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說瞎話?”
湯太太立即裝模作樣地勸阻說:“大爺,算了吧,既然沒有這回事,那不更好嗎?好在通知我們的那小子跑不了的,我們馬上派人去把他找來問個明白,他要還不出交代,就有他小子好看的!”
湯宏濤何嘗願意家醜外揚,當真在飯店裡把自己女兒抓住。
因此被這女人一勸,他就決定趁機收場了。
于是,他忿然怒哼一聲,扭頭就向房外走去。
湯太太卻暗向丘子佩使了個眼色,才跟着湯宏濤出房。
丘子佩已明白她的暗示,急向老潘輕聲說:“潘老四,通知我們的小子還在我們那裡,說好抓到人才付錢的,要不要錢由你們自己趕快決定吧!”
老潘信以為真,略一猶豫,終于當機立斷,追出房外急向剛走不遠的湯宏濤招呼:“湯大爺請留步!……”
湯宏濤聞聲止了步,回過身來問:“怎麼啦?”
老潘用手一指說:“湯小姐他們就在三零五号房間裡!”他指的就是鄭傑的房間。
湯宏濤“哦?”了一聲,臉上突然由紅轉自,變成了鐵青,立即怒不可遏地吩咐:“老丘,去叫茶房來把那個房間門打開!”
“是!”跟出房來的丘子佩恭應一聲,忙不疊向走道走去。
等湯宏濤在前呼後擁之下,怒氣沖沖來到三零五号房門口時,丘子佩已把吓得渾身發抖的仆歐找來。
“快開房門!”湯宏濤親自喝令。
仆歐認出這位就是湯大爺,早已吓得屁滾尿流,哪還敢抗命,連聲應着:“是是是……”忙不疊拿出随身帶的一大串鑰匙,找到了三零五号的一把,将房門打開了。
湯宏濤一馬當先闖進房去,眼光一掃,果見床上有一男一女相擁而卧,雖然身上蓋着薄被,而由他們露在被外的裸臂看來,大概身上也沒穿什麼東西。
由于床上那男的睡在外,女的睡在裡邊,又是擁吻的姿态,以緻兩個人的臉都隻能看到側面部分。
湯宏濤見狀,還沒看清那女的究竟是不是他女兒,已氣得心肺都幾乎裂開,隻狂喝了一聲:“不要臉的賤人!”已突然從身上掏出了手槍。
幾乎就在同時,床上的女人一驚而坐起身來,急将被角抓住擋在赤裸的胸前,發出了驚呼:“啊!……”
“呀……”湯宏濤也失聲驚詫地叫了起來。
因為這床上坐起來的女人,根本就不是湯美蘭!
湯太太和丘子佩沖進房一看,認出那女人就是白莎麗,不由地暗自一怔,相顧愕然,站在那裡呆住了。
最妙的是床上那男人,在這種情形之下,他居然尚沉睡未醒!
白莎麗故作驚怒交加地喝問:“你們這是幹什麼?”
湯宏濤鐵青着臉,一言不發地轉身就走,正好丘子佩阻在房門口,被他怒不可遏地一把推開,幾乎跌了個跤。
可是出房一看,老潘等人竟已在溜之大吉,不知他們的去向了。
湯太太和丘子佩急忙退出房,他們這時方寸已大亂,簡直茫然不知所措起來。
就在這時候,隔壁房間的門開了,走出了紳士氣派十足的白振飛!
他一看從鄭傑房裡沖出的是湯宏濤,立即趨前招呼:“湯兄,久違啦!”
不料湯宏濤在盛怒之下,早已氣昏了頭,根本連向他打招呼的是誰都沒看清,隻沉哼一聲:“嗯!……”便怒沖沖地徑向電梯間走去。
跟出房的湯太太正好跟白振飛打了個照面,她暗自一怔,輕聲急說:“我們有事,有話改天再談吧!”
說完就偕同丘子佩,急步跟上了湯宏濤。
丘子佩帶來的幾名大漢哪敢怠慢,他們忙不疊緊步跟去,卻不敢與湯大爺同乘一個電梯,徑自先從旁邊的樓梯奔下了樓。
白振飛立即進入開着門的三零五号房間,把房門關上,隻見白莎麗正翻被而起,從床上站下了地。
原來她并非全身一絲不挂,但所挂的也不多,僅隻穿着乳罩和迷你内褲。
“他們都走了!”白莎麗急問。
白振飛點點頭,又看看床上仍未清醒的鄭傑,不禁詫然說:“你怎麼跟他……”
白莎麗把塞在床底下的蝴蝶裝取出,一面穿上身,一面說:“我過來的時候,他們的樣子可真難看,兩個人被脫得全身精光,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你說兩個人,還有個是誰?”白振飛詫異地問。
白莎麗回答說:“就是到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