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看,那驚駭的神色,簡直比要他們命,還叫他們害怕。
敢情,那打在他們身上的暗器,沒有一件不是自己親自發出去的,而且,一件不少,一件也不多,你發出去多少就回到自己身上還是多少,竟是認主回巢似的,準得叫人想不敢想,心身都為之立時崩潰了,再無-人跑得動了。
宋曉峰整了一整衣襟,向台下那些腿軟腳疲想跑而力不從心的人,正色道:“事出誤會,各位出手,乃是一片忽外好義之心,在下也不深怪各位了,好在各位中的都是自己的暗器,解藥也在自己身上,各位自己好好調理去吧!”
話聲一落,回轉身來,舉目向隻手遮天趙東敏望去,此時,隻手遮天趙東敏還裝模作樣在台上哀号滾動不已,好像疼苦萬分。
其實有了那些暗器的襲擊,不用看隻手遮天趙東敏也知道是怎樣一回事了。
宋曉峰冷笑一聲,正要數說隻手遮天趙東敏,隻聽一聲喝道:“姓宋的,你這算什麼證人,竟出手暗算趙老爺子,還我們一個公道來。
”
飕!飕!兩聲,人叢中射出兩人上了高台,一左一右把宋曉峰夾在中間。
宋曉峰劍眉一軒道:“兩位不要信口雌黃,誰暗算了老爺子!”
那二人,正是陰陽扇子佟七和喪門吊客詹送中,陰陽扇子佟七哈哈一笑,指着地上的隻手遮天趙東敏道:“你别狡辯了,趙老爺子不是中了你的暗算,是什麼,兄弟,咱們收拾了他再說。
”
兩人早就計算好了,話聲一落,兵器就出了手,同時向宋曉峰撲去。
陰陽扇子佟七所用的兵器可不是扇子,而是一雙虎頭鈎,所謂陰陽扇子佟七實在是指的他那付尊容。
喪門吊客詹送中是一對打穴撅,兩位都是江湖上吃殺手飯的狠手,聯手一擊,滿台之上,便充滿了勁風。
宋曉身身形一轉,讓過他們淩厲的一擊,喝聲道:“住手!”
喝聲貫耳,威淩無比,陰陽扇子佟七與喪門吊客詹送中不由手下一緩,左右一分,同聲道:“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宋曉峰“哼!”的一聲道:“兩位可是一個叫做陰陽扇子佟七,一個叫做喪門吊客詹送中,一向代人殺人為業?”
陰陽扇子佟七哈哈一聲狂笑道:“小子,想不到你也知道老子們的大名,還不引頸受戮,免得老子們多費氣力。
”
宋曉峰聞色一厲道:“小生久聞兩位,唯利是圖,六親不認,一生不知殺了多少好人,賺了多少血腥錢,今日遇見了小生,小生可替江湖上除去你們這兩個敗類了,你們上吧!”
陰陽扇子佟七“嘿!嘿!”兩聲幹笑,道:“大話人人會說動起手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兄弟,少和他廢話,辦完了事,找下筆生意去。
”
身形一矮,揉身而進,虎頭鈎已向宋曉峰攔腰掃去,喪門吊客手中打穴撅一挺,便點宋曉峰“七坎”大穴。
宋曉峰朗朗一笑道:“兩位死在眼前,還如此惡,在下縱有容情之心,也無容情之理,去吧。
”
話聲說完,也沒看清宋曉峰是怎樣出手的,隻見陰陽扇子佟七和喪門吊客詹送中兩人的身子,倒飛了出去。
拍!的一聲,仰面跌出台下三丈多遠,每人心口,各自插着一向要别人命的兵刃,這次卻要了自己的命了。
兩位名震江湖的殺手,在宋曉峰手中招都沒有走上,這時的隻手遮天趙東敏也不要宋曉峰再開口喝問,一個鯉魚打挺,從台上跳了起來,搖着雙手道:“宋大俠,在下是被那二個殺手所逼,迫不得已,才行此苦肉計,尚望大俠網開一面,在下這次老老實實和蔡朋友在真實本事上一見高下。
”
宋曉峰怒目道:“此話當真?”
隻手遮天趙東敏惶然躬身道:“再不敢弄什麼花巧了。
”
宋曉峰正色道:“你的穴道解開了沒有?身骨内力有何不妥之處?”
隻手遮天趙東敏沒口的點頭道:“好!好!都很好!”
宋曉峰一揮手道:“大聲告訴大家知道。
”
隻手遮天趙東敏見陰陽扇子佟七都死在宋曉峰手中,家中再沒有比他兩更厲害的人了,沒奈何,隻好走到台前,讪讪的向台下道:“老夫剛才是上那兩個惡徒的當,實是一時糊塗,現在知過而改,尚望大家見諒,并繼續支持。
”
雖說得很含糊,但有這樣也就夠了,宋曉峰也就不再逼迫他,回到座椅子坐了下去。
隻手遮天趙東敏又走到宋曉峰前面抱拳道:“在下自覺厚顔,但仍請宋大俠表白在下與蔡朋友較技約定,以免大家再發生誤會。
”
宋曉峰望着隻手遮天趙東敏一笑道:“你可是擔心你勝了蔡朋友之後,小生仍要對付你?”
隻手遮天趙東敏被他說破心事,老臉一紅,讪讪地笑道:“大俠的話,那有信不過之理,隻是下面新又多來之人,有請大俠重申前言一下而已。
”
宋曉峰笑了一笑,起身坐到台前,朗聲道:“趙老爺子與蔡大俠依江湖規矩了斷彼此恩怨的較技,就要開始了,在下身為公證人,不得已要多說兩句話,有請各位海涵見諒……”
話音一落,接着道:“他們今日之搏,仍是以真實本領以定輸赢,任何人不得出手相助,勝負一定恩怨各了,彼此再不得糾葛尋仇,在下身為證人,亦不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