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
少女頓時又羞又怒,忿聲怒斥:“放屁!你們把我當成……”
她的話猶未了,那家夥已逼近一步說:“你自己考慮考慮吧!老實說為了錢的話,我們隻要把這消息告訴湯太太或丘經理,就是獅子大開口,要個百八十萬的,也絕不會成問題。
這完全是看在跟你的交情份上,難道你就不能讓我們來點甜頭!”
少女勃然大怒說:“哼!原來你們的交情,就是讓我拿出錢供你們吃喝玩樂,一旦有了事情要求你們幫忙,就趁機向我要挾,這就叫做交情?今天我總算認清了你們的真面目!好吧!你們不幫忙也沒什麼了不起,别想打我的歪主意,把錢還來,我自己另外去找人!”
說完就伸手去奪那家夥手裡抓着的鈔票,但那家夥非常狡猾,急将手向背後一放,使那少女未能奪到,反而被他趁機一把攔腰抱住。
“小金,放開我!”少女情急地叫了起來。
但那家夥根本不予理會,反而放浪形骸地大笑說:“何必假正經呢,大家玩玩又少不了你一根毫毛的……”
就在那家夥緊摟着少女,企圖強吻之際,突聽晴天霹靂似地一聲斷喝:“放手!”
那幾個家夥均不由地猛吃一驚,回頭一看,鄭傑已站在了他們身後。
“媽的!”一個家夥怒聲說:“是你這小子!”
鄭傑怒目以對,厲聲說:“我再說一遍,叫你們放開她!”
摟住少女的家夥嘿然冷笑說:“你想幹什麼?”
鄭傑報以冷笑說:“就算我是搶你們的生意吧!因為你們開的價太高,這位小姐負擔不起,找我嘛也許可以打個折扣!”
那家夥心知他們的談話,已被鄭傑偷聽到了,不禁驚怒交加。
突然一使眼色,其他的人便立即發動,不由分說地向鄭傑撲去。
鄭傑剛才在樓上已忍無可忍,要不是被白振飛極力勸阻,他早已跳過陽台去,狠狠修理他們一頓了。
在餐廳裡也幾乎發作,偏偏這少女趕去,把這幾個家夥招呼出了餐廳,才使一場三隻鐵公雞沒有當場演出。
現在他可逮着洩憤的機會,哪還能輕易放這幾個家夥過門?
這飯店後面的一片曠場,是留作增建的預定地,隻是開工尚遙遙無期,所以形同荒地廢墟。
此刻除了他們之外,沒有任何人在附近,正好是個動手的場地。
那幾個家夥仗着人多勢衆,又以為鄭傑是個怕事的膽小鬼,兩次都不敢接受挑戰,所以根本就沒把他看在眼裡。
可是就當他們剛一撲近,企圖發動圍攻之際,鄭傑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先出手,給了他們個迎頭痛擊!
他這口氣已憋了很久,一旦發作,哪還能控制得住?偏偏那幾個家夥過于輕敵,沒把他放在心上,等到雙方一交上手,才發覺鄭傑的狠勁,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鄭傑的雙拳左右開弓,出拳又狠又快,勢如雷霆萬鈞,銳不可擋。
直把那幾個家夥攻得連連倉皇招架,簡直毫無還手的餘力。
抱住少女的家夥,顯然是他們帶頭的,見狀不禁又驚又怒,隻好趕緊放開那少女,沖了過去加入助陣。
但他猶未及出手,已有兩個家夥被鄭傑揍趴下,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他們一共是五個人,兩個趴下了,隻剩下另兩個勉強應戰,就更不是鄭傑的對手了。
為首的家夥一看情勢不妙,在撲向鄭傑之際,已暗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彈簧刀來,一按刀把上的簧扭,“嘈”地彈出了鋒利的刀身。
這小子真夠狠的,緊握彈簧刀,使刀尖朝上,撲向鄭傑就是一刀,狠狠的刺向他的腹部。
他這完全是玩命的作風,鄭傑要是被他一刀刺中腹部,縱不腹破腸流,恐怕也得落個非死即傷。
幸而鄭傑眼疾手快,眼見刀光一閃,刺向腹部而來。
他急将全身向右閃跳開去,千鈞一發之際,避過了鋒利的刀尖。
那家夥的反應也相當快,一刀刺空,立即收住沖勢,反而又是一刀橫劃過去。
使鄭傑在冷不提防之下,幾乎被刀鋒劃上了手臂。
鄭傑急退一大步,緊接着搶步上前,伸手一抄,緊緊執住了對方持刀的手臂。
猛可用力一扭,那家夥的手臂便被扳向了背後。
他再猛向上一提,刀已脫手落地,并且痛得那家夥殺豬般地收起來:“哇……”
另兩個剛待撲上去援救,鄭傑突然怒從心起,撒手飛起一腳,踢在那家夥的臀部上,直把他踢得向前一撲,踉踉跄跄地沖跌出去。
正好另兩個家夥撲來,跟他撞了個滿懷,三個人跌做了一塊。
鄭傑趁機拾起那把彈簧刀,趕到正要爬起的兩個家夥面前,又飛起一腳,把一個踢得連翻帶滾,跌了開去。
另一個比較機警,一骨碌爬起來,撒腿就跑。
跌在一塊的三個家夥,一看彈簧刀已在鄭傑手裡,吓得忙不疊爬起身來就逃,哪還敢跟他繼續動手。
鄭傑眼看這幾個家夥狼狽不堪地逃走,并不追趕,隻是朝他們的背影冷冷地笑着。
可是,等他再一回頭看時,那姓湯的少女竟已不知去向。
她大概是趁他們在大打出手之際,悄然溜之大吉的。
鄭傑把那幾個家夥打得落花流水,總算出了口氣,那少女既已不知溜到那裡去了,他隻有收起那把彈簧刀,匆匆趕回餐廳。
誰知回到餐廳一看,桌位上隻留下伍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