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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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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便捺了下門旁喚人電鈴。

    同時掏出一支鉛管裝好強力膠水,急将被扯脫開的胡子黏好。

     倏而,一名仆歐應召而至,敲開房門進來問: “先生有什麼吩咐?” 鄭傑向早已準備好的大小四五隻皮箱一指,吩咐說: “麻煩你再找個人來幫忙,把這些行李替我送到七樓,七一七号我的房間裡去。

    ” 仆歐看了看那些皮箱,自告奮勇地說: “我一個人就行了!” 可是當他走過去,把兩隻較小的皮箱夾在肋下,再蹲下去提那最大的皮箱時,卻出乎意外的沉重,使他站都站不起來啦! 他不禁面紅耳赤地說: “先生,你這皮箱怎麼……” 鄭傑笑笑說: “你還是快去找個人來幫忙吧,回頭小費我多給一份就是啦!” 仆歐隻好把皮箱一齊放下,匆匆出房而去。

     趙家燕忍不住笑了起來說: “你這一套有錢能使鬼推磨的哲學,倒真蠻靈的呢!” 鄭傑哈哈一笑說: “但這皮箱裡裝的石頭,還沒鑿成磨子呀!” 就在他們相對而笑之際,那仆歐已找來幫手,并且還拖來個搬運行李的兩輪推車。

     兩個人合力,才把那沉重的大皮箱搬上了推車,其他幾件都較輕,堆在了上面。

     鄭傑已掏出兩張五百元票面的港市,分别給了每人一張說: “你們送到七樓,叫仆歐打開七一七号的房門,把行李放在房間裡就行了!” “是!”兩個仆歐齊聲恭應,推了車就出房而去。

     等他們一進電梯,鄭傑和趙家燕立即出了房間,選了最近的黃傑克的房間為目标。

     因為“金鼠隊”的十二個房間在一排,每個房外均有陽台,憑這妙齡女飛賊的身手。

    隻要進了任何一個房間,其他的房間就任憑她來去自如,登堂入室而毫不困難了。

     鄭傑負責在甬道裡把風,趙家燕向兩頭一張,趁着沒有人,當即取出一把萬能鑰匙,迅速開了對面黃傑克的房間,閃身進去就趕緊把門關上,以便在裡面展開搜索。

     誰知房門才一關上,守在甬道裡把風的鄭傑,就聽到房内發出一聲驚呼: “啊!……”這是趙家燕的聲音。

     緊接着,又一聲沉重的響聲,仿佛是什麼重物倒在了地闆上。

     鄭傑頓吃一驚,他情知有異,立即向那房間沖去。

     幸好房裡并未推上門闩,被他一推就開了,闖進房裡一看,一眼就瞥見兩條黑影正逃出落地窗,出了陽台。

     鄭傑正待追去,卻借着甬道從敞開的房門射進的光亮,發現趙家燕已被擊昏倒在了他腳前! 陶文士把酒會設在自己家裡,并不是為了省錢,而是要使“金鼠隊”感到賓至如歸,同時借以表示他的歡迎熱忱和敬意。

     另外一方面,卻是“金鼠隊”的名氣太大,這次來香港極力避免招搖,免得引起警方的注意,以及黑社會的人物的觊觎。

    因此他們早已通知陶文士,歡迎的場面不必太鋪張,也不必安排在公共場所。

     酒會設在他家裡是最适合,也最理想的,這樣他就可以場地也有限為借口,盡量把應邀的來賓力求精簡了。

     在應邀的名單中,列為第一位的就是那富孀羅漪萍女士。

     她在社交場合中,一向是極受尊敬,和衆所矚目的。

    因為這個女人的丈夫莊泰昌就是赫赫有名的珠寶界大享,幾年前因所乘的飛機失事罹難,使羅漪萍不僅繼承了全部遺産,并且還從航空公司和保險公司雙方面,獲得了為數極可觀的賠償。

     莊泰昌沒有子女,他一死财産便悉數歸羅漪萍所有,而使她成了擁有十幾億産業在手的富孀。

    不過預立的遺囑中有一條規定,就是一旦莊泰昌身故,她必須守寡十年。

     在這十年之内,羅漪萍隻能動用将近三億港币的現款和珠寶,卻不能處理龐大的不動産,及投資其他事業上的股權。

     換句話說,羅漪萍必須守足十年的寡,才能獲得全部的遺産,否則她隻能享受那三億港币的權利,其他的産業就無權處置。

    将由律師按照遺囑執行,全部捐贈給慈善機構了。

     陶文士幾年前隻是個珠寶掮客,直到莊泰昌罹難以前才幫了他一把,使他搖身的一變,成了珠寶行的老闆。

     這件事連羅漪萍都不清楚,隻有陶文士一個人心裡明白,那是莊泰昌離港赴美時,臨行前交給了他一批珠寶,本來是托他經手轉售的。

    結果飛機出了事,物主一死,陶文士便趁機把那批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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