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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放长线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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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義,見他沒有什麼特殊反應,于是接下去說:“今天我找了你一天,最後發現有人搬了兩隻大木箱到你住的地方去,我本來想進去看看木箱裡裝的是什麼,可是附近幾個身份不明的人物在監視,使我不敢冒險。

    但我靈機一動,立即改變主意,決定跟蹤帶搬運夫送木箱去的兩個女人……” 阿義急問:“你跟上她們了?” 女郎自鳴得意地說:“當然!現在我要跟你談的正經事,就是我已查明她們是什麼人,并且知道你那位姓石的朋友是在他們手裡,不知你有沒有興趣跟我打個交道?” 阿義急于想知道石坤的下落,隻好委曲求全地說:“如果這個交道對彼此有益無損,我們不妨談談。

    但我必須聲明在先,假使你想在我面前耍花槍,那就不必枉費心機!” 女郎笑了笑,随即一本正經說:“我現在等于有求于你,怎麼可能在你面前耍花槍,你的疑心病也未免太重了吧?” “哦!你會有求于我?”阿義詫然問。

     女郎遲疑了一下,終于氣餒地說:“老實告訴你吧,昨夜我以那種方式見你,完全是我自作主張,并未事先征得他們的同意,所以事後引起了他們對我的不滿。

    雖然我沒暴露真正的身份,但已讓你見到我的廬山真面目,這是他們最忌諱的。

    他們的作風和手段我很清楚,為了安全起見,就很可能會把我幹掉。

    今天我己發現有人在跟蹤我,大概是想伺機下手,因此我不得不求助于你。

    隻要你答應保護我的生命安全,我除了告訴你那位姓石的朋友下落,甚至願以任何方式報答你!” 阿義置之一笑說:“你說的倒很動聽,可惜這個故事編的不完整,而且有個大漏洞。

    如果他們真要決心置你于死地,你還敢滿街亂跑,到處找我?” 女郎見他不肯相信,不禁情急說:“我要不出來走動,隻有呆在家裡束手待斃,所以才不得不冒險各處找你呀!” 阿義忽問:“那麼我們先小人後君子,你倒說說看,如果我答應負責你的安全,你打算怎樣報答我?” 女郎毫不猶豫地說:“無論你希望我用任何方式報答,隻要我能作到的,我絕對遵命!” “好吧,”阿義鄭重其事地說:“我隻要你說出那秘密組織的一切,包括他們的負責人及地點!” 女郎忽然面有難色說:“我說出來你一定不會相信,認為我是撒謊。

    實際上不瞞你說,到目前為止,我除了知道他們是個龐大秘密組織,根本沒見過他們任何一個人的面!” 阿義冷冷一笑說:“這個謊确實撒的不高明,騙三歲小孩也不會相信!” 女郎卻認真地說:“信不信在你,我說的絕對是實話。

    有天夜裡我從外面回去,剛一進屋,還沒來得及開燈,突然從門裡閃出個人來,一把抓住我伸去摸開關的手,同時用槍制住了……” 于是,她便說出了被制住之後,受那人威逼利誘的經過。

     黑暗中,她無法看出那人的面目,而那人卻似乎對她的一切都了若指掌,直截了當指出她是個女飛賊,本名叫杜燕,以化名杜秀薇來馬尼拉将近一年。

     那人更指出,她在這一年之内,作過多少次竊案,向什麼人銷的髒。

    最後才言歸正傳,勸她不必冒這種随時可能失手被捕的風險,而有一條發财的捷徑。

    用她的姿色和身手去幹,可說是輕而易舉,并且比她幹女飛賊的勾當獲利更多。

     杜燕被人抓住小辮子,在威逼利誘之下,隻好要求對方先說明要她幹什麼,再考慮是否能接受。

     那人并不表明身份,僅說他是代表一個龐大的秘密組織。

    他并不要求杜燕擔任固定工作,隻在有臨時任務時,才指示她如何進行。

     他更強調,任務隻有兩項,一是替他們探聽消息,一是指定某人為目标,派她暗中監視或跟蹤。

    必要時設法與之接近,甚至不惜犧牲色相。

     而條件卻相當優厚,除了為她負擔租豪華公寓的一切費用,無論有沒有任務交付,每周支付她一萬美金的生活費。

    此外,供給她轎車一輛及各種服飾,每完成一件任務再另有代價,視任務的輕重,最低不少于一萬美金。

     在重賞之下,杜燕終于同意接受。

     從此,她由女飛賊搖身一變,俨然以小富婆的姿态,搬進了一幢豪華公寓裡。

    每當有任務交付時,那人即以電話通知。

    并且按時通知她到指定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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