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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血红致命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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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眼神終于變得溫柔起來。

     “我想冥一定也這樣認為,在他最孤獨無助的時候你在他身邊照顧他,他一定也把你當成上天派來的天使。

    ”我真誠地說。

     想想當年可愛的小男孩克勞抱着小小男孩不破冥,細心照顧他的情景,我,真是太可愛了!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熱血沸騰了。

     克勞似乎沒想到我會這樣說,先是吃驚的望着我,在我真誠的笑容下,他的眼神漸漸變得溫柔。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用防備的眼神看我,似乎因為這句話,我和他距離一下子拉近了。

     “或許你說對了。

    所以那時他才會不顧性命的救我。

    ”放下心防4的克勞,似乎打算跟我說起他的故事。

     “五年後,修道院突然遭到血族的攻擊,所有的人都死了。

    照顧我們的修女,一起長大的朋友,全都被血族殺死。

    而冥為了救我替我擋住血族的攻擊,生命垂危。

    幸好獵人組織及時出現救了我們。

    後來我們自願加入獵人組織,接受最嚴苛的訓練,就是為了消滅所以的血族,為人類的和平而戰鬥。

    ”克勞悲憤的說完他的過去,我終于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憎恨血族。

     不破冥也是一樣的吧,自己的親人被殺死,家園被破壞,從此以後再也不能真誠地露出笑容,難怪他們的性格會這麼冷漠。

     唉,聽克勞的說法,如果紅嬰真的被修道院的人拿走,那現在一定找不到了。

    因為修道院的人都死了啊。

     不過,我的徽章為什麼會和不破冥發生感應呢?不破冥和紅嬰一定有關系。

    ”對了,克勞,你剛才說,修道院的人找到盒子的那一天,冥也被帶進了修道院?我終于想到這一點線索。

     “是啊,我清楚地記得,雖然那個盒子裡什麼都沒有,但我一直記得那天修道院的氣氛很壓抑,很緊張,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肅穆的表情。

    直到冥出現,修道院才恢複到往日的氣氛。

    紅嬰消失的那一天,不破冥出現在修道院。

    這二者之間肯定有什麼聯系,不過可惜克勞當時太小了,很多事情他也不太清楚,我苦惱地歎了口氣。

    線索似乎又斷了。

     但是 咦? 冥嬰兒時克勞已經四歲了,那麼他現在應該我轉過頭無限驚訝地打量着克勞,戰戰兢兢地問出來:“克勞,請問你幾歲了?” “21,怎麼了?”克勞斜斜地望了我一眼,似乎在說,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呢。

    拜托!21歲了!居然還跑過來裝高中生。

    陡然間,我對吸血鬼獵人有了新的認識。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克勞和善的表情讓我有了一些勇氣去問接下來這個也是關于年齡的問題。

     “請問,那染,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那染公爵,他多少歲了啊?”真是的,我早該問這個問題了啊。

     “那染公爵是華麗血族能力最高強的兩位之一,他的年齡也是目前華麗血族裡第二高的。

    他已經299歲了啊。

    在過一年,他就300歲了耶!”克勞平靜地說,而我隻覺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棍子才是。

     不過想起那染,我想起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克勞,那染總是跟我說茉莉王朝,那是什麼?” “華麗血族會用不同的花式圖章來宣告這個王朝是誰的王朝。

    璃音的父親用的是薔薇,他父親在世時,所有的華麗血族必須在身上做出标識,表明自己是華麗血族的成員,這也是他們和我們獵人同盟的約定之一。

    而璃音的王朝圖章是茉莉,于是也被稱為茉莉王朝。

    ”那麼“我試探性地問,“為什麼冥的身上也會有茉莉的标識?而且你說過,隻要璃音死掉,王朝就會終結,為什麼冥會說他也會随着王朝的終結而死掉呢?” 其實一個大膽的念頭已經在我心頭萦繞許久了,那就是擁有茉莉标志的不破冥其實也是吸血鬼。

     “哈哈!我該走了耶!”我才問完,克勞就已經站在了門口,看上去就像對我問題完全無知一樣。

    他是完全不想回答我的問題啦! 郁悶的送走了克勞,他臨走之前還不斷囑咐我,不準我再接近璃音。

    可是我卻一點也不想和璃音保持距離。

    我的感覺告訴我,璃音絕不是壞人。

     就在這時,我再次接到了那染的電話 “喂,那染,有什麼是嗎?”才說完我就意識到電話那邊是一個一心想把我洗禮的299歲的老頭,感覺真是有點點怪怪的。

     “若琺,很抱歉這麼晚打電話給你。

    不過少爺現在在家裡發脾氣,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那染在那邊焦急地向我救助。

     “璃音他剛剛不是還在學校嗎?這麼快就回到城堡了?我有些驚訝,随即想起他的身份。

    他是吸血鬼王啊,瞬即移動之類的魔法一定難不倒他吧。

    對了,這也可以解釋他為什麼總是可以輕易出現在我房間。

    ”今天少爺去找你,說請你到家裡來挑衣服可是他剛才一個人就回來了,我跟他說話他還不理我,現在還把再見關在房間裡不肯開門。

    ”那染還在電話那頭不斷地說着,我越聽越内疚,璃音一定是被我剛才的态度傷害到了,才會發脾氣。

     “那染,你别着急,我馬上就過來。

    ”想到璃音那脆弱的眼神,我突然心一橫,想都沒想就對那染說。

     “挂上電話,我拿起鑰匙就跑出了門。

    窗外研究夜深了,可我顧不了那麼多。

    我的眼前總是複選出璃音寂寞的側臉,還有那仿佛被全世界抛棄的傷心的眼神。

    我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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