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公子對他老爹倒是懼怕得很,剛才的傲氣早已蕩然無存了。
那老者喝道:“還不過去向你上官伯伯和小翠姑娘道歉?”
南宮公子不敢違抗,低頭走到上官劍峰和小翠面前,低低道:“上官伯伯,真是對不起,小侄眼拙,剛才險些傷了小翠妹妹。
小翠妹妹,我在這裡向你賠禮了!”說着,彎腰躬了一躬。
“哈哈……”上官劍峰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說道:“賢侄何必多禮,不知者不怪。
再說,你們也是不打不相識嘛!哈哈……”
小翠不解道:“爹爹,他是……”
“噢,小翠,他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南中雄老伯伯的公子南宮清呀。
快,還不去見過你的南宮哥哥?”
“南宮哥哥,你好!”小翠倒是很大方,一聲“南宮哥哥”把南宮清喊得更是不好意思,俊臉立時通紅通紅。
上官劍峰一指身旁那名老者道:“小翠,這位就是爹爹的好友,你的南宮雄老伯伯。
”
小翠忙上前兩步,彎腰施禮道:“南宮伯伯,你好!”
“哈哈……”南中雄一摸颔白胡笑道:“賢侄女不必多禮,剛才小兒多有得罪,還望賢侄女不要挂在心上,哈哈……”
小翠笑道:“南宮伯伯,剛才我的這些朋友大概與南宮哥哥之間有點誤會。
現在早已沒事了,你就放心吧。
”
南宮雄笑道:“就怪我這兒子整天除了打架什麼都不知道,天生好強,自以為是,真是不成器的東西!”
上官劍峰笑道:“南宮兄,這你可就說錯了,令郎雖是好勝了一點,為人卻和你一樣,很是正派。
如果武功再稍加錘練的話,将來在武林之中定可大放異彩!”
南中雄笑道:“上官兄,你可别把他說得和朵花似的,将來還要靠你這個老前輩多多指點呢!哈哈……”
“那裡那裡,南宮兄,今日武林可是年輕人的天下,咱們這些老家夥也早該‘退休’羅!哈哈……”
“哈哈……”
衆人亦是一陣大笑。
小翠一拉上官劍峰的衣襟輕道:“爹爹,這裡說話不方便,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再說吧。
”
上官劍峰點了點頭,道:“也好,咱們這就去‘聚義廳’一叙。
”
此話正合蕭不灑幾人心意,當下便推開人群,一行人朝草坪中那座高在的房子走去。
吾肥跟在衆人後面對洗飛輕道:“喂,小飛,剛才那南宮清一口一個‘小翠妹妹’,喊得好肉麻呀!”
“呆頭鵝,你少說兩句好不說?”洗飛正是一頭惱火,被吾肥這一說,更是滿肚子氣無處發洩。
吾肥笑道:“嘻嘻,小飛,你怎麼有點酸溜溜的?”
洗飛剛想發火,忽聽前面南宮雄問道:“上官兄,令嫒的這些朋友是不是上次在你‘飛天堡’中幫你趕走‘魔樂宮’人的那幫小俠呀?”
“不錯!”上官劍峰點頭笑道:“上次如果不是他們,我命休矣!隻是這次好像又多了兩位我不認識的。
”
小翠一聽,忙上前将小霞和石不全逐一做了介紹。
南宮雄又道:“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呀!以後,武林之中有這些小俠在,我們也不必擔心什麼了,清兒,你以後可得向他們多學着點。
”
“是!爹爹。
”南宮清點頭不止。
蕭不灑一拱手道:“南宮仁兄,上次我們兄弟對你多有得罪了,在下這裡向你賠罪。
”
“蕭兄說那裡話來,上次也是我不對,怎麼讓你賠罪?”南宮清忙以禮想還,面色微微一紅,又道:“隻是,蕭兄你們‘死神三客’在江湖上的名聲可是不大好聽呀!”
上官劍峰忙道:“賢侄,那些全是‘魔樂宮’人造的謠言,我對他們還是比較了解的,賢侄不可輕信他人。
”他可不希望别人說自己的女兒和什麼名聲不好的人混在一起。
南宮清忙答道:“上官伯伯你放心,小侄這點明辨是非的能力還是有的。
”
小翠問道:“咦?南宮伯伯,我聽爹爹說你還有個女兒,她怎麼沒來呀?”
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她不知道,她的小飛以前對人家可是有情有意的哩!
南宮雄答道:“哦,你是說秀兒啊,她這次留在莊上陪她母親了,所以沒來。
”
秀兒自然就是南宮秀了,也就是上次蕭不灑和洗飛、吾肥三人見到的那美麗動人的“牡丹仙子”了。
一聽說南宮秀果然沒來,吾肥心中不禁一陣惋惜。
因為,他眼見蕭不灑和洗飛都有了心上人,竟也動了心思。
衆人一路說笑,已來到“聚義廳”前。
隻見這座高大華麗的門楣之上,橫挂着一塊黑底金邊的大匾,上書三個大金字:聚義廳。
衆人在“江南雙俠”的指引下拾階而上,來到了大廳,隻見這大廳宛如一個大會場,平坦的水磨石地,廳上八根雕龍大柱,顯得又是華麗,又是壯觀。
此時,廳上一名身披架裟的老僧和一全身補丁、手持一綠玉棒乞丐模樣的老者正在低聲叙談。
一見衆人進來,兩人忙站起身形,迎了過來。
隻聽那乞丐模樣的老者招呼道:“上官、南宮兩位大俠,你倆剛出去一會兒,怎麼就帶進來這麼多‘蝦兵蟹将’呀?哈哈……”
上官劍峰笑道:“九公,你可别小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