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意要這麼做,我隻是想請你幫幫我的忙。
”
鄭願苦笑道:“你的名單是從哪裡弄到的?”
黃胡子詭秘地眨眨鼠目,笑道:“天機不可洩漏。
”
鄭願半晌才歎道:“據我所知,名單隻有一份,可怎麼會到了你手裡?”
黃胡子嘿嘿一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鄭願看看他,微笑道:“現在我很想看看你的那份名單。
”
黃胡子一怔:“你真要看?”
鄭願笑得更開心了:“當然想看。
我都不知道我暗殺了哪些人,這份名單我自然要看,當然,如果你有的話。
”
黃胡子眨了半天眼睛,才冷笑道:“名單我沒帶在身上,但我念幾個人的名子,或許你就相信我了。
”
鄭願笑嘻嘻地走近他,伸出了雙手,柔聲道;“好啦,好啦,你要念的名字隻有你知道,我知道,還有死掉的九尾孤知道。
”
黃胡子突然一低頭,向窗口撲去,似乎是想逃跑。
鄭願隻一伸手,就捉住了黃胡子的胳膊,笑道:“老朋友見面,你好意思這麼騙我?”
黃胡子輕輕掙了掙,就不再掙紮了。
他低下頭,顫聲道:“對……對不起,我不想……不想讓你知道是,…··是我。
”
鄭願悄笑道;“喂,你把化妝除掉怎麼樣,你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實在不怎麼樣。
”
黃胡子依言去洗面上的易容藥物,赫然便是青州的那個老闆娘。
老闆娘輕輕抽泣着,坐在床頭不說話。
鄭願在她身邊坐下,吹滅了燈,輕輕擁住她,柔聲道:“好啦,别傷心了,你有什麼話,可以慢慢說了。
”
老闆娘止住抽泣,偎進他懷裡,輕聲道:“我想告訴你一些有關孟嘗公子的情況。
”
鄭願道:“你剛才說要請我殺的人,也是孟嘗公子嗎?”。
老闆娘渾身一顫,恨聲道:“就是他。
”
鄭願擁着她倒在床上,低笑道:“别着急,慢慢說。
”
老闆娘嗚咽道:“他……是他……是他殺了我……我丈夫。
”
鄭願吃驚地道:“你丈夫?你不是說你丈夫在江南做生意嗎?”
老闆娘抱緊他,顫抖着道:“我…我是騙你的,其實他早……早已死了,要不我也不會和你··。
…和你……”
鄭願道:“你能肯定你丈夫是被孟嘗公子害死的嗎?”
老闆娘道:“他……他本是孟嘗公平手下的·,…·一名殺手。
”
鄭願這回是真的吃驚了:“殺手?”
他當然知道:“殺手”二字意味着什麼,當然更清楚一個人養殺手意味着什麼。
這就像是秃子頭上的虱子。
一看就能看清楚。
老闆娘抱得更緊:“我…以前沒告訴你,是怕你……
怕你……對付不了他。
”
鄭願柔聲笑道:“現在呢?現在你怎麼又對我有信心了?”
老闆娘道:“我聽說……聽許多人都說你的武功深不可測,我…我想請你…幫幫我。
”
鄭願輕輕笑道:“殺九尾孤的時候,你為什麼沒發現我武功深不可測?那時你本該發現的。
九尾孤的武功雖然不算很高,但狡詐多智,我能殺他,自然應該引起你的注意才對啊?”
老闆娘破涕為笑,水蛇腰扭了扭,吃吃笑道:“說你胖,你就喘上了。
”
鄭願的嗓音有點啞了;“你既然要請我幫忙,為什麼不想讓我認出來?害得我瞎猜了一天。
”
老闆娘仰着臉道:“我……我不好意思……”
鄭願十指輕快地從她肩上滑落,滑到她的臀部:“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老闆娘已說不出話了。
他們在一起時,純粹是為了歡愛,而沒有任何其他可煩心的事情,他們完全放松,又絕對亢奮。
有時候他們隐隐都覺得,他們是天生的一對,但他們也都明白,如果他們真成了一對,感覺也許會差得多。
世上的事情,就有這麼怪。
終于,鄭願埋下頭,深深理進了她的心口裡。
他感到她的手抱着他的頭,她的雙肩輕輕緩緩地搖擺着。
他們熱烈而又重新地融合為一體,世上所有的不快都消失了,所有的渴望都得到了滿足。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從癡迷中清醒過來。
鄭願嘶啞着嗓子笑道:“喂,你該說點什麼了吧?”
老闆娘癱在床上,根本沒力氣說話,根本不想說話。
鄭願翻身側對着她,伸手按在她小腹上,緩緩輸着真氣。
須臾,老闆娘才長長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