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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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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她,我們不但被折騰慘了,還到處不受歡迎!” “你好像對她有成見?”鄭傑笑問。

     白莎麗冷哼一聲說:“幹脆你說我在妒忌她吧!” 鄭傑笑笑說:“你們的計劃需要她參加,沒有理由妒忌她呀,除非……”說到這裡,他故意欲言又止起來。

     但白莎麗卻毫不保留地說:“除非什麼?除非是我看她跟你太接近,有些吃醋,對不對?” 說時故意把高挺的胸部一挺,使豐滿的雙乳,緊緊頂貼在鄭傑胸前。

     這種感受的反應比傳電還快,頓使鄭傑有些情不自禁地,低頭在她頸側輕吻了一下,笑問:“難道我們這樣,白振飛就不吃醋?” “他?”白莎麗不屑他說:“他吃哪門子的醋?他一腦門隻想那計劃實現,哪還有閑工夫管别的!” 鄭傑忽說:“你們的關系實在很微妙,其實我認為,你們與其冒充父女,倒不如裝成夫婦!” 白莎麗一本正經說:“這是配合我們的計劃,才不得不以父女相稱的!” 鄭傑正要追問下文,音樂卻停止了。

     菲律賓各地均流行一舞三曲制,他們下池時已時最後一支音樂,所以一曲既畢,男男女女便紛紛歸座。

     鄭傑和白莎麗似乎意猶未盡,但人家既已歸座,他們也隻好離開了舞池。

     等他們一走,仆歐領班便陪着笑臉說:“請二位到經理室來一下吧!” 鄭傑心知到了攤牌的時候,暗與白莎麗交換了一下眼色,當即毫不猶豫地,跟着仆歐領班走出了大廳。

     來到經理室,仆歐領班在門口把手一擺,作了個禮讓的姿勢說:“請進!”便退讓在門外的一旁。

     鄭傑和白莎麗走進去一看,隻見除了丘子佩之外,在經理室的僅有一個妖豔女人,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竟然就是湯太太! 這倒頗出他們的意料,對方居然沒有擺出陣勢來,以壯聲勢和場面。

     丘經理站在一旁,立即上前招呼他們坐下。

     湯太太打量了鄭傑一眼,笑問:“這位就是鄭先生吧!” 鄭傑微微把頭一點,表示承認和向她打了個招呼。

     湯太太遂說:“白小姐,我請二位來經理室,首先是要為今天下午的事表示歉意,不該那樣冒失地闖進你們房裡去……” 白莎麗不由地臉上一紅,但她未及接口,湯太太已接着說;“不過,我想弄清一件事,據我們得到的确實消息,在那房間裡的是鄭先生和湯小姐……對了,我應該先聲明一下,美蘭在名份上是我的女兒,不過我是她的繼母。

    可是當我們進房的時候,自小姐卻把她藏起來了,自己睡到了床上去。

    所以我想知道,白小姐掩護她是為了什麼?” 白莎麗面紅耳赤地說:“湯太太,你想這可能嗎?如果湯小姐确實在房裡,我又怎麼可能在場?況且我們根本沒見過什麼湯小姐!” 湯太太笑了笑說:“白小姐,當時的情形我清楚得很,明知你把她藏了起來,而我這做後母的,眼看湯大爺正在火頭上,也不便叫人把她當場搜出來啊!其實,要不是我故意把湯大爺勸走,說不定他就會親自搜查呢!” 白莎麗仍然矢口否認說:“湯太太完全是在捕風捉影,假使鄭傑把湯小姐真帶回了他房間裡,我就首先不會答應,怎麼還會替她掩護!” 湯太太冷聲說:“那當然得看情形啦,譬如鄭先生真把她帶回房間去,你白小姐就不會替她掩護了。

    但事實上我們大家心裡都有數,這是‘老廣’的人布置的,把鄭先生和湯小姐弄昏了,然後任憑他們擺布的。

    白小姐在那種情形之下,總不緻于袖手旁觀,存心看他們出洋相吧?” 白莎麗果然厲害,冷笑一聲道:“湯太太既然知道了答案,又何必多此一問!” 湯太太不由地一怔,隻好極勉強地笑笑說:“好吧!我們換個題目談談,鄭先生,請問你是怎麼跟湯小姐認識的?” 鄭傑不動聲色地說:“難道伍小姐沒有告訴你?” “伍小姐告訴我?”湯太太故作詫然地問。

     鄭傑終于開門見山地說:“湯太太,我們不必兜圈子了,今晚我們應邀而來,就是知道伍小姐已經在你們手裡,現在就請說明你們的意思吧!” 湯太太的臉色突然一變,臉上的笑容頓失,冷冷地說:“鄭先生既然喜歡幹脆,我也絕不拖泥帶水!現在我隻要鄭先生回答一個問題,你們是不是被湯小姐收買了,準備來對付我的?” 鄭傑置之一笑說:“湯太太這問題,問得未免太莫名其妙吧?就算你是湯小姐的後母,她也不可能收買我們來對付你,何況我們也犯不着狗咬耗子,多管這份閑事!” “那可不一定,”湯太太不屑地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年頭隻要有錢,就能使鬼去推磨!” 鄭傑反唇相譏說:“要說重賞的話,不是我大言不慚,如果誰想收買我們,開出的代價别說湯小姐,就是你湯太太恐怕也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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