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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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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振飛拍拍他肩頭說:“老弟,人丢不了的,你先告訴我們這是怎麼回事吧!” 鄭傑回頭一看,始發現扶住他身體的是白振飛,同時警覺到自己身上是精光赤裸的。

    薄被已從身上滑下去,僅蓋覆在腹部以下,頓使他窘得面紅耳赤起來。

     白莎麗不敢正視,忙将眼光移開說:“你快先把衣服穿上吧,萬一再有人闖進房來,看了像什麼樣子!” “我的衣服呢?”鄭傑在床上各處找,卻不見被脫下的衣服。

     自莎麗忍不住“吃吃”一笑說:“就在床底下,我看你呀,早晚連自己人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呢?” 鄭傑光着身子無法下床,白振飛隻好替他把床底下的一些衣服拉出,使他穿上了好起身。

     匆匆把衣服穿上後,他卻急于要把湯美蘭救醒,白振飛立即阻止說:“她醒了你也許有話不便直說,還是等你說完了再弄醒她吧!” 鄭傑無可奈何,隻好把整個事情的發生,從跟出餐廳開始,一直到被擊昏為止,毫不隐瞞,也不保留地全部詳述了出來。

     白莎麗一聽他說完,就迫不及待地說:“伍月香準是去向湯太太放風的!” “她去向湯太太放什麼風?”鄭傑莫名其妙地問。

     白莎麗也把他們去夜總會見湯太太的情形,和回旅社來被制住的經過,簡單扼要地告訴了鄭傑,最後更強調說:“所以據我的看法,伍月香一定是看你把那小妞兒帶回了房間,一氣之下,索性跑去向湯太太放風了。

    她的脾氣我最清楚了,任起性來,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的!” 鄭傑不以為然地說:“這真妙了,就算我把湯小姐帶回房間來,真幹了什麼,又與她伍月香有何相幹?再說嘛,即使她去向湯太太放風,說明湯小姐收買了人準備抓他們,也不緻于結果反而抓到了我頭上來呀!” 白振飛接口說:“我也認為伍月香不緻于這麼胡來,她就算是對這位湯小姐看不順眼,心裡不是滋味,跑去向湯太太放風,也絕不可能當真不顧一切,把鄭老弟也拖下水的。

    同時,我們是一起離開夜總會,直接回飯店裡來的。

    如果伍月香已經告訴湯太太,說鄭老弟帶了湯小姐回房間了,那女人還會這樣沉得住氣,不急于帶了人趕來,卻仍然到夜總會去跟我們見面?所以我的看法是,當我們離開夜總會以後,湯太太才知道湯小姐跟鄭老弟在一起的,她為了以牙還牙,所以一得到消息,就趕回去帶了湯宏濤親自趕來。

    照我的判斷,時間上就很相符合了,并且也可以證明那女人要抓的是湯小姐,作為一種報複!” 白莎麗卻提出一個問題說:“但那幾個用槍逼我們回房間的家夥,卻是早就在這裡了呀,并且聽他們的口氣,說是好戲馬上就要上演,那不是表示這房間裡的一切,是由他們布置的嗎?” “不錯!”白振飛分析說:“這跟我的判斷完全相符,鄭老弟把那幾個家夥打得落花流水,還搶了他們的生意,他們必然于心不甘。

    立刻去搬了救兵來,從陽台上突然闖進房來,把鄭老弟擊昏之後,又把湯小姐弄昏。

    一切布置好了,他們也是出于報複,所以反而通知了湯太太方面來抓湯小姐和鄭老弟,這樣一來,他們豈不是出了一口氣?” 白莎麗終于點點頭說:“嗯,這倒很像是這麼回事……對啦,我倒差點忘了,你房間裡的兩個家夥呢?” 白振飛笑笑說:“我已經請他們躺在了浴室裡!” 白莎麗詫然問:“奇怪,其他的那些人,怎麼竟抛下他們不管了?” 鄭傑已忍不住地說:“現在我們可以把湯小姐救醒了吧?” 白振飛遂說:“莎麗,這是你的差事了,我跟鄭老弟先回房間去,還有話要問那兩個家夥,你把湯小姐弄醒,穿好衣服就過我房間來!” 于是,他把小藥瓶遞給白莎麗,偕同鄭傑先出了房。

     回到白振飛的房間,果見那兩個油頭粉面的家夥,被擊昏在浴室裡,尚未清醒過來。

     他們是被擊昏的,不需要用“阿摩裡亞”,隻要拖到浴缸邊,把頭浸在缸内,開了冷水龍頭一沖,立即就清醒,雙手在空中一陣亂抓。

     白振飛先弄醒了一個,拖離了浴缸,一腳踏在他胸口,聲色俱厲地喝問:“你想不想活?” 那家夥活像個落湯雞,被白振飛一聲厲喝,早已吓得魂不附體。

    再一看,忙不疊求饒起來:“大爺饒命!大爺高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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