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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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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少聽到這對狗男女消息,也不聞有“狂蜂”“毒蝶”害人,都以為這時狗男女已老死或絕足江湖,日久便淡忘了。

     想不到,又會突然現世…… 方士沖等三人由這二十多個男女的衣飾,正和以前傳說的“狂蜂”“毒蝶”二個邪門左道的門下打扮相同,便知花、胡一對狗男女未死,至少,已經有了繼承人,并立門戶派别又橫行江湖,結黨為惡。

     方士沖等三人見多識廣,少年子弟江湖老,一見來的人果然是“狂蜂”“毒蝶”又和赤面老怪的手下熟識,便知道今日絕難善罷,隻有拚命以赴! 三人懾於“狂蜂”和“毒蝶”的驚人傳說,深知那些狂蜂、毒蝶的底細、厲害,其勢又不能不戰而走,而且事實被群賊困住,也無力得脫雷池一步,隻好各人一面和賊黨苦鬥,一面暗中戒備,作下一應急之變。

     那些男女下了馬,大約看清現場敵人隻有三個,賊黨這邊卻傷亡大半,有幾個躺在地上,恍如死屍。

     他(她)們立時輕蔑的表示失望!根本未把葛天民等三人放在眼裡。

     腳步也放慢了,好像從容不迫,有心袖手旁觀,讓賊黨們多傷亡一點,他(她)們才好出手,顯露威風似的。

     那些賊黨,好容易盼到他(她)們馳援來了,都震於“狂蜂”“毒蝶”的厲害以為必勝,都是心中狂喜。

     為了要表示他們并不膿包,才拚命奮勇阻擋葛天民等三人,實指望他(她)們一到,就放出“狂蜂”和“毒蝶”立奏大功,至少,可向赤面老怪面前分一半功勞,誰知他(她)們來得好快,到了反而遊移不前? 不由心中大急,又放不下面子,不好意思立時招呼他(她)們動手…… 顯得自己不行,急須他(她)們相助。

     這一來,不過耽攔了片刻,卻便宜了葛天民等三人……他們三人又是心急救人,打着速戰速決,快攻快取的主意,出手又猛、又狠,立時,怒吼、慘嘷聲中,又傷亡了五、六個賊黨。

     眼着十多個賊黨已傷亡大半,如再打下去,隻有全軍覆沒。

    群賊心中好不忿怒,暗中把他(她)們恨上心頭肚中,各打密圈,準備将來有機會,也讓“狂蜂”“毒蝶”門下大吃别人的苦頭,出這口鳥氣。

     形勢比人強,存下的七、八個賊黨,實在應付不了葛天民等三人,一面拚命守住門戶,一面紛紛喝叫:“并肩子,一同上,了結三個老狗……” “朋友!快拉線,包餃子……” 那分明是請求“狂蜂”“毒蝶”門下人速出手幫忙,實行以衆欺寡,内外夾攻,四面群毆之意。

     那二十多個男女,彼此交換了一下奇異的眼色,忽然由為首的兩個男女同聲大喝:“朋友!請速退!讓我們來寸割這三隻老狗。

    ” 那些賊黨,巴不得“狂蜂”“毒蝶”的人出手愈快愈好,聞言各自收掌、挺身,向四面飄退。

     尚維三大喝:“咱們快闖!不管他娘!老化子有進無退。

    ” 說着,人已旋風似的虎躍龍騰,展開“乾元火離掌”便向那些身穿皮衣的漢子撲去! 隻見人形錯杳,恍如幽靈閃動,那些皮衣怪人預有默契似的活動步法,時左時右,若進若退,捉摸不定的一沾即走,絕不停住身形,也不觀接掌風,完全是怯敵遊鬥的樣兒。

     老化子卻是半點兒奈何他們不得,打出的“乾元火離掌”力,毫無作用,老化子好像是所向披靡,猛不可當,其實,等於被人耍猴子,氣得老化子霍地收住身形,凝勁控勢不發! 葛天民和方士沖已看出對方是久經訓練的打法,恍如梅花間竹或竹葉參差,雖忙而不亂,前、後、左、右,進退有序,分明是一種巧妙的陣法,偏又一時看不出他們的步法蹬位,不知何處是“陣門”和虛實方位。

     時當黑夜,人影晃動,隐現如鬼,也實在快得使人眼花。

     葛天民剛低聲對方士沖道:“方兄!敵衆我寡,他們分明是存心消耗我們的實力,而後突下殺手,我們豈可上他的當?何況救人如救火,時機稍縱即逝,我們必須撚佔主動,方兄可向那賊貨(指毒蝶門一弟子)搶攻,小弟為你和尚兄掠陣,伺隙壓進,或可打亂對方步驟!至於對方施放毒物,小弟正好壓住陣腳,給他們一把“天河銀砂”和“破雲冷光霰”。

    ” 方士沖應聲而出,剛向那些身穿彩蝶奇裝的女人撲去! 老化子正停在身形,一指那些“狂蜂門”的門下,怪笑道:“直娘賊!你們要做攔路狗,就要會咬人!怎麼這樣膿包?還不夾着尾巴快滾。

    ” “狂蜂門”為首的一個如中壯漢,狂笑道:“臭叫化!你有本事,何不多跳幾下猴子,讓大爺們解解悶?領嘗夠了,自然會把你們祭爺們的法寶!還嫌臭叫化身上肉太少哩!” 老化子一生慣在嘴上讨别人便宜,戲弄别人,現在陰溝裡翻船,反被對方僵住,又急、又怒、又氣、破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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