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拿把火鉗往自己後腦袋上敲吧。
是别人幹的。
是誰?”
胡許督察長歎了一口氣,躺回椅背上。
“我正在懷疑我們是否會知道。
”他說。
“有那麼難,嘎?”
“是的,因為線索微薄,還有因為證據會非常少而我有點認為從來就沒有多少證據可找。
”
“重點是兇手是那屋子裡的某一個人,某個跟她親近的人?看不出還可能會是其他什麼人,”督察長說。
“是那屋子裡的某一個人或是她自己開門讓他進去的某一個人。
阿吉爾夫婦是小心門戶的人。
窗戶上都加防盜闩,前門上加上好幾道鎖,又有鍊條。
幾年前他們遭過一次小偷,讓他們對小偷提高了警覺。
”他頓了頓然後繼續說。
“問題是,長官,我們當時并沒從别處去找。
案子對傑克完全不利。
當然,現在可以明白,兇手利用這一點。
”
“利用那孩子到過那裡,跟她吵了一架,威脅過她的事實?”
“是的。
那個人隻要走進那個房間,戴上手套撿起傑克丢在那裡的火鉗,走向正在伏案書寫的阿吉爾太太,往她頭上一敲就行了。
”
費尼少校簡單地說了一句:
“為什麼?”
胡許督察長緩緩點頭。
“是的,長官,這正是我們得查明的。
這将是困難之一。
缺乏動機。
”
“當時,”警察署長說,“好像也沒什麼明顯的動機可言,可以這麼說。
就像大多數擁有資産還有相當大财富的其他女人一樣,她做了各種法律上容許規避遺産稅的安排。
信托受益金已經設立了,在她死前就事先為她的孩子們作了安排。
他死掉他們也得不到任何進一步的好處。
而且她也不是什麼令人不愉快的女人,唠唠叨叨,或是威脅利誘,或是小心眼的。
她對他們在金錢方面出手大方。
良好的教育,提供資金給他們創業,可觀的零用金。
深情、仁慈、好心好意。
”
“不錯,長官,”胡許督察長同意說,“表面上看來沒有理由會有任何一個人想除掉她。
當然——”他停頓下來。
“什麼,胡許?”
“據我所知。
阿吉爾先生在考慮再婚。
他要娶關妲-弗恩小姐,他多年的秘書。
”
“嗯,”費尼少校若有所思地說。
“我想這其中大概有個動機在。
我們當時并不知道的動機。
她當了他多年的秘書了,你說。
命案發生當時你有沒有想到他們之間有什麼?”
“這我倒懷疑,長官,”胡許督察長說。
“那種事很快就會在村子裡傳開的。
我的意思是說,我不認為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行為,如同你可能會說的。
沒有什麼好讓阿吉爾太太去發現或大發脾氣的。
”
“是的,”警察署長說,“不過他可能很想娶關妲-弗恩。
”
“她是個吸引人的年輕女人,”胡許督察長說。
“不是令人心蕩神馳的那種類型,我不這樣認為,但卻長得好看,規規矩矩地吸引人的女人。
”
“或許深愛他多年了,”費尼少校說。
“這些女秘書好像向來都會愛上她們的老闆。
”
“哦,我們在那兩個人身上算是找出了一種動機,”胡許說。
“再來是幫忙的那個女人,那個瑞典女人。
她可能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喜歡阿吉爾太太,可能有一些怠慢或是想象出來的怠慢之處;她感到憤恨的事,她在财務上并沒因她死掉而受益,因為阿吉爾太太已經為她買下了可觀的退休保險金。
她看起來好像是個明理的女人,而且不是那種你能想象會用火鉗去敲任何人頭的女人!不過這很難說,不是嗎?
看看麗奇-波登的案子。
”
“是的,”警察署長說,“是難說。
不可能是外來的人?”
“毫無迹象,”督察長說。
“放錢的那個抽屜是被拉出來。
企圖讓那個房間顯得像是小偷去過,但是手法非常外行。
刻意安排讓人想到是傑克幹的。
”
“讓我覺得奇怪的是,”警察署長說,“那筆錢。
”
“是的,”胡許說。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