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獨自在那裡享受豐盛的午餐,白振飛和白莎麗卻不知去向了。
“他們兩個呢?”鄭傑走到桌前就問。
伍月香卻反問他:“那妞兒很不錯吧?”
鄭傑徑自坐了下來,笑笑說:“我完全是為你出氣呀?”
伍月香“哦”了一聲說:“為我出氣?那幾個色情狂偷看我換衣服,所以你也以牙還牙,跟去看那妞兒……”
“你可别誤會,”鄭傑忙解釋說:“我隻是跟出去,在飯店後面的空地上,狠狠地修理了那幾個一頓,并且還有些意外的收獲呢!”
“那妞兒讓你泡上了?”伍月香不屑地問。
鄭傑置之一笑說:“我可沒那麼大的本領,随便見了什麼女人,一泡就上……”
伍月香詫然問:“那是什麼收獲呢?”
鄭傑故意賣關子地說:“你先别問這個,他們上哪裡去了?”
伍月香回答說:“你剛跟出去不久,就有個姓丘的找到餐廳裡來,說是奉了湯太太之命,要代表湯大爺跟我們談談。
白振飛因為不知你上哪裡去了,所以隻好把白莎麗帶着跟姓丘的一起去,留下我在這裡等你……”
鄭傑“嗯”了一聲說:“看情形那妞兒花錢買通那幾個家夥,就是要對付湯太太和那姓丘的呢!”
“你說什麼?”伍月香急問。
鄭傑笑笑說:“你猜剛才那妞兒,來找那幾個家夥幹嘛?他們在計劃捉三個女人呀!”
“捉三個女人?”伍月香茫然問:“捉哪三個女人?”
鄭傑哈哈一笑說:“讓我出個字謎給你猜吧,三個‘女’字加在一起,那是什麼字?”
“三個‘女’字加在一起?……”伍月香想了想,立即恍然大悟說:“你是說……”
但那個字剛說到嘴邊,她卻臉上一紅,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鄭傑點點頭說:“不錯,我說的就是那個字!”
伍月香驚詫地急問:“你指的是湯太太和姓丘的?”
鄭傑正色說:“這就是我說的意外收獲!”
于是,他把剛才跟到飯店後面去,偷聽到那少女跟那幾個家夥的一番話,以及大打出手的情形,述說了一遍。
伍月香聽完,不禁詫然說:“真有這回事,但那妞兒又是什麼人呢?”
鄭傑判斷說;“她也姓湯,可能跟湯宏濤之間有什麼密切的關系,否則就不會多管這份閑事了。
”
伍月香忽問:“會不會是湯宏濤的什麼人?譬如是姓湯的女兒,或者是姨太太……”
“我看不太可能,”鄭傑說:“她的年紀太輕,最多隻有十七八歲,當姨太太未免太年輕了。
至于是姓湯的女兒嗎!以年齡來說倒很可能,但她怎會私下花錢收買那些家夥,計劃捉她母親和姓丘的……”
下面那個字,他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現在你打算怎樣呢?”伍月香問。
鄭傑沉思了一下說:“我想先見見湯太太和姓丘的,了解了情況再說,因為此事體大,絕不能貿然造次!”
伍月香沒有意見,但她卻忘了問姓丘的,湯太太是在哪裡等着見白振飛。
鄭傑認為隻有兩個地方,一是在湯公館,一是在湯宏濤經營的夜總會。
雖然他們不清楚是哪一家夜總會,但湯大爺是赫赫有名的人物,隻要一打聽就知道了。
為了争取時間,鄭傑已無暇享受豐盛的午餐,就把伍月香盤子裡的小面包抓了一個,塗上牛油聊以充饑。
等她匆匆吃完,他們便結賬離去,決定先去湯公館,如果不在就直接去夜總會。
不料剛走餐廳,卻見那姓湯的少女已等在了門外!
她并不顧忌鄭傑身旁的伍月香,居然落落大方地迎上來,微微一笑:“剛才謝謝你替我解了圍……”
“哪裡,哪裡……”鄭傑報以曬然一笑。
少女遂說:“我有點事情,想單獨跟你談談,可以嗎?”言下之意,似乎不願有第三者在場。
伍月香不禁忿聲說:“好吧,你們去談吧!”說完她悻然就走開了。
“伍小姐,你怎麼啦,這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呀!”
伍月香冷哼一聲,不屑地說:“誰說不是呀,我又沒妨礙你的機會!她既要跟你單獨談,我又何必不知趣,走開了讓你們談還不行嗎?”
鄭傑苦苦說:“我們又不是談情說愛……”
伍月香似乎突然妒火中燒起來,根本不容他說完,又冷哼一聲,氣沖沖地就向大門口走去。
鄭傑正要追上去攔阻,可是姓湯的少女已追上來,笑問:“那位小姐怎麼啦?”
鄭傑強自一笑,掩飾說:“沒什麼,她,她跟我在鬧點小别扭……”
姓湯的少女笑笑說:“那麼我們可以找個地方談談嗎?”
“餐廳裡如何?”鄭傑問。
姓湯的少女搖搖頭說:“不!最好别讓人看見我們!”
鄭傑想了想說:“那……那隻有到樓上我的房間去,可是恐怕湯小姐會覺得不方便……”
不料她竟毫不遲疑地說:“好,就到你的房間去談吧!”
她既毫無顧忌,鄭傑又怎能反而猶豫起來呢?尤其是他提議的,就更沒有理由出爾反爾了。
于是,他隻好把姓湯的少女,帶上了樓,回到自己單獨住的房間。
鄭傑招呼她坐下來,她就開門見山地說:“剛才我們在曠場上說的話,你是否全聽見了?”
鄭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