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好”忙提起身形,一個“鳳凰飛天”拉起小翠猶如一道輕煙飛上了房梁。
“小兔崽子,那裡跑!”老者一聲怒叱,跟着提起身形也飛了上去。
兩人頓時展開了一場空前的“房梁大戰”好在有小翠在一旁幫忙,洗飛一時也有驚無險。
此時,大廳之上酣鬥聲、喊叫聲、罵聲、踢打聲頓時響成了一片。
蕭不灑此時早已盯了“叛徒”柳上惠,十招過後已感得心應手,而柳上惠則越戰心裡越驚,越打心裡越虛,頓時破綻百出,險象環生。
一旁的吾肥可就忙得窮于應付羅,七八個紅衣漢子一見他胖得像個“皮球”,以為他還是比較好對付的,頓時如“群狼撲食”般一齊撲向了吾肥,把個吾肥搞得手忙腳亂,忙得個不亦樂乎。
頓時“噗通”這聲不絕于耳,原來是那些紅衣漢子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了吾肥的頭上、身上、屁股上……
吾肥可不怕打,因為師父怪老頭的“挨打功”可不是白教的。
拳頭落到身子竟沒有起一點反應,他反倒運起“靈犀功”放倒了幾名大漢。
但時間一長,吾肥心裡可就嘀咕上了,心道:媽的,這麼打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拳頭打到我身上雖不疼不癢,但難保不打到我的“小祖宗”上,那時我可就真的死翹翹了,那多不劃算?
心念至此,吾肥心中已有了主意。
呆人自呆辦法!隻見一紅衣漢子的拳頭直向他的肚子捂來,他竟不躲不閃迎了上去。
“砰”的一聲,又聽“噗通”一聲,吾肥人已如斷線風筝般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
“哈,點子倒了!”擊中吾肥肚子的那名大漢興奮地叫起來。
頓時四五名紅衣大漢圍在了吾肥的向旁,當然是要驗驗“屍”了。
隻見吾肥面如白紙,兩眼上翻,競連舌頭也伸了出來,模樣倒是挺吓人的。
一名大漢伸出一雙手在他的鼻下試了試,霓連一比絲氣都沒有,再摸摸他的手腳冰冷如鐵。
那大漢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死了死了。
”
他們又那會知道這“裝死功”乃是三小的一絕,自是認為吾肥是必死無疑了。
就在此時,隻聽又是“噗通”一聲,又有一人倒了下來。
原來那柳上惠一不留神,竟被蕭不灑以重指點中了腋下的“軟麻穴”,頓時全身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洗飛一看蕭不灑得手了,忙開心地叫道:“蕭不灑,快來幫我拿下這個老魔頭。
”
“來了。
”說着,蕭不灑飛展身形上了房梁。
那紅衣者一看,心中大叫“不妙”,暗道:糟糕,眼前這個小兔崽子已令我頭痛,再來一個不是要了我的老命?
心念至此,忙一個“蔥頭倒裁”飛下房梁,大聲對廳上的那剩下的幾個紅衣大漢道:“點子太硬,風緊扯呼。
”
一名紅衣大漢忽然問道:“老大,上官老兒的事怎麼辦?”
“回去禀告中主再說吧。
”紅衣老者說完,已領先沖了出去。
那些紅衣人一看老者先溜了,頓時個個飛起身形,扛起地上的幾名紅衣漢子,跟在老者後面跑了出去。
大概是沒注意,他們竟忘了柳上惠還癱坐在廳上。
頓時急得柳上惠又喊又叫:“喂,弟兄們,還有我,還有我啊!”
一條身影已飛到了柳上惠身邊,正是蕭不灑。
吓得柳上惠“媽的”一聲已了昏了過去。
頃刻間,廳上的紅衣人走得一個不剩,洗飛和小翠躍下房梁,剛想去追,蕭不灑擋住了他倆,道:“不必追了,有柳總管就行了。
”
洗飛道:“嗯,對,待會來個‘三堂會番’,定要讓他從實招來。
”
小翠一眼看見躺在地上的吾肥驚叫道:“咦!小肥怎麼了?”
洗飛笑道:“哇,但願這呆頭鵝别去見閻王了!否則帶他買棺材還要多花旁人的一倍銀了。
”
蕭不灑道:“好了,小飛,你别拿他開心了,咱們還是趕緊過去看看吧。
”
于是,幾人一齊走了過去。
小翠蹲下身子使勁地搖着吾肥的身子叫道:“喂,小肥,小肥。
”
搖了半天,吾肥竟連一點反應也沒有,小翠伸出手給他搭了搭脈,忽然驚道:“呀!小肥怎麼一點脈搏都沒有啊?難道他真的死了?表哥,小飛,怎麼辦啊?”
蕭不灑和洗飛兩人對視一笑,洗飛開口道:“小翠,别管這呆頭鵝,咱們先到後廳大吃一頓去。
”
小翠氣道:“喂,小飛哥,小肥現在都死了,你們那有心思吃喝呀!”
地上的“死小肥”忽然一屁股又坐了起來,開口叫道:“哇,誰說我死了?真是不像話!”
“哇!”小翠吓得大叫一聲。
洗飛乘機“揩抽”,一把将她攪進懷裡,道:“小翠,别怕,這呆頭鵝是在裝死啦!哈哈……”
吾肥氣道:“哼,臭小飛,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調戲少女,當真的‘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
“呀!”小翠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從洗飛懷裡掙脫出來,順手給了洗飛一記“粉拳。
”
蕭不灑大聲笑道:“哈哈!小翠,這是‘打是情,罵是愛’,要是打不過來用腳踢呀!”
“哈哈……”
“嘻嘻……”
大廳之上頓時笑成了一片。
一旁的小翠,粉臉頓時變得更紅了,嗔怒道:“表哥,你……”氣得講不出來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