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姑……葉姑娘,我帶你去見幾個朋友,他們一定會有消息的。
”
少女盈盈一福,低聲道:“多謝楚少俠。
”
楚叛兒坦然受之,拉長了聲音喝道;“二杆子!”
二杆子苦着臉,磨磨蹭蹭鑽進門,嘟囔道:“幹什麼?”
楚叛兒冷冷道:“你領我們去找秃老雕和過三眼。
”
二杆子哆嗦起來:“我不去!”
楚叛兒怒道;“你敢不去!”
二杆子臉都吓白了:“上次秃老雕說,要再見了我就剝我的皮,過三眼也說看見我一回打一回。
”
楚叛兒馬上就不生氣了,而且還走過去安慰二杆子:
“你放心,他們都是開玩笑的。
再說了,有我陪你去,他們敢動你一根寒毛?”
二杆子能有什麼辦法呢?他隻有答應。
唉,也不知老天作了什麼孽,竟叫他二杆子認了楚叛兒這麼個朋友。
老天真是不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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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榆林,還冷得要命,連一點春天的迹象都很難看到。
楚叛兒歎道:“我有兩年多沒去江南了。
現在江南想必已是雜花生樹、群莺亂飛了。
”
葉晴雪輕輕歎了口氣,什麼話也沒說。
二杆子低聲嘟嚷道:“想不到女人的作用這麼大,他也想耍幾個詞了,真是好笑。
”
楚叛兒瞪了他一眼,偏偏二杆子就不朝楚叛兒看。
楚叛兒哼了一聲,又向葉晴雪笑道:“葉姑娘,風車兒長什麼樣兒?”
葉晴雪還沒說話,二杆子大聲自言自語起來:“我有時候就對自己說啊,我說:‘二杆子啊,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總想和人家女孩子套辭,偏偏又笨嘴拙舌的,還喜歡顯擺。
虛心點兒向别人取點經吧,還總抹不下面子!唉,有什麼辦法呢?誰叫我是二百五十一’呢!”
楚叛兒這回其是火透了:“二杆子,你說什麼?”
二杆子沒好氣地道:“我說我自己,跟你有什麼關系?”
楚叛兒吼道:“天下隻有我一個人是‘二百五十一’,你不是罵我是罵誰?”
二杆子冷笑道:“沒見過你這樣的人!人家是檢尿盆子往自己頭上扣,你是搶屎盆子、”
楚叛兒愕然,慕地哈哈大笑起來:“不錯,你說得不錯!”
二杆子說的真是不錯。
葉晴雪憂郁地笑了笑,輕歎道:“天這麼冷,也不知小弟他……”
二杆子連忙柔聲道:“葉姑娘請放心,令弟一定不會有缺的”
楚叛兒瞪着他,冷笑道:“你這話聽起來很不是味兒。
好像你知道風車兒現在在什麼地方似的。
”
葉晴雪似乎信以為真,急切地望着二杆子道;“真的嗎?
你知道他在哪兒,是不是?”
二杆子狠狠瞪了楚叛兒一眼,轉向葉晴雪無奈地道:“我當然不知道。
但我想一定會找到令弟的。
”
他又瞟了楚叛兒一眼,道:“我對榆林城很熟,認識不少青皮混混兒。
他們的眼睛一向很尖,腿腳也利索。
榆林城裡發生任何一件小事,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隻要我跟他們一說,不出三天,保證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風車幾。
”
葉晴雪又驚又喜:“是嗎?”
二杆子用眼角的餘光瞟着楚叛兒,大聲道:“那是當然!
我不像有些人,隻知道說大話騙人玩兒。
”
他又沖楚叛兒笑道:“當然,我不是說你。
”
楚叛兒氣得要命,可又不得不承認二杆子的話有道理。
二杆子在榆林混了有許多日子了,地頭自然很熱,場面上的朋友也少不了。
如果二杆子真有心幫忙,說不定比他出面還要管用。
楚叛兒勉強笑笑,對葉晴雪道:“他說的都是實情,請他幫忙比請我幫忙要有用得多。
”
二杆子謙虛起來:“你也别這麼說。
你再這麼說我就不好意思了。
”
天曉得二杆子是不是有過不好意思的時候。
楚叛兒歎口氣,道:“有本事的人就是不一樣,知道謙虛幾句。
葉姑娘,有二杆子幫你的忙,令弟安危就用不着擔心了。
我呢,還有點事,要去潼關一趟。
失陪,失陪。
”
葉晴雪十分為難地望着他,似乎想挽留他,又無法說出口。
楚叛兒轉身要走,二杆子急了,大喝道:“站住!”
楚叛兒瞪眼道:“啊,你小子脾氣還越來越沖了!我看你是皮癢癢了,欠撞是不是?”
二杆子還忙退了兩步,擺好準備逃跑的姿勢,大聲道:“你揍我沒關系,可你不能不管這件事。
”
楚叛兒道:“哪件事?”
二杆子道:“葉姑娘的事。
”
楚叛兒冷笑道:“喲,這件事不是由你接手了嗎?有你二杆子少俠出面,還不是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楚叛兒,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
”二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