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面目的。
”
衆人一聽頓覺有理,更覺這年輕人不可小看了。
衆人正商量着,忽聽廳後傳來一陣叱喝嘻鬧之聲。
“麼二呀!哇!又是一個大癟拾呀!哈哈……”
“哇,真的是個癟拾呀!媽的,真倒黴呀!……”
“再來!再來!”
一陣吵鬧之後,又是一陣“叮叮當當”的骰子落碗聲,好似賭場一般。
小翠忙問道:“爹爹,這是怎麼回事呀?”
上官劍峰笑道:“哈哈,準是癟老閑得無聊,在後面找人擲骰子呢。
”
楊九公也笑道:“不錯,那個老賭鬼一天不賭手就發癢,準是他了。
”
洗飛低聲問道:“喂,蕭不灑,我怎麼聽剛才那聲音有點耳熟呀?”
吾肥一旁笑道:“嘻嘻,小飛,莫不是你也手癢,想吃癟拾了吧?”
洗飛罵道:“呆頭鵝,你耳朵裡面塞鵝毛,自然是聽不出來了。
”
蕭不灑道:“小飛,我也聽着覺得耳熟,不如咱們過去看看吧。
”
洗飛道:“好,我已有點等不及了。
”
吾肥道:“我也去!”
于是,蕭不灑和洗飛、吾肥三人和無念大師等人打了個招呼,便循聲朝廳後走去。
“又是麼二呀!大癟拾呀……”
廳後,那個熟悉的聲音正不斷地傳來。
三小心中都是一動,擡腿飛快朝廳後跑去。
“哈哈,真過瘾!全他媽是癟拾!付錢吧,快付錢呀!”
待蕭不灑三人循聲轉過屏風,竟頓時楞在了那兒。
隻見廳後的一塊空地上,天有四人蹲坐在地上,其中三人正望着地上的一個小瓷碗呆呆地發楞,而另一人則在興高彩烈地叱喝着收錢。
顯然,這裡正在“聚衆賭博”。
蕭不灑三人對這種“遊戲”早已是司空見慣,這段時間雖沒有空閑過過“手瘾”,但見到這種場面總也不至于驚訝到這種程度呀!引起他們興趣的不是别人,而是那名正在開心收錢的老者。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是誰脫口喊了一嗓子:“怪老頭!”
頓時另二人也跟着喊了起來:“老伯!”
“老人家!”
幾人這一喊,立刻引得收錢的老頭擡頭朝這邊看來。
蕭不灑三人定睛一看,哈!這老者不是那金陵城中與他們共享“春色大刺激”,後又在紫金山上教他們武功,最後又悄然離去的怪老頭又會是誰?
怪老頭原是在高度興奮當中收錢的,被三人一喊,心中也是一楞。
待他看清蕭不灑三人時,老臉上充滿着訝異的神色,一張嘴怎麼也閉不上了。
“老伯!是我們呀!”
“老伯,我是小飛呀!你怎麼認不出來了?”
“還有我‘胖中胖’小肥啊!”
三人歡呼雀躍起來,猶如三雙小鳥撲向了老怪頭。
怪老頭摸摸這個的頭,又捏捏那個的手,好半天才嘿嘿笑道:“臭小子們,我怎會認不出你們來?你們就是燒成灰,我老人家隻要用鼻子嗅嗅,就知道是誰了,哈哈……”
小飛樂道:“嘻嘻,老伯,你還是那麼好玩!”
老頭打趣道:“好玩?嘿嘿,小飛,幹脆你把我老人家裝到你口袋裡慢慢玩算了。
”引得衆人又笑作了一團。
這是,旁邊一位剛剛和老頭賭骰子的中年漢子輕聲問道:“癟老,他們是……”
“鬼才知道這幾個臭小子是誰。
”怪老頭似乎在發牢騷:“也不知道他們是從那裡冒出來的,反正糊裡糊塗的就成了我老人家的好友了。
”
中年漢子不解地問道:“竟有這等怪事?”随即又喃喃道:“我怎麼沒有這種福氣?”
洗飛眨了眨他的“小綠豆眼”,笑道:“嘻嘻,大叔,這還不簡單,隻要你等那天有空,去‘春色大刺激’一下,自然就會有這種福氣的羅。
”
“‘春色大刺激’?這是怎麼回事?”中年漢子那會聽得懂他們自創的暗語,心中暗道:“這‘春色大刺激’定是一種新鮮的交友方式了。
”
“嘿嘿”,怪老頭幹笑兩聲道:“李掌門,你别這臭小子亂放屁,你今天能和我坐在一起賭骰子,這已經是很大的福氣了。
”
旁邊一名幹瘦的老者苦笑道:“是啊,癟老,我想這種‘福氣’以後我是不敢享用了。
”想必他剛才準是輸去了不少的銀子。
老頭得意笑道:“哈哈,盧老先生,你這是說那裡話?莫不是心疼那點銀子?哈哈……”
另一名長得滿臉橫肉的老者笑道:“癟老,你又說笑了。
盧老先生當年和俠盜李開府共同闖蕩江湖時,才二十歲剛出頭,如今已早中原十大镖局的總镖頭,又怎會心疼那區區百十兩銀子。
隻不過我們對于你這于‘專吃癟拾’的本領倒是佩服得緊哩。
”
“嗯,還是胡幫主會說話,”怪老頭點點頭,又道:“各位,你們是不是還有興趣再賭下去?”
那盧老先生道:“癟老,你既然來了朋友,我們就暫時不打擾了,這就告辭。
”
另二人也随聲附和道:“是極,是極……”
“那你們欠我的銀子……?”
怪老頭的話還未說完,那三人早已施展輕功,頭也不回地溜出了廳外。
“媽的,一提到錢個個溜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