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妻子。
但是假如他們中的一位再結婚呢?”
亨利爵士想了想說:“你提的這一點很有意思。
我不知道。
我傾向于認為——這隻是我個人的看法——這不會使他的态度有很大改變。
他會祝願他們幸福,他不會抱怨。
但是,我想此外他對他們不會有更多的興趣。
”
“他對他們兩人的态度都會是這樣嗎?先生。
”
“我想是的。
幾乎可以肯定他對加斯克爾先生的态度是這樣,而且我認為傑弗遜夫人的情況也是如此,但不這麼肯定。
我認為他喜歡她這個人。
”
“性别和喜歡有關。
”哈珀警監故作聰明地說,“把她當女兒看比把加斯克爾先生當兒子看更容易,反過來一樣。
女人很容易把女婿做為家裡的一員接受,而很少把兒媳當女兒看。
”
哈珀警監繼續說:“先生,您不介意和我一起沿這條小徑去網球場吧?我看見馬普爾小姐坐在那裡。
我想請她幫我個忙,實際上,我想請你們兩個。
”
“怎麼幫?警監?”
“弄到我無法弄到的情況。
先生,我想請您代我去查問愛德華茲。
”
“愛德華茲?你想從他那裡知道些什麼?”
“你能想出來的任何事:他知道的一切以及他的想法!家庭各成員之間的關系,他對魯比?基恩這件事的看法。
一些内部材料。
他比任何人更了解情況——他肯定知道:而且他不會對我說,但是他會對你說。
我們或許能發現什麼。
當然,如果您不反對的話。
”
亨利爵土嚴肅地說:“我不反對。
我匆忙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耍弄清真相。
我會盡最大的努力。
”
他又問:“你想讓馬普爾小姐幫你什麼忙呢?”
“一群女孩子,一些女童于軍。
我們已經召集了六個左右,她們是帕梅拉?裡夫斯生前最要好的朋友。
或許她們知道些情況。
瞧,我一直在想,如果那女孩真的要去伍爾沃思,她會盡力勸另一個女孩和她一起去。
通常女孩子喜歡和同伴一起購物。
”
“是的,我想是這樣。
”
“所以我認為去伍爾沃思可能隻是個借口。
我想知道這個女孩到底去了哪裡。
她可能說漏了點什麼。
如果是這樣,馬普爾小姐就能從這些女孩身上探聽出來。
我敢說她對女孩子比較了解——比我知道的多。
況且,她們害怕警察。
”
“我聽說馬普爾小姐最擅長偵破發生在鄉下的那些家庭案子。
你知道,她非常敏銳。
”
警監笑了。
“你說的對。
沒有多少能逃得過她的眼睛。
”
看見他們走過來,馬普爾小姐擡起頭熱情地歡迎他們。
她聽完警監的話,立刻接受了他的請求。
“警監,我非常樂意幫助您,而且我想我能做點什麼。
你知道,我經常接觸的對象有主日學校、十一歲以下的女童子軍,我們的女童于軍,附近的孤兒院——瞧,我是委員會的成員,經常和女主管交流——還有仆人——通常我談話的對象是非常年輕的女傭。
我很清楚一個女孩子什麼時候講的是真話,什麼時候說的是假話。
”
“實際上,你是一位專家。
”亨利爵士說。
馬普爾小姐責備地看了他一眼說:“哦,請不要取笑我,亨利爵士。
”
“我做夢也不敢取笑您。
我作為您取笑的對象的次數倒是不少。
”
“鄉下的邪惡之事确實很多。
”馬普爾小姐低聲解釋道。
“順便說一句,”亨利爵士說,“我問明了上一次您向我提出的問題。
警監告訴我說魯比的廢紙簍裡有剪下的指甲殼。
”
馬普爾小姐邊思考邊說:“是嗎?那就是這麼回事……”
“馬普爾小姐,你為什麼想知道這個?”警監問。
馬普爾小姐說:“是這麼一回事——喏,當我看到屍體時,我覺得有些事情不對頭,她的手指有些不對頭。
起初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後來我想到習慣濃妝豔抹的女孩一般都留長指甲。
當然,我知道所有的女孩都喜歡咬指甲——這個習慣很難改掉。
不過虛榮心經常能起作用。
我當時想這個女孩還沒有改掉這個壞毛病。
後來那個小男孩——就是彼得——他說的話讓我明白以前她留的是長指甲,隻不過其中一個指甲勾住了東西而撕裂了。
這樣的話,她肯定會把其餘的指甲剪平。
所以我向亨利爵士問起指甲的事,他說他去查查。
”
亨利爵士說:“你剛才說,‘當你看到屍體時你覺得有些事情不對頭。
’還有别的事情嗎?”
馬普爾小姐使勁點點頭。
“哦,有!”她說,“那件衣服。
那件衣服太不對勁了。
”
兩個男人好奇地看着她。
“為什麼?”亨利爵士問。
“喏,你瞧,那是件舊衣服。
喬西說得很肯定,我也親眼看見,這件衣服非常寒酸,很舊。
這太不對勁了。
”
“我不明白這有什麼不對勁。
”
馬普爾小姐的臉微微泛紅。
“我們猜魯比?基恩換衣服是想去見某個人,大概是某個我的小侄們所說的‘心上人’?”
警監的眼睛一亮。
“那是個推測。
她有個約會——人們常說的男朋友。
”
“那麼為什麼她穿一件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