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貧道無法相信雲大俠你是來讨人的。
”
雲中使冷漠的向前達進一步,道:“很不幸,尊駕不相信也得相信,因為雲某已經來了。
”
穿雲真人臉色猛然一沉,冷笑道:“貧道以為不幸的該是你雲大俠,因為你已自動的投進了冷雲觀下院替人布置好的羅網中了。
”
雲中鶴冷冷的向廳内諸人掃了一眼,陰聲道:“雲某的時間有限,尊駕既然已經想好了對付雲某的手段,現在該是付諸行動的時候了。
”
穿雲真人掃了丐王一眼,突然冷笑道:“在貧道未見到雲大俠你的真才實學之前,勞師動衆有失待客之道,因此……”話落冷笑一聲,細目中陰光突然一閃,冷喝道:“來人哪,将此人擒下。
”
斷喝之聲一落,廳内突然湧出五個年近三旬,手持刀劍的壯年道士,一湧而上,将雲中鶴困于核心。
輕蔑的向五個臉色肅穆而微帶緊張的道士掃了一眼,雲中鶴冷冷的道:“三位大概已打慣這等陣仗,雲某相信,黃泉路上有些人也同樣需要五位來做試金石,各位動手吧!”神态安閑而冷漠,看來似乎毫無戒備!
丐王心中暗自冷笑一聲,連瞪了穿雲真人好幾眼,心說:“好個目中無人的牛鼻子,竟連老要飯的話也懷疑起來了,哼,你不上窮爺的當,老子非叫你上不可。
”
穿雲真人向廳中諸人望了一眼,突然冷冷的下令道:“将此人擒下。
”
一聲令下,五個壯年道士突然同時厲喝一聲,刀劍齊揚,各展絕唱,以雷霆萬鈞之勢,向陣中的雲中鶴湧了上來。
在對敵之前,他們已知道來人是名動武林,人人畏怯的雲中鶴,一動手他們就用上了最霸道的招數。
但見刀劍相映光成輝,人影飄忽如幻,根根刀鋒劍尖俱皆化成一十光網,指向雲中鶴全身要害,似欲在一招之下,将此人置于死地。
縱橫的人影,使人看不清中間雲中鶴的動作,唯一可以看到的隻是時松時張的戰圈。
大廳上的衆人,見狀似乎都有點失望,因為,依照江湖上的傳說,這五個道士,似乎不應該支持這麼久,更奇怪的是,雲中鶴竟然連包圍圈都無法突破……
穿雲真人老臉上浮現一抹得意的笑容,轉向丐王道:“依師叔之見,他們還能支持多久?”
丐王聞言已知他話中之意,冷笑一聲道:“你說呢?”
穿雲真人對丐王怒容故做不見的冷笑一聲道:“若以師叔過去對雲中鶴功力的評價,弟子以為他很難再支持得下兩招。
”
丐王自從進人冷雲觀後,因為是為了避雲中鶴而來,無形中形成了寄人籬下之勢,在待遇上大不如前,因而被派到下院做第一線,丐王久走江湖,這些變遷哪有看不出之理,隻是環境所迫,不得不如此強忍心中怒火而已,此刻穿雲真人以一個晚輩的身份,竟公然諷刺與他。
丐王人雖陰沉、險詐,一時之間也難忍得下,當即油臉一沉,狂笑一聲道:“哈哈……常言說得好虎落平陽被犬欺,如依老要飯之見他們從動手到現在,這段時間全是多活的了。
”
衆人聞言臉色同時一變,穿雲真人臉色一沉,冷冷的道:“師叔此言不嫌太過小視我們自己……”
穿雲真人話未說完,猛聽打鬥中的雲中鶴冷喝一聲道:“冷雲觀的藝業不過如此而已,各位躺下吧!”
吧字才落,幾乎在同一時間内,傳來了五聲悶哼,飛旋的人影突然同時消失,地上直挺挺的躺卧着五個業已斷了氣的屍體。
沒有掙紮,沒有呻吟,就這樣,他們已然走進了另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去了。
雲中鶴陰冷的靜站在五個屍體中央,好壞位置,仍是方才他站的地方,在場這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
穿雲真人臉上得意的神色完全消失了,掃了衆人那些駭然而帶有恐懼的面孔一眼,他輕咳了兩聲道:“雲大俠,你好重的煞氣。
”
雲中鶴冷漠的掃了地上的屍體一眼道:“等尊駕快斷氣之前,說出這句贊美的話來,其分量也許更重些。
”
穿去真人冷森森的一笑道:”雲中鶴,假使你以為這名話是句贊頌之語的話,那麼,這是你在人世之間所聽到的最後一句了。
”
雲中鶴冷酷的笑道:“假使尊駕說什麼就是什麼的話,也許雲某在未到達此地之前,尊駕早已如願以償了。
”
穿雲真人掃了表情冷漠的丐王一眼,冷笑道:“不但是貧道如此以為,在場所有的,都有與貧道相同的想法。
”話落突然轉向丐王道:“請師叔下令行事。
”
丐王心中暗自冷笑一聲,忖道:“有其師必有其徒,用得着人時,你們就會說話了。
”丐王心中雖然不滿,但卻不敢表現出來,當下朗笑一聲道:“行動方面,方才我們商量過了,你是此間主人,一切當然由你發言才算得上名正言順,老要飯的聽令行事而已。
”
穿雲真人雖知丐王語含諷刺,但此時情況急迫,卻也不敢過份計較,當即恭應一聲道:“弟子遵命。
”話落向衆人道:“各自就位!”
一切的對付計劃,事先早已計議好了,衆人聞令各自離坐桌旁,向大廳四周退了下去。
穿雲真人待衆人都就了位,才道:“除了師叔之外,其他的人,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