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憤怒起來,“自從他來到學校,你就離我越來越遠了,是他破壞了我們的感情,全都是他的錯。
”
我有點害怕,布魯克誤會了蘭斯,他該不會遷怒蘭斯,去傷害他吧?
“布魯克,你冷靜一點兒!破壞我們感覺的人不是蘭斯,是我們自己!”
“你說謊!你隻是想維護他對嗎?我們以前一直都好好的,如果沒有他,我們現在還是可以好好的。
”布魯克突然抓住我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苔微,我隻是想維持現在的生活,不要逼我。
”說完,布魯克不顧我驚恐的眼神,松開禁锢我的手,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隻剩我一個人的房間裡,陡然有一股涼氣上升,我不由得抱緊自己的身體。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第一次看見布魯克那麼猙獰的表情,好像充滿了仇恨和破壞力,和他平時的形象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他到底是怎麼了?隻是因為受到了刺激嗎?可是他不想那樣失态的人啊!布魯克到底怎麼了?
從那以後,我就沒有再見過布魯克,他好像在故意避開我。
不知道他最近在做什麼,我很少看見他來上課。
不過,我也沒有刻意去關注他,自從被蘭斯傷了心之後,我現在的全部心思都放在溫妮身上,我想去見她!
溫妮現在還被關在地窖的牢房裡,不知道怎麼樣了,我真的很擔心她,很想去看她。
但是,關押他的地方守衛森嚴,我根本就不能接近那裡。
怎麼樣才能和她見一面呢?
我每天晚上都會到地窖附近查看,那裡的守衛多得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可是今天不一樣。
我在黑夜的掩護下,躲在遠處的樹叢裡。
清冷的月光照在平時總是嚴陣以待的守衛們身上,今天他們卻好像都慌了神,在地窖門口小聲議論着什麼,還不時把頭探進地窖裡去看。
發生了什麼事?我禁不住好奇地走上前去,也跟着他們一起把頭探進地窖。
出了一片漆黑以外,我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
“哇,你是誰啊?”突然,離我最近的那個守衛像是躲瘟疫一樣跳離我的身邊。
我無比輕蔑地看了他一眼。
我都站在他身邊那麼久了,他竟然都沒看見!
“這不是首領的千金苔微小姐呢?這麼晚了,你到地窖這麼偏僻的地方來幹什麼?快回去休息吧。
”另一個守衛大哥認出了我,笑着跟我打招呼。
“我出來散步啊,這裡比較清靜。
對了,你們都在看什麼,看得這麼入神?”我裝出好奇寶寶的天真模樣問他們。
那幾個大哥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考慮了一下,說:“那個,大小姐,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據說是這下面的那個血族發狂了,剛剛把碗砸到送飯工人的臉上。
那個工人被擡出來的時候滿臉都是血。
”
血族?難道他們是在說溫妮?
“那個血族把碗砸了,一定還沒有吃飯,你們有沒有再送下去?”我連忙問他們。
那個大哥很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似乎覺得我居然擔心一個血族有沒有飯吃,很不合常理。
“咳咳,那個血族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抓到的,如果出了問題的話,長老怪罪下來,你們可是受罰的。
”我立刻換上一副官腔,手背在身後,擡起頭說。
他們的臉上立刻露出為難的神色:“我們也不想啊。
可是那個血族太狂暴了,我們根本不敢接近她。
很多給她送飯的工人都沒膽子第二次下去。
”
“這有什麼好怕的,其實你們隻要不激怒她就行了。
要不這樣吧,我下去給她送一次飯,如果她沒有傷害我的話,以後送飯的活就由我來做好了。
”我對他們說。
“這樣不太好吧,如果大小姐出了什麼事……”為首的守衛猶豫了。
“沒關系,我對付血族很有一套的。
你們讓我進去,我就不追究你們失職的事,就這樣說定了。
”
說完,我不等他們回答,就鑽進了地窖的大門,踩着狹窄的樓梯往下面走去,上面那幾個人都不敢下來,隻好在上面看着我走進黑暗中。
“溫妮?溫妮?你在哪裡?”我的眼睛漸漸适應了黑暗。
地窖下面果然是縱橫交錯的鐵質牢房,因為已經有上百年的曆史了,顯得有些陳舊,到處都是斑駁的鏽迹和污漬。
這些曾經關押血族的地方已經被清空了,學校裡很久都沒有關押過犯人。
但是,現在溫妮就被關在其中一間牢房裡,我不由覺得心酸。
就在我呼喚她時,前方突然傳來一陣撞擊聲。
我循着聲音走過去,終于隔着一張不斷震顫的鐵門看見了溫妮的臉。
我隻能通過一扇小小的窗戶看着她。
她還穿着上次見面時穿的黑衣,衣服現在已經變得很陳舊了。
她在牢房裡來回走着,不斷拍打着牆壁和房門。
她真的很狂躁,難怪要把她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