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為了我們的長久之計,等把‘金鼠隊’的事弄妥了。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讓老頭子不死也得吃上官司,坐進牢裡等着進棺材!”
丘子佩驚詫地說:“你的意思是……”
湯太太冷聲說:“現在你不必多問,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
丘子佩呐呐地說:“那麼……現在我們是不是根本不理會‘老廣’方面?”
湯太太臉上毫無表情地說:“隻要他們不再找上門來,目前沒有理會他們的必要,重要的是先對付鬼丫頭跟姓馮的爛貨!”
丘子佩把眉一皺說:“我真有點弄不懂,看情形他們并不是存心整我們冤枉。
可是跟那小子躺在床上的,怎麼會不是那丫頭,而是那姓白的娘們呢?”
湯太太恨聲說:“這還用說嗎,來向我們放風的那小子,因為錢沒拿到,反而吃了苦頭,自然于心不甘。
所以故意讓我們找錯了房間,想使我們被‘老廣’的人制住呀!”
丘子佩仍然困惑地說:“可是,潘老四又為什麼胡說八道,硬說那丫頭在那個房間裡,結果闖進去卻是姓白的娘們?”
“這就叫不見兔子不撒鷹!”湯太太說:“可能那丫頭在别的房間,但當時我們沒付錢,所以潘老四指點了房間以後,趕快就溜之大吉,這不明明是整我們的冤枉?還有,那小子來告訴我們,說是那丫頭和一個男的,已被他們擊昏,脫光了衣服放在床上的。
而我們闖進去的時候,姓白的娘們卻醒着……”
丘子佩突然起起了當時的情形,急說:“對了,你這一說到提醒了我,當時姓白的娘們驚坐起身來,而她身邊躺着的小子,怎麼竟睡的那樣死?”
“這……”湯太太沉思了一下,若有所悟地說:“嗯,這一點我倒疏忽了,可能關鍵就在這上面!”
丘子佩突然聰明起來,他摸着下巴說:“你看會不會是這樣,姓白的娘們在我們跟潘老四發生沖突,而你跟老家夥還沒趕到的時候,趁機溜進了那個房間裡,把那丫頭藏了起來,自己脫了衣服睡上床去。
所以當我們闖進去時,發現是她而不是那丫頭,以為闖錯了房間,連搜都沒搜就退了出來!”
“很有可能!”湯太太說:“但她為什麼要掩護那丫頭呢?”
丘子佩當機立斷說:“這不難,我們隻要把姓白的娘們弄來,立刻就可以知道答案!”
湯太太點點頭說:“好吧!你馬上多派幾個人去一下,不過要選幾個能辦事的,别盡弄些飯桶去!”
丘子佩立即出了經理室,湯太太剛從手提包裡取出香煙,尚未點上,電話鈴突然響了。
她走過抓起電話,應了聲:“嗯!……”
對方是個女人的聲音問:“湯太太在不在?”
湯太太立即聽出對方的聲音,回答說:“我就是,你是伍小姐嗎?”
對方果然是伍月香,她說:“湯太太,關于上午你跟白振飛他們談的那件事,我想親自跟你談談,不知道可不可以?”
湯太太笑了笑問:“上午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不知道伍小姐的意思是什麼,我很願意聽聽!”
伍月香鄭重其事地說:“不瞞湯太太說,這次趕到馬尼拉來,決定跟‘金鼠隊’較量賭技的就是我。
我可以保證,絕對憑真功,不做一點假,他們就是輸了,也會輸得心服。
隻要湯太太同意把這場賭安排成接待他們的節目之一,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樂意接受的!”
“你有把握能赢得了他們?”湯太太好奇地問。
伍月香自負地說:“湯太太,也許你還不知道,最近我在澳門,曾經以‘午夜情人’的姿态出現。
幾乎所向無敵,赢遍了所有各大賭場,而且沒有做任何手腳,所以我相信絕不緻于輸在他們手裡!”
湯太太“哦?”了一聲說:“伍小姐現在在哪裡?”
伍月香回答說:“我就在你們夜總會的附近……”
湯太太忽然靈機一動說:“伍小姐,不是我不答應你,這件事實有困難……我看這麼吧,你能不能到夜總會來,我們再當面研究一下,如果能想出辦法,原則上我一定幫你這個忙!”
伍月香毫不猶豫地說:“好!我立刻就來!”
湯太太剛擱下電話,丘經理已走了進來,遂問:“誰來的電話?”
湯太太面露得意地笑笑說:“你絕不會想到的,魚兒居然會自己上了鈎!”
說完,她便得意忘形地縱聲大笑起來……
而當伍月香獨自來到“金孔雀夜總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