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麗麗女扮男裝,在巴公館附近守着一個人單獨行動,雖然不免有些緊張,但她的任務隻是負責監視巴老頭方面的動靜,認為有絕對必要時,才暗中加以跟蹤。
譬如像二十分鐘前,從巴公館大門駛出輛黑色轎車,她心知必是巴老頭派去巴石河北岸,向方俠收買消息的,這件事用不着她管,就根本不必理會。
她的車子停在一條巷口,街的斜對面就是巴公館。
她坐在駕駛座位上,附近的任何動靜,都絕不可能逃避開她的視線。
甚至連通巴公館後面的狹巷,也在她的監視範圍之内。
大約又等了十來分鐘,始終未見巴公館方面有任何動靜,既沒有人出來,也沒有人進去。
正在等得不耐煩的時候,終于看見去巴石河的那輛黑色轎車,飛也似地駛了回來。
歐陽麗麗不禁暗覺奇怪,方俠怎麼會放他們過門的?不料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回來的這輛車上,卻讓人悄然開了車門,鑽進後座,她尚渾然未覺。
等她發覺有異,已經來不及了,被那人從後面當頭一棍,擊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當她漸漸清醒時,才知道自己置身在一個小閣樓上。
睡的仿佛是個煙榻,手腳均被捆住,而胸襟竟然敞開,上身幾乎等于全部暴露!
她不由地暗自一驚,剛要掙紮坐起身來,始發現榻旁的椅子上,悶聲不響地坐着個妖豔女人,手裡居然執着把匕首。
一見她醒過來,立即起身,将刀尖逼向她胸前,冷聲說:“躺着别動,我有話問你!”
歐陽麗麗驚怒交加地問:“你是什麼人?”
妖豔女人咄咄逼人他說:“你先别管我是什麼人,我問你,你明明是個女的,為什麼打扮成這副德性?”
歐陽麗麗忿聲說:“這是我的自由,愛怎麼打扮,就怎麼打扮,不穿衣服你也管不着!”
妖豔女人冷笑說:“管不着?”哼了一聲,又說:“我倒偏要管給你看!”
說時,把左手提起了她的褲帶,右手的匕首便伸了進去,吓得歐陽麗麗忙把身子縮向榻裡,驚問:“你,想幹嘛?”
“你不是說,不穿衣服我也管不着嗎?我就看看你不穿衣服是什麼德性!”妖豔女人的刀一挑,褲帶頓時被挑斷了。
歐陽麗麗忙不疊将兩腿夾緊,才未被她把長褲完全拉下。
可是那妖豔女人卻連她裡面穿的“迷你式”内褲,也拉了一半,挂在豐滿而渾圓的臀部上。
“原來你不穿衣服,還是個女人嘛!哈哈……”妖豔女人放浪形骸地大笑起來。
好在對方也是個女人,歐陽麗麗不必擔心她再有進一步的行為,即使真被扒光了,又能怎樣,于是勃然大怒問:“你究竟想幹什麼?”
妖豔女人止住了笑,把匕首在她面前一晃說:“你老實告訴我,在巴大爺公館外面鬼鬼祟祟的,打的什麼主意?”
歐陽麗麗倔強地說:“還是那句話,你管不着!”
妖豔女人突然抓住她的頭發,順手一刀,割下來一束,嘿然冷笑說:“這把刀夠快的吧?我看你最好是老實點,否則讓我在你這麼漂亮的臉蛋上劃兩刀,破了相可就見不得人啦!”
歐陽麗麗果然暗吃一驚,悻然問:“你究竟想知道什麼?”
妖豔女人把刀尖在她酥胸前輕輕劃着說:“我知道你守在巴公館外邊,是在窺視他們的動靜。
我更知道,巴大爺最近可能弄到手一大批黃金,所以你是在打黃金的主意……”
歐陽麗麗詫然急問:“你怎麼知道,巴大爺最近可能弄到一批黃金?”
妖豔女人自鳴得意地笑着說:“這是憑我判斷出來的,巴大爺要不是在打那批黃金的主意,他何必怕那什麼七煞星,一聽說他們回來,就吓得像龜孫子?并且,也不會有人故意制造空氣,騙他說他們已經回來,存心吓唬他。
所以我知道,巴大爺不跟着許老大屁股後頭亂跑,而留在馬尼拉,今天買了兩隻大箱子,一定是知道了藏金的地點,打算去運回來的……”
歐陽麗麗冷聲說:“既然你知道的比我還清楚,何必還問我?”
妖豔女人說:“我隻是在判斷,而你卻守在他那裡,可見一定知道是不是真有這麼回事。
現在我隻要你告訴我,我的判斷對不對,巴大爺是否在準備箱子去裝那批黃金?”
“如果我說真有這麼回事,你打算怎樣呢?”歐陽麗麗問。
妖豔女人胸有成竹地說:“我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