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笑眯眯地把頭靠在了幽的肩膀上,"好兄弟!花與幽是阿嬌的好兄弟!"
"哎呀!你這個該死的丫頭,誰的肩膀都敢靠啊!趕快把你那顆缺根弦的腦袋給我搬過來!"我實在看不過去了,氣呼呼地喊了起來。
啪——!
還沒等我親自動手把那丫頭的腦袋拎過來,突然,"啪"的一聲快門響把我們搞得莫名其妙,就連幽都擡起了頭。
"不用緊張,"申雪慧一邊收起相機,一邊随意地解釋道,"隻是覺得剛剛你們的感覺很溫馨,所以就拍下來了。
"
"你這丫頭的習慣還真是奇怪,難道相機都要每天随身攜帶麼?"我用置疑的眼神盯着申雪慧,對她剛剛不經過大家允許便随意拍照的行為十分不滿意。
真是個奇怪的丫頭,從到我家裡的那一刻我就覺得很奇怪了。
别的女孩子出門總是大包小包數不清的東西,可申雪慧這個丫頭竟然隻帶了一個咖啡色手袋,更想不到的是,手袋裡沒有化妝品和鏡子,而是一台高性能的數碼相機。
的确與衆不同……
"随時把幸福的畫面記錄下來不好麼。
"申雪慧冰冷的面容上劃過一絲淺笑,"人說不上哪天就會突然死去,幸福這種東西,能留住多少就留住多少。
"
"Ayo!臭丫頭,一個小P孩動不動就說死!覺得很有個性麼?"
"反正人總是要死,為什麼提不得!"
"哈!真是奇怪的理論!"我冷笑了一聲,沒再理會這個并不讨好的話題,而是低頭開始吃東西。
14
"雪慧,你們今天怎麼也來了百樂門呢?可真是巧呢!"
"呆在家裡畢竟很悶,就叫幽陪我一起出來了。
何況我平時就很喜歡運動,桌球、網球、劍道……"
"你會劍道?"我有點驚訝地問道。
申雪慧擡起了眼睛望着我,黑色的瞳孔閃爍着黑亮的光芒,像劍一樣,猛地射向了我。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竟然突然間不敢正視她的眼睛,連忙把目光轉移到了一旁。
"我從小學習劍道,去洛杉矶以前,在這裡有專業的劍道老師培訓。
"
"女孩子學那種東西可不大合适。
"
申雪慧沒有回答,而是冷冷地笑了一聲。
"除了劍道,其他的任何運動都不能把武器直接刺到對手身上。
這種直接的刺殺進攻感覺,可以讓一個人變得更強,也更兇狠。
"
嗯?幽這小子頭也不擡地說什麼鬼話呢!?聽得我和阿嬌莫名其妙。
氣氛突然之間變得怪怪的。
有沒有搞錯?!大家可是出來找樂子的,還是放松一點好。
這種時候,就隻好由我安陽一出馬,緩和一下氣氛了。
"哈!不過話說回來,雪慧你可真有本事,花與幽那小子從來都懶得出門,今天竟然願意陪你出來玩。
"我故意提高了音量,說道。
還沒等到申雪慧回答,阿嬌那丫頭便搶先開了口:"呵呵,幽可不像你!幽一定不會拒絕女孩子的邀請!"
聽到這話,雪慧又微微地笑了:"看來你的要求,幽從來都沒有拒絕過,是麼。
"
"那當然,幽對我最好了!哪裡像那個安陽一!"阿嬌調皮地說道。
雪慧沒有回答,表情僵硬了片刻,之後又立刻恢複了淡定的笑容。
而我卻不經意在她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絲難以形容的傷感。
那一閃而過的憂傷的眼神像極了雪琪……我連忙收起自己的目光,像幽一樣開始埋頭吃肉……
"诶?雪慧,你也很喜歡吃八爪魚麼?幽也很喜歡吃呢!"
幽手裡的筷子竟然不小心落到了桌子上。
然而從他的臉上卻找不出一點情緒的異常。
他面無表情地、從容地撿起了筷子,接着往鍋子裡涮肉。
汗……真是服了這小子的定力。
雪慧擡頭看了一眼滿臉天真的阿嬌,平靜地說道:"對。
其實我過去也是不吃八爪魚的,倒是我男朋友生前非常喜歡吃。
現在他不在了,我便總會感受一下過去他喜歡的東西。
"
"什麼?"阿嬌有點震驚,不敢相信地放低了聲音問,"雪慧,你……你是說你的男朋友他……"
"是的,我男朋友一年前去世了。
"雪慧倒是非常鎮定,面色安詳自若,"我這次回來就是拜祭他的。
"
"啊?怎麼會這樣?難道你的男朋友已經不在了麼??"
"你這個豬頭!多吃東西少說話!!"我狠狠地在阿嬌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這個笨蛋,這種問題也要追問麼?真是丢人。
"啊!對不起哦……就當我沒說話……"阿嬌難為情地紅了臉,看來這個豬一樣的家夥也知道自己不該多嘴了。
"我記得東街的希爾酒店有30層高,站在天台上可以看到全城的夜景,對麼。
"氣氛出現了小小的尴尬,這時,雪慧突然興奮地擡頭望着我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