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放!”
于是“包”又開始下降。
“煎餅”裡的“油條”也跟着鬼叫起來:“救命啊!殺人了!劫色了!……”
“停!”明遠手一揮,“包”又停了下來。
明遠問道:“喂,幫幫忙好不好,你胡叫什麼啊,誰劫色了?”
缪紫霞很“天真”地說道:“你們想先殺了我,然後再劫色,難道我說錯了嗎?”
明遠聽了心裡真是又好氣又笑,可又拿這刁蠻的小丫頭沒辦法,不由說道:“小肥、小飛,咱們别管她了,這丫頭是無藥可治了。
咱們就把她吊在這兒,等她什麼時候知道錯了咱們再将她放下來。
”
洗飛氣道:“操他奶奶,這小妖精骨頭倒是蠻硬的嘛!”手中的繩子不覺又放了三寸。
哇!“包”又迅速的朝湖裡沉去“煎餅”加“油條”眼看就要下“油鍋”了。
缪紫霞吓得緊閉着雙眼,縮在“包”裡,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此刻,她已覺得腳下觸着湖水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緊要關頭之際,蓦地一條人影沖到洗飛身邊,一把奪過繩頭,猛地一拉,“包”終于又緊貼着湖面上升了一尺,缪紫霞離“油鍋”又遠了些。
來人正是蕭明遠,隻聽他說道:“小飛,适可而止吧,别真的鬧出事來。
”
洗飛笑道:“明遠哥,你放心吧,我有分寸,隻不過吓唬唬她一下,看你就急成這個樣子。
”
洗飛一邊說,一邊和吾肥重又把繩子綁在了大石頭上。
明遠對着缪紫霞喊道:“喂,姑娘,你想通了沒有,到底該怎麼稱呼我們?”
“哼!”缪紫霞嬌叱道:“小孩,我就要喊你們小孩。
”不過她喊歸喊,聲音已有些“發抖”了。
“好個嘴硬的小丫頭,明遠哥,咱們不必理睬她,讓她吊在這裡乘風涼。
來,咱們賭上一局。
”洗飛從懷裡摸出四顆老頭給他們的骰子來。
明遠認為此法最妙,以逸待勞,實是高招,便點點頭。
“好,咱們玩咱們的,等她什麼時候想通了再說。
”
“明遠哥,咱們不如将這紫霞湖分成三份,我們每人以一份作為賭資怎麼樣?”吾肥雖笨,卻說出了一個足以讓“小丫頭片子”跳腳的好點子。
“好,這個辦法好!”
于是三人對着紫霞湖比手畫腳了一番,将湖水劃為三份,每人各自“拿”了一份,坐在湖邊賭了起來。
三小輪流做莊,每人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靈犀功”,拼命地吃着癟拾。
就這樣,好似忘了吊在湖上的缪紫霞一般。
三人賭待天昏地暗,明遠略占了風,他的地盤已越來越大。
缪紫霞果然不樂意了,一看三人竟在瓜分她的紫霞湖,急得不住大聲叫罵。
可是到最後發覺三人根本就沒把她放在心上,還是在一個勁地賭時,忍不住“哇哇”大哭起來,有如梨花帶淚,更增一份楚楚的可人的魅力!
就在這時,林中的小路上突然出現了兩個大漢,俱都着一身紅衣,那血一樣的紅,奪目耀眼,使人看了有種駭人的感覺。
一個長着一隻鷹鈎鼻子,一個長着一對三角眼,年紀都在三十歲左右,都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兩人的太陽穴都高高地鼓起,顯然都有很高的内功修為。
此時,兩人正警覺地四下張望着,顯然是缪紫霞的哭叫聲驚動了他們。
“鷹鈎鼻”說道:“喂,老黃,你聽這哭叫聲怎麼那麼像小宮主的聲音?”
“三角眼”點頭應道:“是啊,老徐,咱們趕緊去瞧一瞧。
”
于是兩人一掠身形,沿着小路,循聲直往紫霞湖飄來,眼間便到了紫霞湖邊,可見兩人輕功十分了得。
兩人往湖裡一瞧,隻見伸在水面上的樹枝上,吊着一個“包”,包裡伸出一個人頭,長長的頭發黑漆漆,正在大聲啼哭,定睛一看,那不是令人頭痛的缪紫霞宮主會是誰?
“小宮主大姐!小宮主大姐!”兩名大漢頓時急得大叫起來:“大姐怎麼啦!”
明遠和洗飛、吾肥正賭得開心,眼看明遠就要赢得整個紫霞湖了。
這時被大漢這麼一叫,二小見機耍賴,齊道:“不來了,不來了,小丫頭片子家裡大人來了。
”
洗飛望着兩個大漢又說道:“嘻,這兩人可真有意思,自己那麼大年紀,還喊這丫頭‘大姐’,看來這丫頭當真邪門。
”
“皮球”吾肥有點怕怕道:“哇,明遠哥,你聽見了嗎?這丫頭是個‘公主’哩,這下咱們禍可闖大了,‘公主’可是皇帝的女兒啊!”
“公主怎麼會跑到這兒來了?”明遠也給喊得一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皇帝不是搬家到北京去了嗎?”
三人的講話都已被那兩個大漢聽見,二人一瞪眼,知道這惡作劇必是三人所為,可是眼前小宮主還沒救下來,沒時間理會他們,隻是一個勁地沖着“油條”大喊:“小宮主大姐!小宮主大姐!”
缪紫霞一直在大聲哭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