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好了。
”
“啊?”我心頭一緊,經過了剛才的瘋狂表演,他終于要告訴我那個驚天大秘密了嗎?
“我洗耳恭聽。
”我緊張歡喜得都快要叫起來了。
“你千萬不能對别人說哦,璃音對蜂蜜過敏,他不能吃蜂蜜的。
”那染低聲對我說。
“蜂蜜過敏?”上帝啊!這就是那染吞吞吐吐了這麼久,痛苦了這麼久要對我說的嗎?
“他也太奇怪了吧,怎麼可能有人對蜂蜜過敏的……”巨大的失落轉化為強烈的怒火,我抱怨道,“真是怪人事多耶!”
我聽過有人吃魚過敏,吃海鮮過敏,還有喝牛奶過敏,可從沒聽過有人對蜂蜜過敏的啊。
“不,璃音的确對蜂蜜過敏。
他不能吃任何添加了蜂蜜的食物。
比如加了蜂蜜的糖果、蛋糕,甚至是水。
”那染搖了搖頭說,“這一點,你一定要記住。
這真的很關鍵,對于璃音而言,蜂蜜會讓他受傷……甚至……你明白嗎?”
甚至死掉嗎?也許是怒火平息了吧,我忽然覺得怕蜂蜜真的挺可憐的。
“那染,蜂蜜過敏會有什麼症狀啊?”我好奇地問。
那染似乎有點為難,他想了想,還是告訴了我:
“蜂蜜過敏和其他東西過敏不一樣。
如果少爺喝了蜂蜜,他的頭腦會變得不清醒,身體發熱;如果吃得太多,腦袋會處于興奮狀态,做出很不合常理的事情。
但過了興奮期,他就會四肢酸軟,甚至昏倒。
”
咦?聽那染的描述,完全就是喝醉了酒的表現嘛。
一般過敏不是身上出紅疹,然後發燒發熱嗎?璃音的症狀還真是奇特。
“唉,這麼說的話,璃音還挺可憐的。
我就做一個獨門配方的蛋糕安慰一下他吧。
”看着那染愁眉不展的表情,我自告奮勇地提出建議。
“真的嗎?若琺,謝謝你。
少爺知道你這麼為他着想,一定會很高興的。
”那染頓時驚喜地握住我的手。
“呵呵,那我們就快點動手吧。
”
在我和那染的共同努力下,終于把蛋糕做好了。
那染看着我認真做蛋糕的樣子,居然感動得眼角泛起淚光。
他會不會太誇張了啊?
蛋糕烤好之後,那染迫不及待地打開烤箱,一股香味撲面而來,他等不及我拿手套就把手伸進去。
“小心!”我連忙大叫。
烤箱的溫度那麼高,他怎麼能用手直接去拿蛋糕呢?
那染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随即我聽到他很遲鈍地叫了一聲:“好燙!”
我連忙抓住他縮回來的手一看,果然已經紅了一大片,在白嫩的手心上顯得那麼觸目驚心。
上帝啊,他的手那麼漂亮,萬一留下疤痕怎麼辦?
“藥箱在哪裡?”我心疼地拉住他,走到洗手盆前,打開水龍頭沖洗他的手心。
“就在你後面的架子上。
”那染愣了一會兒才說。
我焦急地回頭,從架子上拿下醫藥箱,裡面有治療燙傷和割傷的藥。
我把透明的藥膏小心敷在那染的手上,還輕輕在他的傷口上吹着氣。
以前我每次受傷爺爺就是這樣幫我敷藥的。
“若琺,謝謝你。
”那染在我忙碌的時候一直看着我,藍色的雙眸像平靜無波的海面下隐藏着陣陣暗湧。
“小事而已,不用這麼客氣啦。
”我笑着回應他。
“不,這不是小事。
”那染突然用力抓住我的手,我無措地對上他的目光。
眼神交會的瞬間,我的心猛然狂跳起來。
他的眼神為什麼看上去那麼……那麼深情?沒錯,就是深情!他此刻簡直是含情脈脈地注視着我,我甚至在他的眼裡看到了驚慌的自己。
“因為體質特殊,我從小就被選做家族的管家,所以從來都是我照顧别人,而你,是第一個關心我的人。
我從不知道,原來被人關心的感覺這麼好。
”那染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看着我,如洶湧的海水般的情意快要把我溺斃。
在他仿佛能包容萬物的眼神裡,我無處躲藏,雙手也被他緊緊握住,我完全無法抗拒眼前的他,隻能紅着臉低下頭。
這是什麼氛圍?我怎麼好像看見粉紅色的泡泡在四周飛舞,那染的身上散發着淡淡的光芒,接下來有一圈玫瑰花瓣組成的心形,把我和他框起來?不對,太奇怪了!不應該是這種氣氛啊!
“哼哼,你們兩個背着我在談情說愛嗎?”突然,一個超不符合氣氛的聲音劈了下來。
就像一首悠揚的情歌戛然而止,我和那染瞬間從暧昧中驚醒,兩個人同時朝後面彈開,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
“女人,如果你以為成為那染的女朋友就能參加舞會,那就大錯特錯了!”璃音的話像一把冰刀從天而降,戳中我的死穴。
“你,你胡說什麼?我才沒有那麼卑鄙。
”
真的嗎?我真的沒有這樣想過嗎?可是為什麼面對璃音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