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聽聽。
”
當下,幾人放下碗筷,運起“靈犀功”凝神細聽。
隻聽隔壁一個悶聲悶氣的中年男人的聲音輕輕說道:“武哥,你說那‘死神三客’當真有這麼厲害嗎?”
另一個蒼老的聲音回道:“那當然了,毛蟲老弟。
”想必是那被稱作“武哥”的人了。
被“武哥”稱作“毛蟲”的人又問道:“那你說說看他們怎麼個厲害法?”
“武哥”道:“這‘死神三客’個個都是殺人越貨、劫财害命的厲害角色……”
剛說到這裡,那隔壁的洗飛、吾肥二人早已是按捺不住,剛想站起來張口叫,忽然兩人又被一股暗力硬壓了下來。
“噓,别出聲!咱們聽下去。
”阻止他的自然不是别人,隻有蕭不灑了。
兩人沒法,隻好耐下性子繼續聽了。
隻聽那“武哥”繼續道:“單說那‘遇到死翹翹’吧,誰要是不幸遇到他,那就最好趕快去給自己買一副棺材,回家等着翹辮子吧。
”
毛蟲怕怕道:“啊呀,那他豈不是勾魂使者嗎?”
“這還是小意思呢,如果你要是見到‘碰到死光光’,那你就不僅要給自己買好棺材等死,還要按你家人頭如數給每人準好棺材,全家就‘集體等死’吧。
”
“天哪!他可真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毛蟲聲音更是害怕,竟有點發抖了。
“毛蟲老弟,這死神三客最厲害的還要數‘見到死定定’了。
”
“啊?他、他難道比前面兩個還怕人?”
“那當然,誰要是遇到他,哼!”
“怎麼樣?”
“誰要是見到他,恐怕即使有十條命也在眨眼功夫去見閻王了。
”
“媽呀,但願天公伯保佑我,讓我今生今不要見到這三個大魔頭。
”聽毛蟲那聲音,大概他已經快要昏過去了。
聽了“武哥”的這番話,洗飛、吾肥兩人不禁心中頗為得意,隻有蕭不灑皺了皺眉,喃喃道:“這‘武哥’的聲音怎的這般耳熟?”
一句話提醒了洗飛和吾肥,兩人也頓時有此同感,都皺着眉頭想了起來。
“嗯,是了,他定是我們幾次沒抓住的紅衣老頭,再說,也隻有他才知道我們這‘死神三客’的名頭。
”
“對!不錯,定是那‘魔樂宮’的老頭。
”吾肥頓時也想了起來。
“可是,他為何為咱們‘義務宣傳’呢?”洗飛頗為不解。
“嗨,咱們過去把他抓來,再像上次番柳上惠一般番他一番,不就行了嗎?”小翠雖然功力不夠,沒有聽到剛才隔壁的對話,但一聽蕭不灑幾人提到“魔樂宮”,頓時想來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抓起來再說。
蕭不灑道:“不,小翠,這老東西現在說這些話是甚是奇怪。
我想這裡裡肯定有鬼,我們還是先聽聽再說。
”
當下,幾人又凝神聽去。
隻聽那“武哥”開口道:“毛蟲老弟,你怕什麼,你的武功再加上弟妹的武功,想那‘死神三客’也沒什麼可怕的。
”
毛蟲歎道:“唉,就别提我那老婆了,聽到她我就嫌煩。
”
“怎麼了?”
“前一些日子,她的姐姐忽然跑到我家裡來。
從那時起,我老婆整個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現在我都怕了她,日子也快過不下去了。
”
“武哥”問道:“哦?毛蟲老弟,有這麼嚴重嗎?”
“唉,武哥,不怕你笑話,我老婆變得怪怪的,都老夫老妻了,她還……她還……”毛蟲似乎有點口吃起來。
“她怎麼了?”
“我真是不怕你笑話了,我老婆這段時間突然床上功夫變得好厲害好厲害。
而且她這方面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夜夜春宵,搞得我是精疲力盡,整天就跟骨頭散了架似的。
可是她還嫌我又是不中用,又是沒有勁,又是不刺激,武哥,你說這樣子,那一個男人能吃得消啊?”“哈哈……”聽到這裡,那“武哥”竟發出仰天長笑。
在隔壁的蕭不灑幾人也都“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一旁的小翠見了奇怪,忙問道:“喂,有什女好笑的事啊?讓我也笑笑。
”
洗飛慌忙掩飾道:“沒、沒什麼,小翠。
”
“唉!”這時又聽到那毛蟲又是一聲長歎,道:“武哥,剛開始幾天我還能笑,可是現在我竟連笑都沒有力氣了。
”
武哥勸道:“我的毛蟲老弟呀,這可是你的福氣呀,這樣的老婆可是打着燈籠都找不到呀。
再說,這也是正常的嘛,人常說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
”
毛蟲又是歎道:“四十如虎唉?我想她這雙‘母老虎’就是遇到一雙真的公老虎恐怕也滿足不了呢,更何況我這雙假‘公老虎’更是抵擋不住了。
”
“可是毛蟲老弟,這段時間我怎麼見你是越來越胖呢?”
“鬼才知道,每次和他完事,我都覺得自己長胖了一點,現在都快成了大‘皮球’了。
”
聽到這裡,洗飛忙對吾肥輕輕地笑道:“喂,呆頭鵝,看來今天你是碰到對手了。
”
“哼!”
這次是吾肥狠狠瞪了洗飛一眼。
小翠忙問道:“小飛,小肥碰到什麼對手了?”
洗飛笑道:“哦,他将要和一名大胖子争奪‘世界杯胖子大賽’的冠軍得主。
”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