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個賠了夫人又折兵,偷雞不成蝕把米,哈哈……”
洗飛道:“哇,呆頭鵝,看不出來你肚子裡不是有點貨的嘛。
”
吾肥道:“那是當然羅!鵝肚子裡要是沒有貨,那不成了餐桌上的‘鹽水鵝’了。
”
“哈哈……”
“哈哈……”
一句話逗得蕭不灑和洗飛笑彎了腰。
吾肥一本正經道:“好了别笑了,你們快說說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蕭不灑想了想,道:“咱們馬上去那什麼飛天堡,三日後‘魔樂宮’的人不是還要去嗎?咱們給他來個‘守株待兔’。
”
吾肥問道:“好是好,可是飛天堡在那兒呢?”
洗飛笑道:“呆頭鵝,看來你這次真在了‘鹽水鵝’。
難道你不知道‘鼻子底下就是路’嗎?”
“對!事不宜心,咱們馬上行動!”
次日,蕭不灑三人一路打聽,好在當地人聽到“飛天堡”就猶如金陵人聽到“夫子廟”一樣,沒一個不知道的,所以沒費多大功夫,三人就找到了“飛天堡”。
“哇塞!好大的氣派。
”
來到“飛天堡”前,三小這才發現此堡确是氣勢不凡。
隻見“飛天堡”的大門高有四丈,一色的水磨磚牆,圍出去足有百丈的範圍,大門牆上“飛天堡”三大鬥大的金字在陽光上閃閃發亮。
磚牆前有一道兩丈來寬的護城河,門前設有一座吊橋。
再見城牆上數十面“天”字旗迎風招展,城牆上來來去去有許多武士護守巡邏。
就連金陵首戶的蕭不灑見了此等氣派,也看傻了眼,洗飛和吾肥就更不用說了,就好似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瞧得直咂嘴。
吾肥有點怕怕道:“哇,蕭不灑,這‘飛天堡’可不是說進去就可以進去的,這等模樣怪吓人的,我看咱們還是算了吧。
”
蕭不灑拍着胸脯道:“小肥,怕什麼,本人自有妙計,你隻管放心好了。
”
洗飛忙問道:“蕭不灑,你有什麼妙計啊?”
蕭不灑想了想道:“我準備來個‘冒充大刺激’,小肥、小飛你們隻要不拆我的台就行了。
”
三小正商量着,忽地城牆上一個聲音喝道:“喂,小孩,站在那兒嘀咕什麼,快到一邊玩去!”
三小擡頭一看,見說話的是個一臉橫肉虬髯滿面的中年大漢,一身武師打扮,一雙豹子眼正惡狠狠的盯着三人。
蕭不灑忙開口喊道:“這位大叔,我是上官堡主的親戚,特來拜訪堡主,還望你趕緊放下吊橋,放我們進去。
”
大漢不信道:“親戚?我怎麼沒見過你啊?”
蕭不灑道:“噢,我是上官堡主的遠房親戚,說出來你也不清楚。
”
大漢道:“說,我算術最好,什麼不清不楚的帳我都能算清。
”
“親戚帳不是數目字,加減乘除不管用的。
”
“也不難。
”大漢道:“你說,說慢些。
我一邊聽,一邊就能把親戚帳算出來。
”
“好,你聽好。
”蕭不灑道:“我是堡主媽媽的妹妹丈夫的弟弟的兒子的兒子。
”
大漢道:“你是堡主的遠房外甥,對不對!”
“對對!反正我媽叫我喊堡主一聲‘舅舅’就行了。
”
幾句話一談,大漢面部表情頓時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忙放緩了口氣問道:“那站在你旁邊的兩位小朋友是誰呢?”
蕭不灑裝出有點不耐煩的答道:“他們是我的書童。
”
“好好,小朋友你稍等一下,我這就給你開門。
”那漢子說完,趕緊吩咐人放吊橋開門去了。
洗飛在一旁不解地輕問道:“喂,蕭不灑,你答他-嗦什麼,告訴他我們有事要找上官堡主不就得了。
”
蕭不灑道:“小飛,咱們暫時還不能暴身份,如果咱們将那封信交給堡主,堡主萬一答應加入那什麼‘魔樂宮’,那對咱們豈不是大大的不妙嗎?”
“嗯,有道理,有道理。
”
就在兩人低語之間,城門已被打開,吊橋已經放下,剛才城牆上的那名大漢早已迎了出來。
“三位小朋友,請進!請進!”那漢子邊說邊恭敬地給三小引着路。
這下蕭不灑可神氣了,隻見他一邊打着哈哈,一邊帶着洗飛、吾肥兩人昂頭挺胸地邁進了“飛天堡”,那情景就好似一個将軍在檢閱他的部隊一樣,當然隻是小人得志罷了。
三人進了城門,這才發現堡内另有一番天地。
隻見這“飛天堡”内水榭樓閣,花樹夾道,小橋流水,舟舫競渡,真是别有洞天,好似一座大花園,又像是東方威尼斯。
三人看得又是驚訝又是羨慕。
蕭不灑扭頭對那漢子問道:“噢,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那漢子忙上前答道:“小人名叫柳上惠,嘿嘿!蒙上官老爺擡舉,讓小的在這兒當了個不大不小的總管。
”
洗飛在一旁不冷不熱地說道:“喲!老柳,混得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