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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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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位“二爺”并不以為忤,反而哈哈大笑說:“老弟大概是在以貌取人吧?是否看我這貌不驚人,語不出衆的家夥,就不能替杜老大作得了一兩分主?” 鄭傑冷聲說:“别的事我不敢說,但這件事恐怕隻有杜老大自己才能作得了主!” 那中年又是幹巴巴地一笑,遂問:“我可以問問是什麼事嗎?” 鄭傑惟恐不得其門而入,隻好開門見山地說:“杜老大現在忙的是什麼事,我就是為什麼而來的。

    ” “哦?”那中年頗覺詫異地問:“你老弟是湯大爺那邊……” 沒等他說完,鄭傑就接口說:“我跟他們風牛馬不相幹!” 那中年又“哦?”了一聲,怔怔地說:“那麼你是……” 鄭傑直截了當地回答:“我是為‘聖地亞哥堡’的那件事而來的!” 那中年向鄭傑打量了一陣,始說:“你跟我進來!” 鄭傑毫不猶豫,當即昂然走進了大門,那幾個大漢不便阻止,隻好退讓在一旁,怒目瞪視着那中年把他帶進家裡去。

     進入大廳,隻見廳内有二十多個漢子,其中有幾個鼻青臉腫的,還有的挂了彩,顯然大部分都是去夜總會鬧事的那批人馬。

     那中年帶着鄭傑,并未在大廳停留,直接走進了裡面的一個房間。

     這大概應該算是書房,但裡面毫無書卷氣息,倒是充滿了火藥氣味。

    此刻房裡正有十幾名大漢在待命,而一個瘦瘦高高的中年人,卻在發号施令。

    一看他那副唯我獨尊的神氣,就知道他是廣東幫的領導人物——杜萬森了。

     杜萬森的眼光非常精敏,一眼就看見那中年帶着個陌生青年進來,他立即停止發令,沉聲問:“老二,你帶進來的這是什麼人?”他說的是一口粵語。

     那中年以粵語回答:“這小子說是為了‘聖地亞哥堡’的事而來,在門口吵着非要見老大不可,所以我把他帶進來,好讓你親自問問他是怎麼回事!” 鄭傑在香港曾經住過多年,哪會聽不懂粵語,正在暗自詫然,杜萬森已冷哼一聲,以生硬的華語喝問:“喂!是你在門外吵着要見我嗎?” 鄭傑隻好冷靜回答:“這位老兄已經把我的來意說明,似乎不需要我再重複了。

    不過,你們難道對‘聖地亞哥堡’的事一無所知?” 杜萬森把臉一沉說:“也許你得再說明一下!” “好吧!”鄭傑說:“無論你們承不承認,反正丘子佩把那位伍小姐劫持在手裡,藏在那座古堡裡,派有七八個人在那裡看守是事實。

    而剛才當我們趕去的時候,那些人已悉數死于非命,伍小姐卻不知去向。

    ……” “所以你認為是我們幹的?”杜萬森怒問。

     鄭傑斷然說:“除了你們之外,别人絕對下不了這個手,也絕不敢在老虎嘴上去刮胡須!” “哈!”杜萬森狂笑一聲說:“你小子倒真擡舉我們,不錯,今晚我們不但拔了老虎嘴上的胡須,連老虎嘴裡的大牙都拔過了,可是你說的這回事,我們卻根本不知道!” 鄭傑暗自一怔,大為意外地問:“這麼說,杜老大并未派人去那古堡?” 杜萬森狂妄不可一世地說:“笑話!我杜某人向來敢作敢為,做了就敢承當。

    别說是你小子,就是湯宏濤親自找上門來,是我幹的就絕不會否認!” 鄭傑突然若有所悟地說:“嗯!這麼看來,準是那小子幹的了。

    ” “你說的是什麼人?”杜萬森喝問。

     鄭傑置之不答,把手一抱拳說:“對不起,今晚非常冒昧,跑來打擾了杜老大。

    現在我得趕去找那小子,改日再來登門謝罪!”說完他就打算離去。

     不料那帶他帶來的中年卻嘿然冷笑說:“老弟,你連那個廟裡的和尚都沒有弄清楚,就亂往廟裡闖,現在不把事情還出個交代,就想一走了之?恐怕沒有這麼方便吧!” 鄭傑力持鎮定地問:“你們的意思要怎樣呢?” 那中年皮笑肉不笑說:“你老弟剛才在門外,不過是認為兄弟當不了家嗎?現在當着杜老大的面,就是他放你過門,我這一關也通不過。

    今晚你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嘿嘿!你就别想走出這個門!” 這種小人是最不得罪的,剛才在大門外,鄭傑不過說了句他當不了家,想不到這家夥就懷恨在心,逮住了機會馬上就報複! 他說的不錯,人不可貌相,原來這其貌不揚的家夥,就是杜萬森的把兄弟,也是杜萬森的狗頭軍師,在“廣東幫”裡坐的是第二把交椅。

    除了當家的之外,他胡老二的話誰敢不聽? 鄭傑眼看着幾名大漢已阻在了房門口,要想奪門而出是非常困難的。

    而且大廳裡尚有不少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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