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喝得差不多了,在木風那喬裝醉意之下的殺心卻越來越重,如果不是因為這老雜毛對自己的兄弟做出那些事,或許還有心的結交,畢竟現在差的就是高手,然而一個男人有所為有所不為,木風絕不會為了拉攏一個高手而忽視此人對兄弟的折磨。
同時,剛才的侃侃奇談,還有這頓稱兄道弟的酒,若不是看在那可能得到毒物的面子上,隻怕這老東西根本不會這麼做。
所以,綜合起來考慮,此人必殺。
康天還陪着毒蜂老人繼續聊着,可木風的話語明顯比剛才少了很多,他準備動手了,就連一旁躺着的小屁豬也露出深意的笑容。
然而,就在木風的殺意還未釋放出來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聲朗笑,“毒老頭兒,你這狗日的,喝酒也不叫老子。
”
暗罵一聲,木風趕緊收斂了殺意,此時同樣一個老者已經到了門口,埋怨的走進來,“老東西,這好酒我可是老遠就聞到了,你忒不地道了。
”
毒蜂老人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打了個酒嗝笑罵道,“老鬼,是你這混蛋啊,就惦記着我的酒,你他娘的是不是知道我今天會喝酒,正好這個時候趕來。
”
“走開,走開,先讓老子嘗一口再說。
”來人身着青衣,抓住桌上的碗就往嘴裡灌了一口,一口飲盡,擦了擦嘴角,“爽!好久沒喝到你這老雜毛的酒了,哈哈哈。
”
“行了,酒也喝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别在這裡晃悠。
”毒蜂老人道,“惹毛了老子,讓你一個月碰不了女人。
”
“咳咳咳,老雜毛,不用做得這麼絕吧。
”青衣老者毫不客氣的坐下,夾了一口菜吃着,這才深意的打量着木風二人。
之所以到這裡來,是因為收到風聲有兩個陌生人進城之後不久就找到了毒蜂老人這裡,似乎是在尋什麼人,正好他也知道毒蜂老人之前以煉藥為名在城外抓了一個年輕人回來。
這兩個身份不明的人是不是來者不善就不知道了,索性就來瞧瞧,而且在來到這裡的時候發現了好多人走在宅子外邊候着,似乎準備看熱鬧,讓他心裡更加可疑。
哪知道一進門之後,非但沒有見到劍拔弩張的一幕,反倒倒是三人開懷的暢飲,這讓青衣老者又納悶了,這喝酒是假,想弄清楚這兩人的來意才是真的。
“兩位很面生啊。
”青衣老者一邊吃着菜,一邊帶着笑容道。
木風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扭頭看着毒蜂老人,“毒老哥,你不給我們介紹一下這位前輩?”
“前輩?我呸,你叫老混蛋算了。
”不知是高興還是怎麼的,毒蜂老人的酒意也散去了不少。
“你這老雜毛,就不能積一點口德嘛。
”青衣老者瞪了毒蜂老人一眼,然後沖木風兩人抱拳道,“在下呂錢,不知兩位朋友怎麼稱呼。
”
呂錢?
我還銅錢呢!
木風心裡鄙視了一聲,卻同樣抱拳,“在下木風。
”
“在下康天。
”
毒蜂老人這才想起,剛才連兩人名字都忘了問了,不過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也無所謂了。
笑了笑,毒蜂老人道,“呂老鬼,你這六城主的得力幹将,是閑得蛋疼是吧,不會是真的為了喝老子兩杯酒吧。
”
木風和康天也看出了青衣老者的來意,喝酒是假,來探探虛實才是的真的,不過他們也沒有急着說話,先聽聽這老東西怎麼說。
“我難道就非要有事才能來嗎?”呂錢朗聲笑道,然後又瞪了毒蜂老人一眼,“嘿嘿,我就是來喝你兩杯酒的。
”
“行了行了,老鬼,别來這套,我知道你是想來摸清楚我兩位兄弟的底細,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想多了,以前我們和兩位就有過一面之緣,這次他們來逍遙城是為了尋人,以為是我抓的那個小子,結果不是的。
”又幹掉了一杯酒,毒蜂老人歎了一口氣。
扭頭看着木風二人,露出惆怅之色,“木風兄弟,康天兄弟,你放心,老夫一定竭盡全力幫你們尋找失散的那位兄弟。
”
“多謝了。
”木風和康天豈會不明白毒蜂老人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打消呂錢的顧慮而已。
說着,毒蜂老人又瞅了呂錢一眼,“我說老混蛋,咱們逍遙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你也幫一下忙。
”
聞言,呂錢仔細的在三人臉上打量了一下,并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又好奇的人,“你們兄弟叫什麼名字,逍遙城的人可不少,很多都是隐姓埋名之人,不過這個忙我可以幫。
”
木風蹙眉道,“葉天!”
“葉天?”呂錢也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