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麼将那三個混蛋打發掉吧。
”
明遠低頭相了一下,說道:“最好的辦法是将那三人捉弄一番。
”
“怎麼個捉弄法?”小飛、小肥頓時來了興趣,大概是受了怪老頭的影響,他們現在特喜歡給别人癟拾吃。
明遠道:“我來對付那紅衣老頭,你們兩個一人對付一個青衣大漢,我們同時以‘靈犀功’的重手法來控制他們,讓他們出盡洋相,怎麼樣?”
吾肥和小飛均表示贊同,歡呼道:“好,就這麼做。
”
當下,各人都找了個好位置,将窗戶紙輕輕戟了個洞,然後都開始連氣凝神,準備發功。
“哈哈……蕭老爺,躲是躲不過去的!你……哎喲………嘻嘻……”客廳裡那個紅衣老者正侃侃而談,忽然覺得腋下肌肉一跳,頓時覺得渾身發癢難受,忍不住在客廳上手舞足蹈地跳起舞來。
與此同時,身後的兩名青衣大漢也突然發出奇怪的動作來。
“啪!啪!啪!”其中一名青衣大漢舉起自己的手掌,朝自己的臉上狠狠地拍打起來。
而另一個則像是得了“鼻炎”一般,一個勁地用手指去挖鼻孔。
這下客廳上可熱鬧了,老的一個是旁若無人地跳起舞來,邊跳嘴裡還“吱呀哈”地打節奏;一個小的就如一名神經病患者,拼命地打着自己的耳朵,臉已給打得腫得好似發面饅頭,死也不肯停手;另一個小的則站在一旁又是咬牙又是跺腳地挖鼻屎,鼻子都給挖出血來,可是他卻好似鼻中藏有奇珍異寶,手指仍在猛烈地硬往裡挖。
廳上的蕭友财一見此景忽然吓了一跳,以為幾人有什麼怪招要對付他,理趕緊将張福等幾護院武師召來準備應付。
可是過了很長時間,他見紅衣老者和青衣大漢依然我行我素,照樣洋相百出,全然沒有出手傷人的意思。
蕭友财于是也就放下心來,和衆人一起猶如看怪戲團的“小醜”在演逗人發笑的節目,隻是心中很是納悶,便向身邊的張福問道:“張福,他們這是怎麼了?怎會變在這般模樣?武林中有這種奇怪的招數嗎?”
張福笑道:“老爺,小人見識不黃也搞不清楚,八成他們有過精神病史,在發‘羊癫瘋’吧。
”
蕭友财道:“不會的,他們三人不可能都得過精神病,這裡面肯定有鬼。
”
廳後的明遠和洗飛、吾肥見此情景直想發笑,可是行功之時又不能分神,于是隻得強忍住笑,“靈犀功”的功力源尖朱斷地從三人的指尖仍射在客廳上正在表演“馬戲”的小醜。
又過了很長時間,那紅衣老者大概已從恍惚中逐漸清楚過來,知道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他想連内力與那股不知來自何方的暗力相抗,可是依然沒用,他雖然有很高的内功修為,但又怎能和“靈犀功”相抗沖?
那紅衣老者仍在手舞足蹈,雖然已大汗淋漓,也不停歇,而那兩個青衣大漢都已精疲力竭,如一堆爛泥,還在刷耳光挖鼻屎。
老者心中忽地又一亮,想通:“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趕緊溜吧。
”
他猛一咬牙,竭盡全力勉強封住自己的穴道,大喊一聲:“退!”跌跌爬爬轉身就要走。
可是那兩名青衣在漢卻跟沒聽見他的命令似的,依然坐在地上進看他們獨特的“表演”,顯是二人的功力還不夠與“靈犀功”相抗。
紅衣老者眼見他二人不能脫離困境,當下也管不了許多,竟從懷裡摸出兩格金錢镖,手一揚“嗖嗖”兩聲,金錢镖直接射向兩名青衣大漢的喉嚨。
衆人一驚,待回過神來,那紅衣老者已逃出了院外,也脫了“靈犀功”的控制範圍,遠遠地丢了一句話進來:“蕭友财你好大膽,竟敢公然和本幫作對,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
這下蕭友财是有嘴也說不清了,事情從頭至尾他都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看着地上的死人,他已吓得話都講不出來了。
躲在客廳後面的明遠三人可得意了,沒想到初次對敵交鋒就大獲全勝。
當然,他們更想不到,他們剛才實已闖下了大禍。
事情已走到了這一步,蕭友财隻得先命人将兩名青衣大漢的死屍擡出城外,找個地方埋了,然後再作打算。
一切都安排好之後,蕭友财這才中通知明遠幾人可以出來。
明遠三人也不道破剛才的機關,隻是裝着糊塗地問道:“爹爹,剛才是怎麼搞的?怎麼我們在後面到裡亂哄哄的?”
蕭友财道:“沒什麼,以後大人的事你們小孩子就少問。
”
明遠心中想道:“哼!别看不起我們,剛才要不是我們,你還不知道怎麼辦呢!”但一想這次學武将來沒遭到爹爹的臭罵已是萬幸,若是惹惱了他,可就要雙罪同罰了,當下也就低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