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事,誰又能批評呢?”
嶽鳳姗步步後退,低聲道:“師叔我不懂你說些什麼?”
萬劍王子一面繼續進逼,一面得意的笑道:“這是最容易懂的,來,你看這是什麼?”
嶽鳳栅笑道:“是兩柄寶劍,萬劍國中以寶劍多而出名,我不知師叔拿出這兩柄劍來有什麼稀奇?”
“這兩柄劍一名騰龍,一名飛鳳,是雌雄二劍,這騰龍劍我來佩帶,飛鳳劍你來佩帶,現在,你明白這意思了麼?呵呵,呵呵……”
說話之間,已把一柄金鑲玉镂的寶劍遞了過去。
嶽風姗伸手接過,呐呐地道:“這劍……有什麼好處呢?”
萬劍王子見嶽鳳栅已把飛鳳劍接受下來,心中大喜,傲然道:“吹毛斷發,削鐵如泥,這種上古神兵,敢說中原武林道上,還沒有人持有,隻有萬劍國……”
忽然,嶽鳳姗向旁側一指道:“師叔,你看……那……”
萬劍王子一怔,應聲轉頭看去,同時笑道:“我立刻就去禀明父王,停止對九重天的搏殺,今後……”
但就當他轉頭一顧之際,嶽鳳姗卻突然拉出寶劍,以迅如電掣的速度向他胸前一劍刺去。
同時,已在萬劍王子身後的嶽鳳雄,則揚起兩柄瓜瓣大錘,以五嶽壓頂之勢向萬劍王子急擊而下。
任憑萬劍王子武功如何高強,也難抵得住兄妹兩人的突然猝擊,但萬劍王子畢竟是久經大敵之人,匆促之間急忙身形暴縮,就地一滾。
嶽鳳姗一劍明明已經刺到,但萬劍王子縮身太快,并未刺中前胸,卻在臉上劃了一道直直的劍槽。
将鼻子分割成了兩半,一時鮮血滿地,狀至怖人。
嶽鳳雄兩錘砸下,也未将萬劍王子當場砸死,卻砸到了他的右足之上,但聽蹬的一聲,萬劍王子的一隻右足早已砸成了一灘肉泥。
萬劍王子痛得滿地亂滾,嘶聲叫道:“好……大膽……的……畜牲……”
但他是否講的這一句話,嶽家兄妹也難确定,因為他嘴唇也被從中間劃成了四片,一說起話來,口唇漏風。
嶽鳳姗柳眉深鎖,叫道:“殺人殺死,這東西絕留他不得了。
”
寶劍一順,刺了過去,嶽鳳雄不待吩咐,兩栖瓜瓣大錘也早砸了過去。
但聽叮咚兩響,變故忽生。
嶽家兄妹的兩錘一劍同時被震了開去,兩個持劍的白髯老兒已經橫攔在嶽家兄妹與萬劍王子之間。
同時,淩霄殿中也起了一陣大亂,衆多的萬劍國高手已經闖了進來,與九重天的人發生了激戰。
兩名白髯老兒大喝道:“好大膽的嶽家兄妹,竟敢傷我王子,今天你們死無葬身之地了。
”
嶽鳳姗叫道:“你們是什麼人?”
兩名老兒大叫道:“萬劍國的左右二相。
”
嶽鳳雄大叫道:“反正不是好人,殺。
”
兩柄瓜瓣大錘忽的一掄,徑奔左側的老兒砸了下去,嶽鳳姗也不怠慢,寶劍一晃,攻向了另一名白髯老兒。
但萬劍國的左右二相武功僅次于萬劍國王,遠較萬劍王子為高,嶽家兄妹但見眼前寒光亂掣,根本分不清那兩名老兒用的是什麼招數。
眨眼之間,三招已過,嶽鳳雄哇哇大叫,手中的鋼錘卻已章法大亂,嶽鳳姗隻有揮劍亂劈亂打。
左右二相縱聲大笑,道:“還不給我乖乖的躺下。
”
劍芒暴漲,叮咚連響。
嶽家兄妹被萬劍國左右二相的劍法逼得透不過氣來,已失去了從容,惶亂之間,被兩名老兒擊中了手中的兵刃,嶽鳳姗寶劍頓時脫手而飛;嶽鳳雄雖然力大,但左右二相長劍傳來的力道更是驚人,兩柄瓜瓣大錘也相繼脫手。
在左右二相同聲大喝之中,兩人複覺前胸一痛一麻,膻中穴被刺了一條寸餘的血口,穴道也被閉了起來。
于是,叮咚兩聲,嶽家兄妹相繼跌倒下去。
左右二相且不顧倒下的嶽家兄妹,兩人雙雙轉向萬劍國王子面前,屈膝一禮道:“老臣救駕來遲,殿下恕罪………”
同時,兩人急忙取出金創藥來,替萬劍國王子把傷處敷治包紮了起來。
萬劍王子已經形同血人,雖是流血已止,但疼痛未減,雙肩抽縮不止,鋼牙咬得格格作聲。
經左右二相一番包紮,隻見他滿頭俱都被白绫包了起來,隻露出兩個黑洞,是一雙眼睛,再就是鼻子嘴巴的一條裂縫。
左右二想忍着要笑的心情,再度禀道:“嶽家兄妹已被老臣點倒,請示殿下應該怎樣處治他們?”
萬劍王子掙紮着叫道:“由……我親自處理。
”
這話說了兩遍,左右二相方才聽懂,因為他兩瓣嘴唇變成了四半,講起話來語不成聲,實在不空易聽懂。
左右二相又禀道:“殿下是要先宰男的還是女的?”
萬劍王于賭氣不說話了,隻伸手向嶽鳳姗指了一指。
左右二相又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