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道:“假使你要的話,燕行雲絕不含糊。
”
怔了一陣,寒松齡上下打量了荒城孤劍一陣,搖搖頭道:“朋友,寒某要你那條命做什麼,你請吧。
”話落轉身欲走。
閃身阻在寒松齡面前,荒城孤劍冷冷地道:“寒朋友,你扪果想叫燕某終生欠着你,而日夜無法安枕,那你的算盤可就打錯了。
”
俊臉一沉,寒松齡道:“燕朋友,寒某可沒有時間與你糾纏下去,要怎樣解決,你自己說吧。
”
荒城孤劍也寒着臉道:“好,我告訴你,要解決這件事很簡單,你得要讓我還你的人情。
”
寒松齡冷冷地道:“用什麼還?”
“我這條命。
”
寒松齡道:“你真的不想活的話,寒某無意阻攔你,朋友。
”
荒城孤劍道:“蟻蝼尚且貪生,何況是人。
”
“那你就留着那條命,走吧。
”荒城孤劍道:“但是,我欠了你這條命。
”
寒松齡無可奈何地苦笑道:“朋友,世問無強買強賣的買賣,寒某既無意要你那條命,你就算自絕于此,也與寒某無關,燕朋友,夠明白了吧?”
燕行雲點點頭,道:“寒朋友,别急着人.燕某這條命,既然自知不賣不足以還債了,那就賣定了,懷當然也用不着現在要。
”
心頭一動,寒松齡道:“你是說……”
荒城孤劍沉歎一聲道:“世間盡多賣命賣身之人,但他們卻都照樣地活着。
”
星眸中驚訝的光芒一閃,寒松齡道:“朋友,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
寒某無意屈辱你為仆為奴,朋友,海闊天空,天下無你不能去之處,寒松齡言盡于此了。
”
“慢着!”荒城孤劍道:“寒朋友,天地雖大,已無燕行雲安心應命之處,此恩不還,燕某生不如死,寒朋友,目前擺在燕某面前的,隻有兩條路,我都說過了。
”
寒松齡呆住了,顯然,他已無法處理這個場面了。
四絕書生輕笑了一聲,緩步走了過來,笑道:“我想本盟又要多一個得力幫手了。
”
一語提醒了寒松齡,當下點點頭道:“寒某站在盟主的立場說話,本盟歡迎你。
”
搖搖頭,荒城孤劍斷然地道:“燕行雲隻欠你的,但卻不欠貴盟什麼!”
寒松齡道:“有區别嗎?”
荒城孤劍道:“區别很明顯,碧血盟是大家的,而你,卻是你自己,燕行雲也隻欠你的,也隻屬于你。
”
寒松齡俊臉一變道:“這個,寒某隻怕不能……”
四絕書生忙接口道:“盟主,鐘鼎山林,各有天性,不能相強,本座以為按照燕大俠的心願去做比較好些。
”
寒松齡搖搖頭,道:“我不想剝奪他人的自由,這個絕行不……”
四絕書生忙道:“也許我們可以有個期限。
”
寒松齡心頭一動道:“多久為期?”
四絕書生還投開口,荒城孤劍已搶先道:“燕某以為這樣最好,燕某在被迫時,你助了我,燕某也協助你到不需要我協助時為止。
”
四絕書生道:“這怎麼分呢?”
荒城孤劍脫口道:“三佛台消失為止。
”
寒松齡一怔道:“你知道寒某與三佛台的事?”
荒城孤劍道:“是的,不過,從現在起,也是燕行雲的事,寒松齡有點怅然若失的感覺,但卻已不能再說什麼了。
這邊,寒松齡在與荒城孤劍争辯的時候,那邊,毒竹君與桃花神已看出情形不妙了,毒竹君既驚又怒地道:“沒想到寒小輩的武功竟然完全超出了常理,老弟,我們得盡快想個對付的法子才行啊!”
桃花神心中仍念着白鳳公主,急聲道:“大哥,咱們人多。
用不着怕他們。
”
毒竹君聞言一怔,道:“老弟,你這是怎麼了,這些家夥,他娘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多有什麼用,燕小輩歸順了姓寒的,我看我們是無法與他們對抗了,不如……”
望了正向寒松齡走過去的白鳳公主一眼,桃花神堅決地道:“大哥,不管怎麼說,我們也不能望鳳而逃,這麼做,既對不起三佛台對咱們兄弟的器重之情,也有損你我在江湖上的名聲。
”
毒竹君道:“但是……”
桃花神正色道:“大哥,咱們就算抵不住他們,那時再走也不晚啊,這樣,咱們在各方面都有交待啊?”
毒竹君心頭一動,暗忖道:“對啊,就算打不過他們,難道還逃不出他們的掌握不成。
”轉罷念頭道:“你說的也對,不過,我們得先派人人關通知三佛台一聲,就說關外隻怕要被寒松齡占去了,使他們也好有個準備。
”
桃花神心裡也知道今日一戰,敗的成份大,隻因為妄想得到白鳳公主,所以存了一搏的僥幸心裡,聞言點點頭道:“大哥說得是,防患于未然,咱們兄弟真是替他們想到了,派誰去好呢?”
毒竹君道:“叫蔔老二去比較妥當些。
”話落轉身向蔔運仁走過去。
白鳳公主在寒松齡身邊,低聲道:“我們怎麼解決這裡的事情呢?”
聞聲一轉眼,荒城孤劍隻覺得眼睛一亮,心頭一震,暗忖道:“世間真會有這般迷人的豔麗女子,看來他寒松齡真的是個得天獨厚的天之驕子了。
”
寒松齡道:“我們這就去解決吧。
”話落向荒城孤劍道:“燕兄請把令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