黃失口驚叫道:“啊!你怎知我是‘魔樂宮’的人?”
“因為我們就是‘死神三客’!”
“哇呀!”聽到這裡,三角眼老黃已是大驚失色,如驚弓之鳥般拔腿就要奪門而逃。
“嘿嘿……”
“嘿嘿……”
“嘿嘿……”
還沒等他逃到門口,頓時他的耳邊響起了一種很熟悉的笑聲——那種曾經讓他一度發瘋、神經失常的墳場“鬼”笑聲。
這種聲音在他耳裡聽來是如此地刺耳,還未反應過來,早駭得頭皮發麻,兩腿發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口中連叫道:“媽呀!鬼!有鬼呀!”
這時一個“陰氣”十足的聲音飄進了他的耳朵裡:“嘿嘿,不錯!你是遇見鬼了,纏在你身上的鬼你是甩不掉的,嘿嘿……”
“鬼爺爺,鬼奶奶,饒命啊,我不想做你們的鬼孫子呀!嗚……”老黃竟被駭得哭了起來,想必他的神經病又犯了。
領頭的“鬼”說道:“要命可以,不過可得回答我的幾個問題。
”
“鬼爺爺,你說吧,我如實奉告就是,嗚……”
“那好,先告訴我你是如何中獎的?”
“鬼爺爺,這隻不過是我們‘魔樂宮’為了騙錢搞的一個大騙局罷了,十組中獎号呈早已編号,然後分别由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