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送上門來的三個躺下去了。
“這事兒擺平了。
”大海魚拍撣着身上,呵呵傻笑道:“管它後頭再來多少人,咱們是‘收容所’有進無出。
”
“你得意的太早了。
”
躺在地下的那三名漢子忽的露齒獰笑道:“别忘了,我們可是來換命的不是來玩的。
”
一個全身穴道被制的人還能怎樣?
大海魚不信,小火毛和白胖子也不信。
但是柳帝王相信,一個全身穴道被制的人還是能殺人──如果他挺着心脈碎裂以一命換一命的話。
果然,躺在地上像病貓的三個家夥變成了猛虎,他們硬是以氣機逆行沖破了心脈自丹田中噴出一股逆血撞飛了嘴巴裡的四根牙。
四根牙是假的,牙齒裡面沾肉即蝕的劇毒腐水是真的。
這簡直是無從防備的毒殺計!
“哈哈哈,以三命換三命你們有多少可以交換?”在門口又有人冷冷在笑,對着柳帝王道:“進得了單城,就變成是出不去的枉死城。
”
“放屁!”
柳大公子用力搖着頭,冷冷從鼻孔哼道:“你們在外頭總是七個吧?”
“好耳力。
”
“更好的是工夫!”
柳帝王這回可使出真本領,隻見他右腳一擡便沖到了門口,他絕對不要給對方有任何出手的機會。
誰曉得這些全身是毒的家夥有什麼令人防不勝防的怪玩意兒害人?
門口的那個被打飛了出去,丹田在柳帝王奇特的氣機旋轉下根本提不出氣勁來。
柳帝王彈身拔起,兩朵玫瑰已是如電分向左右而出。
他的耳力果然好,出手時對目标的方位知道的一清二楚!
在左右的六個人躺下去後,柳帝王竟是一個返身往屋内走,而且很快的到了裡頭朝他爹和柳葉道:“剛剛擺平了十個……。
”
“好像不很累嗎?”柳葉歎了一口氣,道:“可惜的是小火毛他們三個的體似手無法入土安葬……。
”
柳帝王輕輕一歎,投眼向他爹看了一眼,苦笑道:“現在怎麼辦?剛才隻是人家熱熱身而已──。
”
“讓他們來吧──。
”
柳夢狂緩緩的将雙掌離開白檀木,兩道眉毛沉沉一凝。
“應人間是難得的好對手,哈哈哈,當今天下難得。
”
“他當然是好對手。
”柳帝王搖頭道:“可是好對手是一回事,是不是公平的一戰又是另外一回事。
”
“有道理。
”
柳葉十分贊同的道:“要跟應人間一戰,最少也要你身上的傷勢痊愈了以後再說。
更何況,你别忘了這城裡最少有上萬蒙古的戰士!”
“看這情況很熱鬧咧──。
”夏停雲在屋頂上頭大大歎了一口氣,“瞧來以後沒有機會到柳葉家子吃他的燒餅油條啦。
”
“真是小題大作的事。
”夏兩忘頗不以為然的哼道:“這附近包圍的人數最少也有兩千人以上。
”
“唉,這下柳大混可慘了。
”
“你以為以有他慘?”夏停雲苦笑反問道:“問題是咱們該怎麼辦?”
夏兩忘跟着唉歎一聲,起身朝後頭道:“兩位跟着可久了吧?有什麼話不能露臉出來直接說的?”
“嘿嘿嘿,有道夏家兩位兄弟的輕功和跟蹤之術天下第一……,”在屋檐的下方突然冒出兩個瘦骨嶙峋的家夥來。
瞧年紀,差不多是四十來歲。
看眼神,那真像鬼像幽靈似的冷青冰冰!
“嗟!三更半夜的這付德性冒出來真是挺吓人的。
”夏兩忘打從鼻孔噴氣,好大的兩道。
“喂──,你們就是應人間那老賊的禦用殺手──八個幽靈之一是吧?”
“嘿嘿嘿,消息倒是傳的挺快!”其中一個已是套上了鬼爪套,青森森的十根指刀有尺許之長。
“唉!本來哥我是想幹這一架。
”夏停雲竟然又坐了下去。
“可惜,你們的背後有一把劍很生氣。
”
一把劍?我們怎麼沒有感覺!
他們兩個雙眉一皺還在思考是不是眼前這個姓夏的在诓他倆好伺機動手!
蓦地是殺機鬥至,快無喘息機會。
誰!
是誰的劍這麼可怕!
他們的眼角飄往後頭鼓勁一生最後的力量也要瞧見。
否則,豈不是死不瞑目了!
聞人獨笑!
“我并不是要救你們兩個!”
“這個我知道……。
”“我也知道,你隻是不想讓柳大先生這種對手被人家用不乾脆的手法殺死而已!”
“你們能明白最好。
當然,也明白接下來要做什麼?”
“啥?這個我們可不明白了。
”“是啊是啊,這平白無故的冒出一句話來,怎聽得懂?”
“真的不明白?”
聲音,倏然間和劍鋒一樣的冷。
劍鋒尚未回鞘,猶有血珠在滴咧!
“呃──,可能有一點明白了……是不是要那個……化裝易容一下?”“唉呀我也想到了,是不是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