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住湯美蘭的壯漢就是老潘,他操着廣東口音說:“不,我倒有個更好的主意!”
“什麼主意?”那不安好心的壯漢問。
老潘冷笑說:“這丫頭本來是說好了要我們替她辦事,去抓那對狗男女。
可是她居然臨時變卦,跟這小子搞在一起,存心把我們抛開了。
那也好,反正這頭落了空,還有另一頭,我們不妨另找主顧,去跟湯大爺的老婆談談。
如果她肯出相當代價,我們就把這裡布置一下,讓丘經理派人來抓這一對野鴛鴦!”
那壯漢尚未置可否,小金已首表贊同說:“對!潘大哥這個主意簡直想絕啦!”
老潘哈哈大笑說:“這小子大概羊肉還沒上嘴,隻聞了聞羊味,但我們要他先惹上一身羊膻!”
那大漢這才不表示異議,立即從身上拿出個小藥瓶,笑着說:“這瓶東西本來是準備給那對狗男女用的,現在就給他們用吧!”
湯美蘭吓得魂飛天外,但她拼命反抗也無濟幹事。
隻見那壯漢又拿出塊髒兮兮的小毛巾來,開了瓶蓋,将瓶内的無色液體倒上大半瓶。
兩個油頭粉面的家夥立即上前相助,合力制住了湯美蘭,讓那壯漢将濕毛巾按住她的口鼻上。
一陣強烈的藥水味,使她僅隻奮力扭動片刻,便昏迷了過去。
當那壯滿再以毛巾按在已經被擊昏的鄭傑嘴上時,湯美蘭已被擡上床,被他們七手八腳地,将全身脫了個精光!
接着,鄭傑也在昏迷中任憑擺布,被他們脫光全身的衣服,擡到了床上去。
這真是不堪入目的場面,隻見躺在床上的一對青年男女,這時已是赤裸裸的,全身一絲不挂!
在老潘的指揮之下,他們把一切布置完畢,開了房門出去,把值班的仆歐叫來,吩咐他鎖上房門。
仆歐認識這三個壯漢,都是“老廣”方面的人,在當地一向橫行無忌,非常吃得開,他哪敢不買他們的賬?
于是,在鎖上房門後,老潘又關照說:“記住,如果他們一起的人回來問起,就說他跟一位小姐一起出去了,留了話說不定什麼時候回來,叫他們不用等他。
也不許開這個房間的門,等我們叫你開才可以開,否則就當心你的狗命!”
說完,故意把衣服向上一拉,露出别在腰間的手槍。
“是!是……”仆歐吓得隻好唯命是從地連聲應着。
他們這才回到那幾個家夥的房間,關上房門密商了一陣,然後由小金出馬,獨自離開了飯店去辦事。
小金直接雇車來羅哈斯道,在“金孔雀夜總會”附近下了車,然後由電話亭裡打電話到夜總會去。
電話鈴響時,也就是白振飛他們剛離舊不久,湯太太正與丘子佩密商毒計之際。
丘子佩是夜總會的經理,有電話打來自然由他接聽,不料對方開口就問:“湯太太在嗎?”
丘子佩不知對方是誰,不便貿然回答,反問對方:“請問你是哪一位?”
對方冷聲說:“你不必管我是誰,這是非常重要的事,必須跟湯太太親自談,她如果不在就算了!”
丘子佩隻好說了聲:“請等一等!”然後向坐在沙發上猛吸香煙的湯太太使了個眼色。
湯太太用手指向自己一指,表示問他是否要她接聽。
丘子佩急将電話按住說:“有個家夥說有重要的事,非跟你親自談不可!”
湯太太隻好抛去香煙,起身走過去,接過電話,提身坐上辦公桌,嬌聲問:“喂!哪一位?”
“湯太太嗎?”對方說:“我有個重要的消息,是關于你跟丘經理,不知湯太太願不願意知道?”
湯太太暗自一怔,急問:“什麼消息?”
對方哈哈一笑說:“湯太太,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關于你跟丘經理之間會有什麼消息,相信你自己心裡也有數吧!”
湯太太不禁忿聲說:“既然你認為我知道,又何必告訴我?”
對方笑了笑說:“湯太太可别誤會,你們的事與我無關,不過我要告訴湯太太的這個消息卻是有人花了相當大的代價,要我們當場抓你和丘經理的真憑實據呀!”
湯太太驚怒交加地說:“我懂了,你的意思是否看我能出多高的代價,如果我能出更高的代價,你們就放棄那一邊?”
對方停止了笑聲說:“湯太太很聰明……”
湯太太卻不等他說完,就不屑地冷聲說:“可惜你的消息來得太遲,别人已經搶了生意,不但把一切告訴了我,并且我還知道主使的人是誰!”
“你已經知道了?”對方頗覺意外地問。
湯太太冷哼了一聲說:“你想不到吧?”
“确實沒想到。
”對方說:“但湯太太可能想不到,我現在所說的并不是那消息,因為抓不抓還在我們……”
“那又是什麼呢?”湯太太急問。
對方這才鄭重其事地說:“湯太太,請你詳細聽着,既然你已經知道主使人是誰,就不必由我告訴你了。
現在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們為了免傷和氣,和使你跟丘經理出洋相,已決定不接受這份差事了。
不過,假使湯太太真願意出更高的代價,我們倒有一對現成的野鴛鴦在那裡,可以交由你們去處理!”
“哦?”湯太太詫異地說:“你能把話說清楚些嗎?”
對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