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全部調派來參與目前的戰事,就怕驚動了官府而把事情越弄越大,甚至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光天皇,我們是不是要召集所有的人馬?”那名抱劍的年輕人皺起濃眉道:“如今己經可以确定宗彈指就在這左近,而且柳夢狂目前必然也負了重傷!”
無可否認的是,目前的确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元般若之所以猶豫,他有他的理由:“宗彈指一直沒有現身,而且别忘了前些日子柳夢狂曾經救了‘北天王’沈京飛……”
“光天皇之意是,他們潛伏在暗裡守株待兔?”崔風高高挑起了雙眉,道:“可是…。
我們卧底在乾坤堂的楊挂陸不是已經完成了使命?”
“嘿嘿嘿,”元般若一陣冷笑,“宗彈指是個聰明人,柳夢狂更是聰明人。
我想,韓道不過是個影子!”
“影子?”在旁的月夫人忍不住輕呼!
“對!韓道的出現是為了引起我們的注意。
”元般若沈聲道:“甚至是為了對付他們而暴露出我們的行蹤!”
在目前的情況下,月夫人不得不大膽的忙問了一句:“屬下懇請光天皇明示,是…。
如何下此判斷!”
“因為已經有了黑羅漢的消息!”
元般若的話可令崔風和月夫人又敬又訝,“雲夫人剛剛用了某種方法傳達給本座,慈龍湖上龍額島是大本營。
而且…。
這方圓三十裡内已有兵隊聚集!”
他們敬佩的的元般若對整個行動的掌握如此的清楚。
而心中泛起一股不安的訝異,則是今日這一戰是全面性大戰,或者隻是江湖人之間局部的戰役?
“柳夢狂必然已經負創深重!”
元般若下了決定:“對于我們往後的行動,達到這一點已經足夠。
”
所以,這一戰應該是結束的時候了!
韓道都很懷疑自己是怎麼活過來的。
“你醒了?”解勉道呵呵大笑着,“瞧你這小子也不是短命的相!”
而對着這位乾坤堂的總堂主,咱們韓大總管的眼眶忍不住有些濕潤了起來。
眼前他仍然在秘室的位置,隻不過現在是在秘室上頭的地面上,擡眉可以看見溫煦的春陽。
“看見陽光的感覺真好,是不是?”解大堂主微微一笑,就像兄弟似的拍了拍韓道的肩頭,道:“好好躺幾天吧!”
韓道可不是個沒責任的人,他大力的問道:“柳大先生怎樣了?”
他知道,在慈龍湖畔如果沒有自己的支援,柳夢狂的情勢可能相當的不好過。
“這點你放心。
他兒子的那幫混混們正賣命咧!”
解勉道嘿嘿一笑,接着道:“元般若那小子讨不了便宜!而且,我們和沈王爺已準備好等待他發動全部攻擊。
”
韓道歎了一口氣,道:“他會嗎?”
“戰争是雙方面的事!”解勉道微笑的表情可是充滿了把握:“不管他會不會,我們可是要他叫他非做不可!”
元般若的臉色可是難看了不少。
“這些人,是從那裡來的?”月夫人的眼瞳孔内也充滿了恐懼。
“他們…。
并不是我們組織内的份子!”
“嘿嘿,是他們逼得我們要發動全面大戰。
”元般若冷目挑眉而起,沈聲發令道“傳本座‘死亡飛灰令’!”
“什麼?”月夫人都為之忍不住訝呼一聲,臉色驟變道:“光天皇上‘死亡飛灰令’豈不是要将方圓五百裡内變成荒地?”
元般若濃眉重重一沈,嘿道:“你在擔心什麼?”
“屬下知罪!”月夫人顫着聲,垂下了頭連眉也不敢擡的道:“是屬下一時失言,懇求光天皇原諒!”
“嘿嘿,你不需要我原諒!”
元般若冷冷擡起了下巴,忽的下令:“崔風,斬!”
“崔風”是那名年輕人的名字,“斬”是動詞、是出手。
“崔風斬”這三個字的結合可變成了另外一個意義——死亡!
月夫人的身體高高的在那名年輕人的劍光流動中被挑起,慘嚎的聲音随着體又重重的落下。
她的叫聲很凄厲,甚至吸引了下頭正在動手的人。
所有的人全停下了動作,他們不明白在那端發生了什麼變故。
不過慈龍湖的人最少知道乾坤堂的弟兄來了。
上千條的人影已經把四周圍得密不透風,目标當然是那位“光天皇”元般若以及他身周圍的十來個人。
“你知不知我為什麼要你出手殺了她?”元般若猶且能微笑的問着話。
“崔風不知!”
“因為她是宗彈指在組織内的奸細。
”元般若看着岩石下的體,嘿嘿冷笑:“隻可惜她傳出去的消息并不正确!”
月夫傳出去的消息當然就是元般若布署三千人馬的所在以及行動的路線、策應的方法!
“原來光天皇早就知道月夫人是宗彈指的内奸?”崔風敬佩的道:“所以,對方的行動其實是在光天皇的掌握!”
“哈哈哈,本座這些年來查證的工夫可沒白做!”元般若縱聲長笑,道:“你就看看眼前上千人死在‘飛灰’之下的情景吧!”
“飛灰”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