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同聲的答着。
“所以這件事怎麼做,由他自己決定。
”楚先生淡淡笑道:“因為我們的任務隻是看守‘殺手’是不是有異心,有沒有能力完成目标。
”
他是“黑鈴”。
黑鈴直承于八尊長老,轉達了信息給“風聲”,再由“風聲”傳給“信鴿”,下達旨令給殺手。
姓楚的是個聰明人,他當然不願得罪一個極可能日後在組織上會爬在自己頂上的人。
“我們當然要監視那兩個女人的行止舉動……”楚先生嘿的一笑,道:“同時也得看黑情人的行動。
”
因為魯祖宗他們和黑情人應該是對立的兩方。
魯祖宗會把鬼域的兩名叛徒交給了黑情人處理,好一點的解釋是,“他尚未發覺黑情人是我們組織裡的殺手。
”楚先生嘿嘿笑道:“這次黑情人對楊雪紅出手沒有達成上頭的命令倒是無妨……”
“因為姓楊的女子已經落到了大恨後的手裡,生如同死?”綠荷笑道:“那麼黑情人是不是還有任務?”
楚先生輕輕一笑,轉向姓餘的老頭子道:“餘天行,将這裡的消息傳出去,看看長老有什麼指示!”
“是!”餘老頭恭敬的應着,急步的踱向後庭。
後庭有鴿籠,魯祖宗早就注意到了。
那餘天行經過了鴿籠,朝數丈外的一間木屋進入,看來是想寫密函系于飛鴿傳書。
如果是這樣還玩什麼?魯祖宗好快的身手到了鴿籠前,彈指幾下弄了些迷神煙進去。
登時那籠子的七八隻鴿子都像喝醉了酒似的,歪歪斜斜蹒跚着亂撞。
木屋重開,餘天行指間捏着字條急速的走近籠子來,一拉開籠門,他可楞住啦!
這些鴿子絕對很奇怪,奇怪到看了就知道不能飛。
不能飛的鴿子有什麼用?
“這些鴿你每天早上都有檢查?”楚姓的中年文士随着餘老頭子踱到了鴿籠前,寒着臉問道:“所以它們是方才才遭到人家下的手!”
綠荷的臉色變了,楚先生的意思已經很清楚。
下手的那個人就是自己一路引過來的,而且就在這裡看着笑話。
“閣下可以出來了!”楚先生嘿的一聲笑,冷冷道:“如果在下猜得沒錯,可是‘八臂神拳’的傳人,魯兄弟大駕?”
“聰明極了!”魯祖宗在屋檐上笑道:“好啦!你見着了哥哥我又怎樣?”
楚先生倒是認真的在考慮這個問題,半晌後終于問道:“你把那兩個女人推給了黑情人的目的是什麼?”
魯祖宗笑道:“可惜那時魯哥哥不認識他,早知道他是‘龍虎尊’的殺手便了結了就是……”
他可是打了個哈哈,接道:“目的嘛!那小子一年來竄出了名,所以我想把女人‘送’給這樣的人大概過得不會太差……”
這話有漏洞,綠荷冷笑道:“你又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魯祖宗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怎麼會跟蹤下來?
“不是我知道你的身分!”魯八手倒是反應得快,道:“而是我想暗中看看那個姓黑的小子怎麼處理那兩個女人。
”
所以很湊巧的發現綠荷不尋常的舉動。
“這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自以為很秘密的事,就是這樣子被人家知道的。
”
魯八手很有哲理的笑道:“無意比有意更令人想像不到,是不是?”
楚先生同意了這點看法。
“好吧!你打算如何?”他問道:“你已經知道我是龍虎尊中‘黑鈴’的角色,又能怎樣?”
逼打成招似乎是唯一的法子。
魯祖宗卻用力的搖頭,大笑道:“不,我不會要你們招出來後面的八尊長老在那裡……”
他可是得意的大笑道:“因為我隻要請你們幾位到某個地方住幾天,我想後頭的那一位一定會派人來?”
這話真有道理,楚先生都不得不服氣。
隻要自己這一線斷了音訊,後頭的狂風長老必然會派出另一線的黑鈴、風聲、信鴿、殺手來一看究竟。
屆時這個姓魯的大可以從容的尾随循線找出狂風長老的地點,再往後呢?
“龍虎尊和你們有過節?”楚先生大大歎一口氣,苦笑的問道:“何必彼此拚命?”
“過節是沒有!”魯祖宗嘻嘻一笑道:“可是如果你們打算和鬼域一戰,我們卻不能不阻止。
”
這一戰會有多少死亡?
阻止這場血劫最好的方法,那就是令他們頂上的那條龍安靜下來。
楚先生在沉吟了片刻之後,忽然皺眉問道:“你怎麼知道龍虎尊和鬼域之間會有一戰?”
“這個還不簡單!”這座後庭的後門忽然被人家用力“推”斷了木闩打開來,大舞晃呀晃的進來道:“因為貴組織和鬼域同時有一個目的,而長安城裡就是那個目的的第一站。
”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連楚先生自己都不清楚的事,他們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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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膽那小子怎樣?”
“還好!”
“什麼意思還好?手指頭還能動?”
“聰明!”大舞笑得像頭豬似的,嘻嘻道:“他留下了記号,最少還有活動的能力。
”
魯祖宗嘿嘿道:“這招‘投懷送抱’可是他自個兒想出來的,可不能怪我們沒去救他……”
“說的也是。
”大舞笑得可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