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
”
宋曉峰道:“秦姑娘就此随同小生出莊,請你吩咐下去,我們出莊時,希望你送秦姑娘的金子,能由她自己帶着走。
”
隻手遮天趙東敏沒口的點頭,馬上揚聲吩咐了下去。
接着,大家就移步向莊外走去,隻手遮天趙東敏仍在宋曉峰控制之下,投鼠忌器,他的朋友家人,雖然有以多為勝的準備,都是不敢造次眼睜睜的任宋曉峰等四人出了趙莊。
莊外,還逗留有不少等待最後結果的江湖人物,宋曉峰心生一計,又逼着隻手遮天趙東敏宣布明天傍晚與蔡陽生解決恩怨的決定,這才揚長而去。
隻手遮天趙東敏送走宋曉峰,心裡越想越氣,氣得大叫一聲,昏倒了過去。
隻手遮天趙東敏家大業大,老天爺就是不開眼,前前後後一共弄了二十多位姨太太,結果沒一個生兒的,都給他生的是女兒,女兒一大堆,共有三十六之多。
其中三十二個女兒都已嫁了人,待字閨中的隻有四個。
當他醒過來,張開眼睛所見到的,滿眼都是女兒女婿,幾乎把房子都要擠破了,他暗歎了一聲,道:“你們都給我去。
”接着就閉起了眼睛,沒再多說一個字。
他有二十多個姨太太,照說他該是二十多個人的女婿,他除了知道姨太太是自己的外,他從來沒想過姨太太也有幹母,因此,他對女婿的看法,正和自己看自己一樣女婿不一定想到自己的存在。
他現在更深切的感覺到沒有兒子的悲哀了。
女兒女婿不敢聲張的,一個一個退了出去,四周有了片刻的甯靜,可是他這時的心緒更是零亂,心跳的聲音,在他的感覺上,比雷聲還大,他真煩得要死……。
忽然,一陣腳步聲走進房來,接着耳邊就響起了他最可信靠的王總管的聲音道:“老爺子;我們不怕那‘紫彩玉蕭’宋承志了,您睜開眼來看看,是什麼人來了!”
隻手遮天趙東敏一挺腰從床上跳了起來……
隻手遮天趙東敏一看,來的是二個人,年紀都不小了,一個長得白面無須,三角眼,吊客眉,很好的一張臉,被破得叫人一看就不舒服,另一個人卻長得奇怪無比,一張臉半邊紅半邊白,成了非常強烈的對比。
隻手遮天趙東敏沒見過那位白面無須的,對那位臉分紅白二色的不陌生,他暗中驚叫了一聲:“陰陽扇子佟七……”
陰陽扇子佟七與他談不上交情,但他熟悉知這人隻要有銀子,那怕昨天是他殺父仇人,今天一樣可以和交成朋友,他還有一點長處,那是收了銀子之後,要他殺他老子他也毫不猶豫的替你辦到。
因此,他為人行事雖然很惡毒,但還是有很多朋友,在必要時,這種人很能派用場,所以有很多人還是願意結交他。
隻手遮天趙東敏見來的是他,心弦在興奮中急遽的震跳了起來,歡笑一聲,道:“原來是佟老哥,失迎!失迎!”
興奮中他也沒忘記待客之道,頭一轉,望着那位生面孔抱拳一禮道:“佟老哥請快替小弟引見這位老哥,莫叫小的失禮,對不起朋友。
”
陰陽扇子佟七斜着眼一笑道:“江湖上有一位閻老五在陽世間的專使‘喪門吊客’詹送中,老兄可曾聽說過?”
隻手遮天趙東敏雙眼立時睜得老大,裝出一副驚喜欲狂的樣子,喪門吊客詹……。
陰陽扇子佟七天衣無縫的接口道:“這位就是詹老哥!”
隻手遮天趙東敏抱拳行禮不疊的道:“久仰!久仰!請坐!請坐!王總管,快吩咐下去,送上一桌酒菜來,且慢,酒用老夫珍藏了三十多年的‘春泉玉露’快!快!快!”表示得不知多高興親熱。
陰陽扇子佟七與喪門吊客詹送中,人是坐下去了,但陰陽扇子佟七卻一搖手道:“咱們不便在此久留,談完話就走,酒菜不用張羅了。
”
隻手遮天趙東敏抖手向王總管喝道:“去!去!去!我就不相信佟七老哥連喝一杯水酒的時間都沒有!”
陰陽扇子佟七道:“老夫的規矩是談生意之前絕不喝酒,一喝酒,就不知要價錢了,趙兄這筆生意如果無心交給在下,那在下就叨擾你一頓吧!”
隻手遮天趙東敏哈哈一笑道:“佟兄真會說笑話,小弟的誠意,佟兄如果不能久留,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王總管,你也-旁坐下。
”
王總管呵腰應了一聲“是!”在門邊一張椅子上坐了下去。
隻手遮天趙東敏幹笑了大聲道:“小弟碰上這件倒黴的事,二位知道了。
”
陰陽扇子佟七點頭道:“趙兄,用不用得上小弟和詹兄?”
隻手遮天趙東敏一笑道:“佟兄是俐落人,請開個價錢吧!”
陰陽扇子佟七道:“小弟的規矩是五百兩黃金以下的生意不接。
”
隻手遮天趙東敏心想,聽他口氣,倒是開口極有分寸。
當下點頭含笑道:“佟兄的規矩小弟知道,以佟兄的身份理當有這個價錢。
”
陰陽扇子佟七嘿嘿一笑道:“趙兄知道小弟的規矩,那就好說話了,五百兩黃金,那是起碼價,那怕對方隻是一隻螞蟻,要小弟動手,就是五百兩金子,以上貨分三六九等,小弟的價錢,也依次遞升,由五百兩黃金到五萬兩為止……”
隻手遮天趙東敏倒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