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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燃烧的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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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侍沉默無言,血碑主人徐徐又道:“将這四名惡徒速送正義崖秘宮之内,押入鐵牢,等候本碑主回宮時再行慢慢問話。

    ” 四大近侍同聲暴暗,将展玉梅等七人分别挾在助下,齊齊俯身道:“尊主還有什麼吩咐”血碑主人揮揮手道:“沒有了,你們去吧!” 四大近侍又是暴喏一聲,縱身欲起。

     血碑主人忽又沉聲喝道:“且慢!” 首座近侍肋下隻挾了展玉梅一人,聞聲連忙收步俯身道:“屬下敬候谕令。

    ” 血碑主人陰森森喝道:“那丫頭是最狠毒可惡,送入鐵牢時,将她倒吊起來。

    ” 首座近侍恭應一聲,與其他三名近侍同時長身而起,兩個起落之間,已消失于夜空之中。

     君中聖望着四大近侍騰空躍去,又仰天爆出一串大笑,邁動腳步,就欲走去。

     一經邁動腳步,方才發覺右腿之上已經受了不算太輕的劍傷,不但痛疼澈骨,而且鮮血淋漓,腳下的地面已經濕了老大一片。

     花廳内已經恢複了原來的靜寂,所有的婢仆早已各自覓地躲藏了起來,白水山莊中甲士雖多,但由于莊主與總管俱未露面,形成了群龍無首的狀态,加以來的血碑主人與四大近侍,更是沒有人敢于出頭。

     自然,白水山莊内内外外,還沒有人知道血碑主人就是他們的莊主君中聖。

     君中聖咬咬牙關,飛身而起,迅捷無比的撲回了書齋之中。

     書齋中仍是先時的情形,馬必武斜坐椅上,一動未動。

     君中聖略一躊躇,換去身上的黑衣首先把遮臉蓋頭的青巾黑布拉了下來,彈去了案上的燈芯,書齋中登時大亮。

    目光轉處,君中聖忽然為之一呆。

     因為他發覺了一點不對,被點了穴道的馬必武已經失去了蹤迹,那斜坐在椅上的分明是另外一個人,而且是一個死人。

     由于那死人擺在椅于上的姿式與被點了穴道的馬必武完全相同,是以一看之下竟然沒有看得出來。

     君中聖老臉頓時沉肅了下來,展玉梅等人俱以被擒,是誰有這麼大的膽量來老虎嘴邊拔毛,太歲頭上動土。

     那死人也是一名老者,沒有傷痕,很難找出緻死之因。

     由衣着及面貌上,他都無法确定死者是否白水山莊之人。

     這死者為何被移來此處.代替了穴道被閉的馬必武? 更重要的問題是:他是被何人移來?那馬必武去了何處? 君中聖不由自心底泛起了一陣寒意,這證明了知道自己底細的已經不隻君夢如、雲中鶴與馬必武三人。

     同時敢與他作對的隻怕也已不限于金碧宮、大漠鵬城,馬必武被一具死屍代替之事,對他該是一個嚴重的警告。

     他在書齋中往返踱步,皺眉苦思,似是在做一個重大的決定。

     終于,他迅快的穿起代表血碑主人的黑衣、套頭蒙面,佩上血骷玺,振臂揚掌,向椅上的屍體壓去。

     但見一片俱蒙的暗紅光華過處,那屍體先是冒起一股青煙,而後立即起火焚燒了起來。

     君中聖不停揮掌,暗紅光華四射,一座書齋頓時沒在大火之中。

     他縱聲哈哈一笑,穿出火窟,長身飛躍而起,身形連間,有如飄忽的幽靈,不多時就消失了蹤迹。

     如今,且說數日前由白水山莊趕回杭城青楊嶺的雲中鶴與君夢如。

     雲中鶴惦記着走失的鈴馬,心中十分不安,在金碧宮來說,對他确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君夢如也自心事重重,雖然他與雲中鶴已經兄妹相稱,關系不凡,但她心中卻有着重重的陰影,最使她不安的就是鵬城白鳳展玉梅,她雖不知展玉梅與雲中鶴已經親呢到了什麼程度,但依理推想,總不會比自己差些,她說不出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心理,但她有一種強烈的沖動,那就是不願意雲中鶴與别的女孩子親近。

     是以兩人俱都沉默無言。

     祖徕山與泰山相距隻有七十裡路,像筆架般矗立的泰山清晰在目,滴血谷中的金碧宮,血碑之下的正義崖,都在這泰山之内,如今雖然已經知道了血碑主人就是白水山莊莊主君中聖,但如何消滅正義崖,卻仍然不是一件易事。

     雲中鶴感慨萬端,他曾有回滴血谷金碧宮一行之意,但想到與君夢如同行,到金碧宮中總有許多不便之處,因為依照金碧宮内屬下人的看法,小宮主第一個帶去金碧宮的少女,就将是金碧宮未來的女主人。

     于是,他不但不去泰山金碧宮,反而避開了接近泰山之路,沿着祖徕山南麓的叢林丘嶺徑向杭城方向奔去。

     忽然,一陣急劇的腳步飄傳入耳。

     雲中鶴一拉君夢如.悄聲道:“有人來了,我們且躲避一下。

    ” 君夢如也已聽到了,微微颔首,與雲中鶴躲到了一株巨樹之後。

     那腳步聲聽來踉踉跄跄,落腳極重,雲中鶴大滋疑念,但此處雜樹密生,兩丈之外難見人影,卻不知奔走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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