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我也去!”韋愛玲趕忙接口。
“我也去!”
“我也去!”
怪叫化見小玉女和奚玉環也搶着要同行,好笑道:“話說‘夫唱婦随’,不料我窮化子一唱,你們個個都要随,為了華家第五代,不到緊急關頭,你二位還是免了。
”
小玉女氣得紅臉,“呸”了一聲道:“管你怎樣說,我三姐妹還是非去不可。
”
怪叫化大笑起來。
百步神拳急道:“小子,你們要是獵出幾個狗熊,無論如何得照顧我這老的。
”
“得了!”
怪叫化徜徉出門。
華雲表帶了小玉女三姐妹趕上,悄悄道:“胡兄究竟發現什麼了?”
怪叫化翻翻怪眼道:“你真是精靈鬼,能猜中我要做什麼,但這時還未發現什麼。
”
華雲表一皺眉頭道:“在街上逛?”
怪叫化冷笑道:“這一件事上,我比你聰明;也不想想看這裡煙焰沖天,不知要召來遠近多少兔子,說不定還會有個把老虎。
”
華雲表恍然大悟,出得街口,忽見遠處出現幾條彩衣身影。
在偏僻的鄉鎮,尋常人穿着衣服,多以黑色、青色、藍色。
灰色,穿白衣的已經極少,穿紅、穿紫則多得年輕少女,至于穿彩衣,則絕無僅有,此時忽然出現五六人,那得不啟人疑窦?
華雲表首先就聯想到幻形教上面,笑笑道:“說兔子,兔子果然來了。
”
奚玉環一皺蛾眉道:“你們說什麼兔子,我當真不懂。
”
怪叫化忽道:“你們慢走一步,我先走了。
”
奚玉環一怔道:“胡大哥好怪呀!他氣我問麼?”
華雲表知道“兔子”有雙關意義,不但怪叫化不方便說,自己當着怪叫化面前也不便對她三姐妹說。
但看叫化急急忙忙走向側方,心知與“兔子”無關,笑笑道:
“胡大哥雖是怪物,但不會怪人,他必定另有用意。
”
奚玉環一眨眼道:“那麼‘兔子’哩?”
她求知心急,念念不忘“兔子”。
華雲表想了想,沉吟道:“斷袖分香的人,就叫‘兔子’。
”
小玉女輕罵一聲:“該死”。
韋愛玲茫然道:“奇呀,為什麼不說别的,偏說是‘兔子’?”
華雲表道:“這話是由‘木蘭詞’找出來的。
”
小玉女“啊”一聲道:“我懂了,原來是‘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這幾句!”
她原來也不懂,這時可真懂了,但說完過後仔細想了一下,又輕輕啐道:“我當然是雌的呀!”
二姐妹不覺失聲嬌笑。
就在這時,彩衣身影已經來到近前,原來是三男三女,看年紀,男的最大也不超過三十歲,有一個卻是十一二歲的女童。
但每個人走起來都扭扭捏捏,互相拖拖扭扭,高聲浪笑,旁若無人。
華雲表一皺眉頭,待對方将要錯肩而過,猛喝一聲:“站着!”
對方五人同時停步,惟有那最幼的女童尖呼一聲,撲往年紀最長那男人懷裡;那男人趁機将她摟緊,在她那櫻唇上親了一下,笑道:“妮妮别怕,有哥哥哩。
”
做哥哥的隻能親妹妹的臉頰,怎好親起櫻唇來?
小玉女看得心頭火起,喝道:“你們是什麼哥哥妹妹?”
年紀最長的那彩衣人答道:“是情哥哥、情妹妹嘛!”
他回答得十分幹脆,聽進四俠耳裡,禁不住心頭一顫,那女童隻怕連十二歲都不到,就做起年紀比她大兩倍的人的情婦?
華雲表搖手阻止小玉女三姐妹,冷冷地道:“你們是幻形教的吧!”
對方六人面色同時一變。
年長的彩衣人冷瞪一眼道:“朋友是……”
“誰和你是朋友!”
華雲表一聲斷喝,一掌打在他的臉上,順手奪過那女童,交給韋愛玲道:“玲妹好好照應。
”
那年長彩衣人不料華雲表身法太快,自己還看不清影子就已挨了耳光,懷中人也被奪去,又驚又怒,一探衣袖,取出一柄金光閃閃的匕首,厲聲道:“奪我所歡,大家拚命。
”
另外四名教徒也知道遇上了高手,各探取匕首,分立在年長彩衣人兩側。
華雲表知道年長彩衣人,定是群邪之首,冷笑道:“你們個個該殺,先報名字上來。
”
年長彩衣人昂然道:“大爺姓孔,大名見歡!”
華雲表心忖對方明知不敵,卻故作昂然,其中定有詭計,也就起了戒心,颌首道:“閣下還不含糊,這幾