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按倒五花大綁,心中不猶得有分驚異──想不到柳帝王的武學造詣竟深如是!
這端柳帝王方才竄身出來,便聽到宣雨情在左首方叫道:“柳哥哥,快過來這邊。
”
柳帝王嘿的一聲将紅花和吳玄擲了過去,同時反身雙拳把剛剛竄身上來的秘先生、神通先生又打了回去。
嘩啦啦一大響,這鼎木屋那吃得住如許功力和沖撞,便是坍倒了一大片牆。
這牆是雲木打造,上頭則是以檀木為梁。
這一撞斷坍倒,咕噜的掉下一截插在梁縫的木棍來。
玄天五濁木!
秘先生雙眼一亮,反掌橫拍便将神通先生不明不白的斃在掌下,也不理會那個康洗心的死活便朝外頭沖出。
如果說今天有四個倒楣鬼,第一個就是尹正天,第二個是康洗心,第三個是顔呼法王,第四個就是神通先生。
真是被打死了也沒想到是死在秘先生此刻的怒掌之下!
生死一事,豈非天意!
武俠居還是武俠居,這裡是咱們柳大公子京城住處,也是他新婚洞房所在。
好一陣子沒回來了。
柳帝王長長吸了一口氣,隻覺胸口隐隐有痛。
“喂,這到底是什毒?”他歎氣向吳玄。
“什麼毒我可不太清楚,不過可以看得出這毒侵害了督脈及奇經八脈中的三天回路!”
“你看得出來能解嗎?”
“不行!”
“不行?”宣雨情可瞪眼了:“為什麼不行?”
“因為他腦袋太陽穴裡多了一條大蠱在……,”吳玄苦笑道:“這奪情大蠱被他用奇門玄功鎮住,如果在下麻痹了他的督脈又麻痹了他的三天回路,那恐怕蠱毒一動,救也救不了啦!”
潘離兒可是急得快哭了:“那……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辦法?當然有!”吳玄自負道:“天下可沒有一種毒是在下解不了的。
”
“胡說──。
”紅花妃從床上撐起來叫道:“那我的病為什麼你救了那麼久也沒起色?”
“起色當然有,但是不能一下子就完全根治是不是?”吳玄深深吸了一口氣,笑道:
“否則早就死啦!”
“你……。
”紅花妃氣得快說不出話來啦。
“喂,你到底意思是怎樣?”潘離兒怒道:“一下子說不行,一下子又說有辦法。
我警告你,如果是想拖延時間莫怪我心狠手辣一刀殺了你!”
“急什麼?”
吳玄瞧着宣魚情和潘離兒一眼,格格笑道:“我是男人當然不行了,這毒要解必須要上下同時進行,而且……要兩個女人才可以!”
這話可是大有意思了!
潘離兒臉上一紅,别過了臉去。
柳大公子這下也聽出來了,正想開口大叫“不行”。
那知宣大小姐伸手一點了他的啞穴,嘻嘻笑道:“大夫你怎麼說,我們照做就是了!”
吳玄可是不懷好意的笑了,朝床上的紅花妃一指,道:“第一,當然先叫這個女人把位子記出來。
”
紅花妃沒氣的吐血算是她定力夠!
“第二,我随時攜帶了十八種要搗、要熬隻好請你們幫忙!”
宣雨情瞧這人挺有趣的,笑道:“好,這忙我們幫。
”
“謝謝!”吳玄興奮的道謝,邊道:“我們先做這些,剩下的等成了以後再告訴你們──。
”
“喂──,”那個被趕下床的紅花妃又不耐寂寞的叫道:“你把我當死人啊,丢在這裡沒事幹!”
“你想忙是不是?去升個火吧!”
“什麼?”
“不做?不做就沒工作啦!”
怪了,那紅花妃嘟着嘴臭着臉竟然也真的去撿柴啦!
段九九收起了九金紫蝮,苦笑了一聲:“沒想到這裡竟然會變成這樣。
”
這是間剛剛坍廢的木屋,他們來到的時候官兵正好押着一個喇嘛扶着康洗心離去。
足足一炷香的時間,他們那條九金紫蝮可沒辦法找出玄天五濁木的下落。
“難道是有人早了一步?”
在瓦礫中應人間翻出了神通先生的體。
“是秘先生那老賊幹的?”段九九問。
“是他!”應人間冷冷一笑:“看這種情勢他也跑不了多遠!”
段九九點了點頭,又取出那條九金紫蝮道:“五濁木曾經在這屋内,所以氣息引得這條蛇到此。
現在把它放出外頭,它自然會帶我們去找到姓秘的那老賊?”
“顔呼法王──,朕的耐性有限!”
朱元璋高高坐在龍椅上,冷冷瞪着下頭狼狽重創的顔呼法王道:“如果你獻出藏密密藏圖,朕可以饒你一命!否則,大内一百八十八種刑法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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