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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匪窟戏群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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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夫人竟然不曾被兄弟的屬下攔阻得住!” 塞上神龍皺眉道:“血旗門高手如雲,竟被一名少年人任意出入,這……實在是一樁怪事!” 陰山雙煞叫道:“可知這小子的去向?” 血旗門主一笑道:“其實,這也是一樁小事,一來,兄弟尚未歸來,屬下之人畏懼責罰,難免禀報不實,二來,攔阻那少年人的并非本門一流好手……” 塞上神龍附和着道:“不錯,門主這話有理,這實在是不足重視的一樁小事。

    ” 陰山雙煞忖思着同聲道:“不知門主還請了多少奇人隐士!” 這話問得血旗門主怔了一怔,旋即打個哈哈道:“沒有幾位,不過都是知己的朋友……” 談話之間,屬下人穿梭奔忙,早已擺上了一桌酒菜,于是,四人開始敬酒猜拳,話也談得比較少了。

     玉面羅刹俏以傳音之術道:“看來他們這席酒隻怕要吃到三更之後,咱們怎麼辦,就這樣等下去麼?” 聶雲飛心有所思,答非所問的道:“為什麼沒有金星堡那位姑娘的消息?” 玉面羅刹微微一笑,沒有言語。

     忽然,隻聽又是一陣腳步聲急急傳來,另一個胸繡兩枚骷髅的血旗門人又奔到了大廳之前,朗聲叫道:“啟禀門主!” 血旗門主長身而起,趕到廳門喝問道:“什麼事?” 那名血旗門人呐呐地道:“是……金星堡的黃姑娘……” 血旗門主皺眉道:“你沒告訴她我已經睡了,有話明天再談麼?” 匿身在廳外樹巅上的聶雲飛卻不由定下了心來,顯然那位姑娘仍然住在這血旗門中。

     隻聽那禀報之人呐響地道:“屬下說過了,但她堅持要見,而且……” 話鋒一頓,住口不語。

     血旗門主不耐地道:“而且怎樣?” 那名門人終于苦笑一聲,接下去道:“而且那位姑娘脾氣很壞,不顧屬下的勸阻,已經随後就要闖來了……” 血旗門主方欲答言,隻聽已是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笑道:“好啊!我還以為門主當真安歇了呢,原來卻在這裡置酒夜飲……” 人随聲至,來者正是金星堡的黃衣少女,與青衣老者婁勿用,另外則是那隻金毛猱猱,也一塊跟了進來。

     血旗門主勉強一笑道:“本座原已睡了,隻是因為有三位朋友遠來,所以……” 黃衣少女冷笑道:“原來門主是在招待貴客,這倒打擾了……” 血旗門主攔在廳門之前,并無向内相讓之意,仍然強笑道:“夜色已深,姑娘何不先在客舍休息一宵,明早本座當與姑娘單獨洽談!” 黃衣少女搖頭一笑道:“一來,我是急性子,二來,我已經在客舍中睡了一天,現在睡不着了……” 說着聲調一沉又道:“怎麼,是怕我唐突了門主的貴客,不肯讓我廳中一坐麼?” 血旗門主見攔阻不住,隻好連忙閃身笑道:“哪裡哪裡,本座正要與姑娘介紹……” 伸手肅客,把黃衣少女與婁勿用以及那金毛猱猱俱皆讓了進去。

     廳中的塞上神龍白洛天以及團山雙煞淳于兄弟懼皆有些大刺刺的,但一聽血旗門主介紹出金星堡三字,卻立刻态度大變。

     塞上神龍白洛天首先起身讓坐,笑道:“老朽與令尊神劍穿雲黃伯揚雖無一面之緣,但卻神交已久,說起來實在都是一家人……” 陰山雙煞也忙道:“愚兄弟素敬黃堡主的為人,早就想一訪金星堡,拜晤令尊,隻恨未得其便,真是緣悭一面……” 黃衣少女冷冷地笑道:“難得諸位如此熱誠,但家父交友甚苛,他老人家素重俠道,對于在江湖道上有了惡名之人,他老人家深惡痛絕,諸位……” 塞上神龍白眉一皺道:“黃姑娘是說老夫等不配與令尊為友麼?” 陰山雙煞也大為憤怒地道:“這樣說來,愚兄弟是有了惡名之人了!” 廳中形勢頓時為之緊張了起來。

     黃衣少女從容一笑道:“我并沒有這樣說,那隻是三位多疑!” 血旗門主連忙強笑道:“諸位俱是兄弟的好友,何必因一言之争傷了彼此的和氣?” 說話之間向塞上神龍以及陰山雙煞暗暗示意,顯然是在提醒他們不要輕易得罪了金星堡。

     塞上神龍陰山雙煞頓時會過意來,顯然金星堡對他們的威脅甚大,當下各自打個哈哈,道:“門主說得是!” 連飲悶酒,不再言語了。

     此刻早已有人送上了杯筷,血旗門主笑道:“姑娘與婁兄如果不嫌菲薄,就請同飲一杯如何?” 黃衣少女笑笑道:“小女子一向不會飲酒,不過……” 伸手向站在一旁的金毛猱猱一指道:“這頭畜牲,還請門主賜它一個座位,一付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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