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巅簸,蕭不灑五人已在馬車上坐了近一個多時辰。
洗飛忍不住罵道:“操他奶奶的,走了這麼長的時間怎麼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吾肥嘟嚷道:“我想大概黃山快到了吧。
”
小翠嗔怒道:“小飛呀,你講話怎麼這麼粗俗不雅呀,一點修養都沒有,什麼操他……呀哎,難聽死了。
”
洗飛不得不解釋一下,道:“嘿嘿,小翠,這是我的老毛病了,一着急,忍不住我就要操、操……嘻嘻,不好意思。
”
“哼!”小翠低頭不語。
吾肥一旁幸災樂禍道:“哈,小飛,從某種意義上講,有了女朋友可未必就是件好事噢。
”
“呆頭鵝,你少羅嗦、操、操……”洗飛嘎然打止,伸了伸舌頭看了小翠一眼。
石不全也逗樂了,一旁插嘴道:“哈哈,小飛哥,你怎麼不說?”
洗飛隻好低頭不語。
蕭不灑忽然輕道:“好了,大家别吵了,都豎起耳朵聽聽,外面那些人好像在說話呢。
”
衆人忙閉嘴不語,凝神聽去。
果然,隻聽外面有“一張床”武老大的聲音:“弟兄們,前面就到‘八裡鎮’了,反正離黃山還有八裡,咱們不如先在鎮上暫住一晚,明日一早再上山進宮如何?”
“好!大哥此話真合我意。
”這是“兩個人”武老二的聲音。
“拔不出”武老大笑問道:“嘻嘻,大哥,不知你身上帶的‘五龍壯精丸’還夠不夠給咱們每人分一顆呀?”
武老大下流地笑道:“怎麼,八弟,你還忘不了‘度春樓’裡的那個小妞?哈哈……”
“捂不住”武老五也急問道:“夠不夠呀?大哥?”
武老大答道:“夠!當然夠!我身上還有十粒‘五龍壯精丸’,現在三弟不在了,還多出一粒呢。
”
武老八興奮地道:“太妙了!大哥,不如咱們就去‘度春樓’好好樂一樂吧!”
武老二也是色性大發,說道:“對,咱們今晚來他個‘馬殺雞’大會,一來慶祝此次捉住這‘死神三客’,二來也好補充體内的功力。
”
武老大猶疑不決道:“好是好,隻是車内那幾個小子……”
武老二淫笑不止道:“嗨,大哥,那幾個小子已被我們制住了穴道,又被五花大綁地綁着,到了‘度春樓’再把他們的睡穴全部點上,讓他們一覺睡到大天亮,咱們不是可以痛痛快快地幹好事了嗎?哈哈……”
武老大得意地狂笑道:“嗯,二弟,好計!好計!咱們就這麼辦!哈哈……”
他們可沒有想到,他們的一字一句可都被車内的幾人聽了去。
洗飛有點興奮地道:“喂,蕭不灑,他們好像馬上要去什麼‘度春樓’,好像是那個妓院呢!”
小翠頓時氣道:“小翠,你怎麼一談到‘妓院’就眉飛色舞的?”
石不全笑道:“小翠姐,這你就不懂了,孔子曰:食、色性也。
這是男人的天性哩。
”
洗飛點頭不止,說道:“是極!是極!”
小翠開口罵道:“是你個屁!”
洗飛有意要氣氣小翠,說道:“哎呀,小翠,剛剛你還說我講粗話,怎麼你自己也屁呀屁的啦?”
“你活該!我可以說而你就是不能說!”小翠反倒氣起他來。
“是極!是極!”洗飛隻好把“氣”和“屁”往肚子裡咽了。
吾肥喪氣道:“唉!妓院倒是個‘春色大刺激’的好地方,隻可惜了……”
石不全忙問道:“可惜什麼?”
吾肥失望道:“你沒聽那武老二說嗎,他們要點住咱們的‘睡穴’,可惜一春光就要在死睡中白白浪費羅!”
洗飛一旁輕笑道:“着什麼急呀,小肥,咱們有‘靈犀功’在身,到時連氣先封住‘睡穴’,他們想讓我們睡大覺的話,隻怕那麼容易喽!”
蕭不灑點頭道:“哈哈,小飛,你倒是機靈的很,我也是這麼想的。
”
“對呀!我這呆鵝,怎麼沒想到呢?”吾肥開心叫道:“嘻嘻,咱們雖手腳被綁,不能真刀實槍的‘幹’它一場,聽聽房也夠刺激的了,嘻嘻。
”
石不全忙輕聲問道:“哇,不灑哥,你們的功夫那麼高呀!那剛才為何那麼輕易被他們點了‘足三裡’穴道啊?”
“沒有啊?其實他們剛才點我穴道就沒有成功啊,我現在雙腿照樣能動啊!”說着,蕭不灑動了動雙腿。
“嘻嘻,我也是的。
”洗飛居然了得意地動了動雙腿。
“鵝!鵝腦子!我真是鵝腦子!”吾肥一旁叫苦不疊,因為他剛才可沒想到這一點,“足三裡穴”被“刀疤臉”“捂不住”武老五點了個正着,現在腿對他來說已毫無意義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石不全這才恍然大悟,暗道:早知道我也學他兩手什麼“靈犀功”多好,忙又問道:“那你們自點穴道是怎麼回事?”
洗飛說笑道:“嘻嘻,那隻不過和他們鬧着玩的。
”
蕭不灑點了點頭,自然他也不會那麼傻去“手足相殘”。
小翠自然也不會是個呆子。
而石不全不會武功,卻使他想點也是無從下手。
最慘的莫過于“皮球”吾肥了,隻聽他連聲叫道:“完了,完了,看來我這人大腦是出問題了,竟然一指截中自己的‘軟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