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要負責呀!”
“湯太太!”白莎麗正色說:“他們是頗富盛名的賭博專家,我們可以說是慕名而來,隻是想領教一下他們的賭技,是否誠如傳說的那麼神奇,這怎麼可能發生不愉快!”
始終保持緘默的伍月香也補充說:“我們完全是憑賭技,絕不靠做手腳,玩花樣!”
“這個我絕對相信!”湯太太說:“誰要在他們面前玩花樣,做手腳,那豈不是在班門弄斧。
可是,我更相信你們是有穩操勝券的把握,才會趕到馬尼拉來的,所謂不是強龍不過海。
問題就在這裡,你們即使赢足了,也把‘金鼠隊’輸不倒。
但萬一他們真栽在你們手裡,輸了錢倒是小事,對他們的名氣影響就太大了。
本來他們在此地停留的期間,一切都可很愉快的,如果因此而使他們弄得很不愉快,那我們這個地主豈不是做得吃力不讨好,所以我認為與其事後落個遺憾,倒不如事先把話跟你們說明,避免其事的發生!”
白振飛悻然說:“照這麼說,湯大爺的意思,就是不同意我們在此地跟‘金鼠隊’接觸?”
湯太太直截了當地說:“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你們要跟‘金鼠隊’較量,可以在香港去等着。
反正他們在馬尼拉停留最多是一兩天,由這裡到香港也不過是兩夜一天的航程!”
“換句話說,我們可以在任何地方跟‘金鼠隊’較量,就是不能在馬尼拉?”白振飛别有居心地問。
湯太太卻沒聽出他的弦外之音,斷然回答說:“當然!我們隻負責在馬尼拉接待他們!”
白振飛突然起身說:“好!我們是過路客,湯大爺是地主,自然應客随主便。
我們決定遵從湯太太的意思,絕不跟‘金鼠隊’在馬尼拉接觸!”
白莎麗和伍月香均大感意外,想不到白振飛會輕易讓步,似乎懼于湯宏濤在當地的惡勢力,竟不敢表示強硬态度似的。
他們互望一眼,正待表示異議,卻被白振飛暗使眼色阻止。
湯太太滿意地笑笑說:“白先生,這件事實在萬分抱歉,我隻好代表我先生,感謝你們的周全了。
為了聊盡地主之誼,今晚希望你們能光臨這裡,我一定讓丘經理好好招待各位!”
“謝謝湯太太的盛情,沒有别的事,我們一定來!”白振飛笑笑說。
随即,他向白莎麗和伍月香一使眼色,便告辭而去。
湯太太和丘子佩送他們出了夜總會大門,目送他們叫了“的士”登車而去,立即匆匆到了經理室。
丘子佩迫不及待地就問:“那個姓伍的妞兒怎麼跟你一起來的?”
湯太太冷聲回答:“她是去向我通風報信的!”
“通風報信?”丘子佩茫然望着她,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湯太太突然把臉一沉說:“哼!美蘭那鬼丫頭好大的狗膽,居然敢花錢收買人來對付我們!”
“怎麼回事?”丘子佩驚詫地問。
湯太太鐵青着臉,把伍月香剛才在車上告訴她的話,重複了一遍,使丘子佩聽得不禁臉色大變,吃驚說:“這消息是真的嗎?”
湯太太冷笑一聲說:“管他是不是真的,反正那鬼丫頭想對付我們,已經不是一天的事了。
最近個把星期根本沒回去,一直住在她那馮阿姨家裡。
那鬼女人恨我入骨,要不是我,她就嫁給了湯宏濤,她抓住了機會還能不報複?所以我猜這主意一定是那鬼女人出的!”
丘子佩急問:“那我們怎麼辦?”
湯太太不屑地說:“你緊張個什麼勁?幸虧我們還沒被抓到,否則你就更沉不住氣啦!”
丘子佩不禁面紅耳赤地說:“可是……我們總得想個辦法應付!”
湯太太胸有成竹地說:“辦法我在車上就想好了,不過,我要你答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丘子佩急問。
湯太太冷酷無情地說:“這次我絕不能饒過了她們,我要你親自下手,把那鬼丫頭和姓馮的爛貨一起幹掉!”
丘子佩頓吃一驚說:“為什麼要我下手?”
湯太太冷冷地說:“鬼丫頭就是花錢買人辦事,才漏了風聲的。
我可不會像她那麼沒有腦筋,隻有你親自下手,才能萬無一失,并且絕不會走漏風聲!”
丘子佩不禁面有難色地說:“可是……”
湯太太突地把臉一沉說:“你不必擔心,我既要你下手,自然會安排得天衣無縫的!”
于是,她從容不迫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