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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当机立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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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未聽到陶小瑛的應答,也未見有任何動靜,不禁使他又驚又疑,暗覺詫異起來。

     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他隻好把精神強自一振,緊握着手槍,小心翼翼地摸向裡面去,終于摸到了卧房門口。

     門關着,被他突然一腳踢開,迅速退回房外的門旁,這是為了怕被人暗算。

     結果竟是多此一舉,房裡一片黑暗,仍然毫無動靜。

     鄭傑已不再猶豫,立即閃身進房,摸到門旁的開關,“拍”地一聲把燈掣亮。

     眼光急向房中一掃,隻見那富孀仍然昏睡在床上,沙發上躺着那洋紳士,但不見陶小瑛的人影。

     守伏在賊窩附近的人馬突然撤走,分乘三輛轎車,匆匆趕到了“大昌銀樓”。

     這是小程出的主意,他跟着陶文士去見過魏老大,結果雖未沖突,卻未得要領,等于空跑了一趟。

    因此離開賊窩之後,他就向老闆建議,不如幹脆直接去向許大昌要人。

     陶文士既然未能找到女兒,無法問出鄭傑的去向,以及他們把羅漪萍藏在了什麼地方。

    好容易發現了趙家燕的蹤迹,親自帶了人馬去見老賊頭,結果還是徒勞而返。

     現在他已焦頭爛額,并且有個預感,就是明天這個難關不易度過。

    一旦被羅漪萍通知銀行止付,非但許大昌不會甘休,“金鼠隊”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金鼠隊”畢竟是“自己人”,必要時大家攤出牌來,他們總還有些顧忌。

    而許大昌卻劫持了那兩個技工在手裡,如果明天真遭到退票,他不鬧翻了天才怪! 因此,被小程一再慫恿,陶文士終于下了決心,覺得這已到了勢在必行的地步。

     雖然他仍在盡一切力量,使那富孀不能及時通知銀行止付,但為了以防萬一起見,必須先把兩個技工弄回來,絕不能留在許大昌的手裡。

     于是,他當機立斷,把人馬全部撤調回來,由他親自率領,浩浩蕩蕩地趕到了“大昌銀樓”。

     一般銀樓每晚九點鐘以後就打烊了,“大昌銀樓”也不例外,早已關起門闆,并且拉上了鐵栅,隻留一道小門進出,并且還随時加鎖。

     這倒不是怕陶文士找上門來,而是銀樓容易惹起歹徒的觊觎,不得不倍加小心,謹慎防範,以免遭受損失。

     陶文士惟恐打草驚蛇,被對方發覺情況不對,拒不開門,他們就不得其門而入了。

    所以把人馬先留在外邊,一部分抄向後門,他自己隻帶着小程和蔡阿貴,上前去捺着電鈴。

     裡面的小門開了,但外面的鐵栅仍然鎖着,開門的見是陶文士,立即陪着笑臉來了個先發制人說: “陶老闆,我們老闆不在……” 陶文士心知這家夥在撒謊,因為許大昌這老光棍就住在樓上,每晚不是找人回家聚賭,就是把應召女郎弄回來取樂,很少外出的。

    尤其今天晚上,這“大頭”絕不可能跑到外面去。

     因此他直截了當地說: “無論他在什麼地方,你立刻把他找回來,就說我帶來了現款,要把那張支票換回去!” 那家夥面有難色地說: “可是,老闆沒有說他上哪裡去,恐怕不一定能找得到……” 陶文士沉聲說: “反正他今夜總得回來的,我可以等!” 那家夥雖是奉命擋駕的,但陶文士既表示非見許大昌不可,他當然不便拒絕,更不能讓陶大老闆站在門外等了。

     猶豫之下,隻好從身上掏出鑰匙,把鐵栅上的大鎖打開。

     鐵栅一拉開,陶文士首先走了進去,小程和蔡阿貴亦步亦趨地緊随在後。

     三個人一進鋪内,那家夥尚未及把鐵栅鎖起來,蔡阿貴已搶步上前,出其不意地以槍對着他喝令: “不許出聲!” 小程立即推開那家夥,拉開了鐵栅,使外面的七八名大漢一擁而入。

     那家夥吓得魂不附體,急說: “陶老闆,這,這是幹嘛呀?……” 陶文士一揮手,示意小程帶着七八名大漢沖上樓去,分出兩個沖向裡面,去把後門打開,好讓其他的人進入。

     同時,他親自拉上鐵栅,關上了那道小門,才向那家夥厲聲喝問: “許大頭在不在樓上?” 那家夥剛回答了一聲: “真的不在……” 裡面已大打出手起來,原來銀樓裡留有幾名店員和鑄造首飾的金匠,這時被人聲驚動。

    一起沖出後面的房間,就撞上了從後門侵入的那些大漢,雙方連一聲都沒出,就動起了手來。

     店裡的人是倉皇應變,被陶文士帶來的人馬,仗着人多勢衆,一交手就被打了個落花流水。

     就在同時,樓上也幹了起來,那是許大昌的兩個保镖開的火,他們發現有人向樓上沖。

    不問三七二十一,拔槍就朝樓梯口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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