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露它兩手!”
雲中鶴皺皺眉道:“你現在都好了麼?”
血魑猛忙道:“俺早就好了……”
關切的趕上一步叫道:“小官主,聽說您中了火毒,可把俺給急死了,現在可好了,宮主一定早就治好了吧!”
展玉梅也接口道:“對了,别的話少談,你的毒傷是否都好了?”
雲中鶴忙道:“都好了,當我醒來之時,是在一處荒山之中,但卻不知是如何治好的毒傷,梅姊……”
展玉梅皺眉道:“你當真什麼都不知道麼?”
雲中鶴正色道:“難道梅姊不相信我?”
展玉梅搖搖頭道:“不,我隻是覺得奇怪而已。
”
雲中鶴苦笑道:“梅姊就算不知詳情,也必然知道這一點端倪,否則這鵬鳥如何會在那苗疆荒山之中接我。
”
展玉梅歎口氣道:“我自然要告訴你,當你在天台山中了火毒,發作昏迷之後……”
于是,她把金手玉女如何同他同乘一鵬,去找她的師父療傷之事,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但她也隻能說到金手玉女如何與他乘鵬而去為止,後面的事,她卻也一點不知,難明究竟。
雲中鶴沉重的歎口氣道:“這樣看來,救我的人一定是金手玉女與她的師父了。
“
展玉梅道:“這是毋庸置疑之事,除了他們師徒之外,别人都不會救你,也沒有這個力量救你……”
雲中鶴皺眉道:“但她為何卻又不見我……難道她這樣看重那一點過去的小節麼?”
展玉梅心中說不出是悲是喜,停頓了一下道:“雲弟。
”
雲中鶴忙道:“梅姊……要說什麼?”
展玉梅幽幽的一歎道:“你為什麼這樣愁眉不展,難道這個事對你是這麼重要麼?還是你……因沒見到金手玉女而難過嗎?”
雲中鶴面色微紅道:“不,梅姊也許有些誤會了。
”
展玉梅道:“這也不是誤會,我隻是覺得你不該對這些事如此頹喪。
須知你肩負着多麼沉重的擔子,既然饒幸脫了險,就該再為你的正事設想。
雲中鶴心神一振,忙道:“梅姊說得是。
“
他知道金手玉女雖然救了他,卻仍為雙狐之事覺得無法與自己相見。
他思忖:“這樣也好,否則又能怎樣,那金手玉女對自己…片癡心,難道自己真個與她談情說愛麼?”
不可能。
既是不可能,倒不如這樣分開的好。
一念及此,心情頓時開朗了不少,轉頭四顧一眼,道:“可有金碧宮的消息?”
血佛趨前一步,道:“金衛血婆已經遵谕回金碧官,老展鵬也曾傳來消息,宮中一切如常,請小宮主放心。
”
雲中鶴輕輕點了點頭,又道:“雲家莊情形如何?”
血魑上前道:“雲家莊已經沒有幾戶人家,從來就平平靜靜,沒見過什麼江湖人物到來,有俺手下那幾個毛蟲守在這裡,更是平安得很。
”
雲中鶴歎口氣道:“可曾看過……本宮主昔年故居?”
聲調之中,已經充滿激動。
血魑向血佛血盲掃了一眼,方才慢吞吞地道:“宮主的故居……
早就沒有了。
”
雲中鶴兩眼一瞪道:“怎麼,沒有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血魑呐呐地道:“燒了,但那是十幾年前,當正義崖前的血案發生之時。
”
雲中鶴痛苦的咬了咬牙,道:“好,正義崖、正義團、血碑主人,雲中鶴如不将你們悉數滅絕,今生誓不為人……”
向展玉梅投注了一眼,道:“可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消息?”
展玉梅柳眉雙蹩,道:“消息倒有,隻是有的可信,有的不可信。
”
雲中鶴道:“不論可信或不可信,梅姊不妨講講看。
”
展玉梅領首道:“聽說血碑主人已經下令天下各幫各派拔高手,
要向你圍攻,再創一次金碧宮滅亡之劫……”
雲中鶴哼道:“我相信不久将有一次大的決戰,不過,究是誰存誰亡,卻難預料,有金碧宮在,就不容血碑主人披着正義的外衣為惡。
”
展玉梅又道:“此外,由于你的連番殺戮,已使血碑主人存了戒心,下令在圍攻你的行動開始之前,不要再與你發生沖突,以便集中力量來對付你,免得再被你到處逞威,使血碑主人的聲名受損。
”
雲中鶴沉忖不語。
展玉梅緩緩又道:“鶴弟,恕我說句真心話,血碑主人武功如不高到絕頂,也絕控制不了正義團,在他僞善的外衣掩護下,下令選拔高手,那等于是集中天下武林的精華來對付你,鶴弟,這問題不容忽視。
”
雲中鶴歎口氣道:“我何嘗不知,隻是除了拼力一搏之外,又能有什麼辦法?”
展玉梅搖搖頭道:“不然,我認為我們也該想個對付他們的辦法了。
”
雲中鶴苦笑道:“梅姊有何高見?”
展玉梅凝重地道:“難道你沒想得到麼,咱們也該團結天下武林高手,動用大批的人手來對付正義團。
”
雲中鶴大聲狂笑道:“梅姊不是開玩笑吧?”
展玉梅正色道:“這是謀求江湖武林萬世之安的大計,我怎會與你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